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辭:“白色,你答應我穿給我看,最後沒穿的那條。”
應姒姒猛然記起款式極短的白裙子,她明明已經扔掉了啊。肯定是戴眼鏡那個撿回來,想要挑撥她和眼前阿辭的關係。
爭風吃醋?
過分了啊。
她思忖片刻道:“我昨晚整理衣服的時候拿出來準備扔掉,走的時候忘了。”
“扔了做什麼?”秦宴辭附耳道:“今天晚上穿給我看?”
應姒姒不答應,又不好直接拒絕引他猜忌,嘴上答應:“行啊。”
“你倆天天見麵有什麼好聊的?故意饞我們這群沒對象的嗎。”沈崢嶸的聲音傳來,應姒姒暗暗給他一記眼刀。
秦宴辭:“誰讓你考大學之前不找對象?”
“誰知道大學會有這規定?”沈崢嶸說話的時候,眼睛瞥薑雅,而薑雅,看向秦宴辭的方向,他心裡一沉。
她想乾嘛?
秦宴辭可是他的妹夫。
他道:“薑雅,你說是不是?”
薑雅沒想到會被點名,迷茫道:“是什麼啊?呀,姒姒,你肩膀落了個蜘蛛。”她上前便要替應姒姒彈掉。
秦宴辭已經先一步動作。
薑雅見狀身子落回涼亭下的長椅上。
“喲,來了這麼多人啊。”說話的是朱佳。
她出現階梯處,拾級而上。
她目光一掃,和薑雅四目相對,一秒後移開,落在應姒姒和秦宴辭之間,笑意上臉,語氣嘲諷道:“應姒姒,我們都是大學生,你一文盲過來湊什麼熱鬨?走後門上癮啊。”
大家聞言,你望望我,你看看你。
薑老師的關門弟子,會是文盲?
秦宴辭:“想不到大學生隊伍裡,會有如此尖酸刻薄之人。說姒姒文盲,拿出證據?”
朱佳氣的結巴:“你才尖酸刻薄!應姒姒自己親口說沒念過書,又不是我胡謅的。”她話鋒一轉,用英語道:“她連豔俗都不知道什麼意思呢。”
接著她又恢複國語:“應姒姒,你若不是文盲,把我剛才的話翻譯一下。”
沈崢嶸第一個跳出來反對。
“在座非語言類專業的,誰聽得懂你嘰哩哇啦個啥?咱們交流文學見解,不是聽你在這裡顯擺自己外語水平的。”
薑雅也道:“朱佳,姒姒是我帶過來的,你有什麼問題針對我就行了,何必為難姒姒呢。”
朱佳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好啊。
一個個都替應姒姒說話。
她偏不如他們的意:“早知道不是大學生也能參加,我把我表姐帶過來。”還能多認識幾個青年才俊。
秦宴辭正要繼續懟。
應姒姒道:“我聽得懂你問我的問題,說我連garish是什麼意思都不明白。最近薑老師幾乎每天都抽空為我補習外語,我現在可以和他用口語進行簡單的溝通,他還誇我有悟性,進步神速。”
朱佳:“.......”才學多久?就可以進行簡單的溝通了?
騙誰呢?
“你瞎蒙的吧?我考考你。”
應姒姒嗤笑:“我為什麼要接受你的考核啊?你是我什麼人?我的話你愛信不信,我無須向你證明。”
朱佳輕蔑道:“怕了嗎?”
應姒姒雲淡風輕:“激將法對我沒用,是不是看不慣我?繼續看不慣吧。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乾不掉我的抓狂樣兒。”
朱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