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這什麼這?難道舉報人是你們家親戚?你們想包庇?”
秦宴辭這話一出,兩人臉色馬上變了,互相商量了兩句,將前台的營業員喊過來:“你說這姑娘做皮肉生意,人家是夫妻!趕緊道歉。”
應姒姒從小生活在鄉下,民風淳樸。自覺進城三個來月,見了不少世麵,此刻卻聽不懂對方口中皮肉生意是什麼意思。
還暗道,我也沒拿皮和肉過來賣啊。
秦宴辭一拳上去,將人打倒在地。冷峻的麵孔,透著寒意:“你奶做皮肉生意生的你爸,你媽做皮肉生意又生了你,你個狗日的屎吃多了,跑這裡打嗝,我今天弄死你。”
“哎呦,哎呦,救命啊。”營業員呼救。
巡邏隊的兩人這才反應過來拉架。
一人控製住秦宴辭一條胳膊。
營業員有了放鬆的機會,爬起來踹向秦宴辭腿中間。
應姒姒不乾了。
敢打她男人,她拚了。
順手抄起凳子砸向營業員。
當場打破對方的頭,血流出來,四人同時愣住。
被動靜吵出來看熱鬨的人,也愣住了。
應姒姒率先反應過來,先發製人,眼淚一湧,言簡意賅說明:“我和對象住招待所,這人趁著我打水的時候拍我的肩膀調戲我,被我嗬斥一頓,晚上竟然舉報我在這裡耍流氓,說什麼我做皮肉生意,我家對象一聽這話才動手的,這人趁著兩位大哥拉架的空當反擊,我一時情急打破了他的頭,我是不是要蹲號子了?嗚嗚......我真倒黴。”
“原來耍流氓的是他,你和你對象都是正當反擊,咋能蹲號子?還有天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