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雲淡輕風的道:“這些票是你妹夫跟他戰友淘換來的,我們不常進城,拿著票也買不到東西。不如放在表哥那裡。如果遇到有好東西,就麻煩你幫忙買下來。省得捏在我們手裡放過期了。”
“當然,如果有你們用得上的東西。你們隻管先用就是。”
這麼多珍貴的票,就這麼輕飄飄幾句話,就交到自己手上了?
這讓張望春有種被人信任,被人需要的自豪感。
特彆是最後一句話,更是讓他心生感動。
這對新認的鄉下表親,可真是實在人。
與實在人相處,他也得實在才行啊!
不然,怎麼對得起這份信任?
“行,那我就幫你們收著。有好貨到的時候,我就幫你們買了放著。等有時間,就給你們送過去。”
於是,在易秋雨不知道的時候,她已經成了張家人眼中的實在人。
這真是一個美麗的誤會。
與張望春告彆後,寧夏就抱著兒子,背著滿滿一背蔞東西,領著小媳婦打道回村。
“要不,還是我抱著小胖!咱們可以走慢點兒。”
看著男人又背又抱,而自己則兩手空空,打著甩手,易秋雨多少有些不落忍。畢竟在她接受的教育裡從來沒有依靠男人這一條。
看小媳婦一臉糾結的樣子,寧夏舒心的笑了,“放心,這點重量還累不著你家男人。趕緊走!”
你誰家男人啊?
臉皮這麼厚,累死活該!
易秋雨白了某人一眼,甩手走人。
“你是用什麼方法救的張家媳婦?”走到無人的小路上,寧夏才問出了藏在心裡的疑問。“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顯然,最後一句才是他關心的重點。
“沒事,就是給她紮了幾針,止住了血而已。而且我施針時,將人都趕出去了,沒人看見。就算有人疑惑,也隻會將注意力放在那張藥方上。那確實是一張止血良方。”
易秋雨沒有對寧夏隱滿自己的技能。這男人太過精明,她若遮掩隻會適得其反。還不如攤開來給他看,他愛怎麼想就怎麼想。
“你怎麼會醫術?”他可不記得她有這項技能,“你不是術士嗎?”
“我是玄門術士不假。可是玄門之下本來就包含了山,醫,命,卜,相五個類彆。我會其中的醫不是很正常的嗎?”易秋雨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著“大實話”。
因為山路狹窄,兩人無法並肩而行,隻能一前一後走著。所以,互相說著話卻不能看到對方的表情。寧夏不能確定她是否在撒謊。心裡有些發癢。
忍不住追問:“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你會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