城月說：“就是, 我親了你之後，你現在還覺得很激動嗎？”
她把話挑明了說，聲音不大不小, 剛好她們後排也夠聽見。
後排兩位同學對視一眼，表情仿佛見了鬼。
！！！
她親了大佬一下？
恐怖如斯。
後排同學看了眼城月，確認她一切完好，這就更驚悚了。
後排同學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流轉, 絲毫難以掩飾震驚和八卦。楚星注意到他們視線, 轉頭看向他們, 表情和諧。
後排同學立刻低頭，再不敢看。
城月也注意到他們的目光，不過並不明白他們的目光裡的情緒是為什麼？
那些情緒也不怎麼重要，她並不關心。她隻關心楚星。
楚星以眼神震懾過他們後，回身又對上城月殷切的目光。
城月眨著眼, 又要問一遍。楚星不耐煩地打斷她的話, “你好吵。”
他說完，低下頭去，繼續睡覺, 隻留給城月一個後腦勺。
城月看著他的後腦勺, 撇嘴。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 太陽光從玻璃投射進來，有些刺眼。
城月看著楚星, 忽然傾身在他側前方, 替他遮擋陽光。
落在後頸的熱意一瞬間消失, 楚星敏感地察覺到。他用餘光觀察著城月的動作，她抬著手，手指變換著手勢, 影子落在地上，有各種形狀。
她似乎對此很有興趣，笑容很認真。
楚星看著她的笑臉，又垂眸，心裡有些莫名的情緒。
—
午覺時間有整整一個小時，教室裡安靜下來，每個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唯有楚星，隻能聽見自己如雷的心跳聲。
女孩子的柔軟的手，在他大腿上摩挲著。楚星後背一驚，猛地睜開眼，發現城月在睡著。她似乎是無意識地在占自己便宜，楚星腦子裡閃過這念頭。
他正要拂開她的手，手指相碰的瞬間，被她柔軟的手一把攥住。
楚星幾乎懷疑她在裝睡，可是她呼吸平穩，似乎真在睡著。
她手抓得很緊，楚星抽不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