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冽犀利的眼神,魏然霸氣的神態,渾身的寒氣,和那個冰寒的手銬,越是難以攀爬的冰山,越激起征服他的欲望。他那半濕的身體,若隱若現的裸體,以及隻銬了一半的手銬,都在挑釁你,挑釁你是否能成為另一半手銬的主人。
他又像是逃獄的罪犯,在監獄中受儘各種淩辱,身上到處是可以的紅痕和淤青,破碎的衣衫和半截手銬……
ORZ。。我居然又在yy唐鏡,果然跟冰山帝要保持距離,才能讓我恢複腐女的常態。
“你說……我們倒是PS幾張私藏怎樣?”邊上的盈盈咬著唇,一臉****,不用猜,也知道她腦中的畫麵跟我八九不離十。
我拍上她的大腿:“這件事就麻煩你了。對了,我身體不舒服,晚上就不去了。”
“恩,誰在乎你啊,唐鏡到就成了。”盈盈橫白我一眼,一支箭毫不留情地刺穿我心臟,這話還真夠直接的。
終於,唐鏡照片的部分拍攝結束,唐鏡前胸濕透地冷冷走到我麵前,包括他下麵的褲腰,也因為身上的水流下去濕了一部分,幸好他前門部分沒濕,不然……
他雙手環胸冷視我,也不去換衣服,或是乾脆洗個澡。
我在冷視的目光中,有點坐立不安,抬眼看看他:“你……這麼濕小心感冒。”
“我這麼濕是誰害的?!”他冷冷厲喝,我剛想扮無辜,他已經鏡片閃閃:“你已經被人出賣了!”
我一驚,看向不遠處收拾的王姐,她尷尬地朝我笑笑,不是吧,唐鏡居然也能給女人灌迷湯?
“現在,我以教唆罪逮捕你!”在我還沒反應過來,銀亮的手銬忽然劃過我的麵前,隻聽“喀!”一聲,我已經在盈盈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被唐鏡的另一半手銬牢牢銬住,他俯身下來,濕漉漉的胸膛離我越來越近,他眯起了眼睛,對著我的臉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一切將作為呈堂證供!”
我抬手擋住他的臉,因為手銬的相連,他的手也被我帶起,我躲在手背後麵說:“你那是香港的法律,內地沒有這套。”
“是嗎?那朕現在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這個偷懶到現在的助理,好好伺候朕!”他冷臉把我直接拽起,我感覺很無語:“不是準假了嗎?”
“取消了。”
“你怎能說話不算話?”
“我從沒見過有女人會因為每個月失血而死,所以。”他停下腳步,冷冷俯視我,“你也應該不會那麼容易死。”
“。。”不是大姨媽,是房事過度。。可是,我怎麼好意思開口?
慢著,他要我做什麼?難道是給他更衣?
王姐,盈盈,和攝影師已經停下自己手上的工作,朝我們看來。唐鏡一路拉著我,我對王姐擠眉弄眼,讓她趕緊跟來。
唐鏡似是察覺,登時冷眸橫掃,立刻,王姐低下臉擺弄攝影師的相機:“對了,剛才的照片我還要再看一下。”
尼瑪!有誰是對著鏡頭看照片的?王姐!你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