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為她解釋:“這是從一個老中醫那裡淘換來的。據說是他們家祖傳下來的東西。隻不過傳到他們這一代,金針還在,技術卻丟了。他們家已經無人能使這套針了。”
“這倒便宜我了。”易秋雨很喜歡這套金針。或者說,就是合了眼緣。
趁著病人還沒準備好,易秋雨拿出酒精,將這套金針一根一根的重新擦拭一遍。她做得非常仔細認真,簡直可以用虔誠來形容。
“這套金針就那麼好?”許衛國一直關注著小醫生,被她對著金針的認真態度驚到了。忍不住出聲問了一句。
“嗯?”易秋雨回過神來,抬頭看他一眼,點頭道:“金器本來就質軟,加上針細,一不小心就能將針弄變形。然而,這套金針卻不存在這個問題。你看……”
說著她將手上的一根針掰彎,再鬆開,針還是那根針,沒有一點變形。
“看到了!也不知道製造這套針的人用了什麼技術,這套針比尋常的金針柔韌性更好。用力將其彎曲到九十度後,隻要一鬆開力道它就能自動複原。”
這也是她為什麼說這是寶貝的原因。
“果然是一套寶貝。”許衛國附和道。
“你彆擔心,有了這套寶貝,再配上本姑娘的技術。你的這點小毛病很快就能治好。”心情舒暢,易秋雨說出的話也特彆中聽。
許衛國挑了下眉,心裡有暖流湧過。自他受傷以來,不知有多少人安慰過他。比她說得更動聽的也不少。卻隻有她的話能讓他受到鼓舞,看到希望。
他想一定是她的自信感染了他。
“你一向都是這麼自信嗎?”許衛國問。
“當然!”易秋雨理所當然的道:“做為一個有能力,有本事的天才醫生,我完全有自信的資本啊!”
羅長安聽得直皺眉,好想告訴她。姑娘,您這已經不是自信了,而是狂妄了好嗎?
許衛國到是沒有覺得她的話有多狂,隻是覺得她這種自信讓人並不討厭。或者,是因為知道她的來曆後,也承認了她確實有自信的資本!
“榮幸能請到一位天才醫生為我治傷。”許衛國輕笑道。
羅長安驚得差點將手裡的飯碗掉下。怎麼回事?昨天衛國不是還很防備這醫生嗎?怎麼現在竟然這麼信任她了?發生了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嗎?
“羅叔,我吃飽了。”
“噢!”羅長安回過神來,將手裡的碗放下。又拿了毛巾,為許衛國擦嘴。
彆看他一個粗糙大男人,卻能將病人照顧得這麼仔細。可見這也是個有心的人。
易秋雨對有心的人都比較寬容,所以她哪怕知道羅長安對她挺防備,她也不會往心裡去。
“羅同誌,半個時後我要為病人施針。現在你先帶我去廚房,我教你怎麼熬藥。”說罷,她拿起桌上的那一大包藥,就往外走。
羅長安應了一聲,忙拿著空碗跟了出去。
易秋雨進到廚房,第一眼就看到了那口小鍋。
“這個鍋可不行,太小了。”
“這是炒菜用的確實有點小。這邊還有一口稍微大些的,你看夠?”羅長安指著放在灶後麵的一口大鍋問。
易秋雨掃了一眼,點頭道:“這個應該差不多了。”
羅長安見她點頭,忙將小鍋移開,把大鍋放上灶台。然後麻利的洗鍋,加水。
“夠了。”待他加到半鍋的時候,易秋雨便叫停。“先就這麼多水,待會兒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