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秦宴辭回來,兩人沒少為此爭吵。
不怪旁人。
怪玉薇。
如果玉薇肯跟秦宴辭,哪有這麼多事兒。
她看向玉薇。
抿嘴笑呢。
她更氣了。
“那就都彆吃了。”
她走了。
李玉薇道:“姐姐,我幫你上藥吧。”
應姒姒礙於李君祿在,小聲道:“你說阿辭精神有問題,我看有問題的是你,一時一個嘴臉,毛病!”她進臥室直接將人關在門外。
李玉薇:“........”
........
應姒姒照著鏡子塗藥。
又按摩了一會兒腳踝,拿出新買的布料剪裁做棉衣,半夜才歇下。第二天睡到自然醒,開門瞥見客廳的秦宴辭,喜悅溢於表麵:“阿辭,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的臉,誰打的?”秦宴辭眉頭緊鎖,眼底的平靜被憤然取代。
“從爸的自行車上掉下來摔的。”應姒姒捂住臉:“彆看,醜。”
秦宴辭伸手輕輕撫摸:“不醜,是不是很疼。”早知她爸不靠譜,沒想到這般不靠譜。
應姒姒:“不疼。”你碰了才疼啊,不過她沒阻止。
抬頭撞進青年幽深的眼眸中,不由自主屏住呼吸,心臟再次不受控製般鼓動,她不喜歡這個感覺,讓人害怕。強行冷靜後,按下他的手,用尋常的語氣道:“我先去洗漱,你自便啊。”
她轉身進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