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是在揭露魯月春偽造病曆之事的態度上顯得不夠強硬等等。
這會兒聽父親一講,他猜測母親或許還苛待姒姒,辦個事情拐彎抹角的,平日裡在姒姒麵前,能少擺長輩的架子?
也就姒姒豁達,不愛計較。
但他不能由著母親。
他得給她上上眼藥,他不客氣道:“您轉告她,我們一直在家,她怎麼找不著人?是覺得求兒媳婦丟麵子,不肯張嘴嗎?”
秦閆軍不悅:“你的心眼怎地那麼多?從來隻有孩子探望父母的,哪有父母總往孩子那跑的,再說周末你們該回去住,你不回去還有理?照你這麼說,姒姒也是怕丟麵子,有事讓你跟我說?”
“看見姓魯的煩。話再說回來,姒姒不是您的女兒,說話哪有我方便?誰家兒媳婦經常找公公?傳出去像什麼樣子?你不嫌丟人,我還覺得害臊呢。”
秦閆軍:“.你個臭小子,你就不能好好說話?”
“我不好說話,明天換那個來和您說。”
秦閆軍:“.”他氣的喝水平靜,頓了一下又道:“洗發膏的事。”
“兩塊一罐,我們幫忙帶。”秦宴辭故意加五毛。
母親的朋友肯定不缺錢。
那人留言說,洗發膏是他們了半個月,跑好幾座山頭挖的材料,一點點調配做出來的。
對方此舉本是故意告訴他,和姒姒之間的共同經曆,他這輩子也比不上。
但也為他提供了不少信息,方便維護她的利益。
“不便宜啊。”
“那麼大一罐,可以用半年。一天一分錢多點,這嫌貴?那彆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