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五條悟,實際上就連夏油傑,都和禪院家——準確的說,就是禪院直哉本人,是結過一定梁子的。
就在不久前。
咒術高專的京都分校和東京分校的友誼交流賽上,京都校派出的學生之一,就包含了禪院直哉。
……而當時那場比賽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
在開賽之前五條悟就對隊友們宣言道:“這次的比賽我一個人就能搞定,你們不用出手。”
硝子樂得摸魚,“耶”了一聲真隨便找了個地方閉目小憩去了。
夏油傑無所謂五條悟把這場比賽玩成他的單人shw,但閒著也是閒著,他亦是出手解決了不少雜兵。
便是在閒逛途中,他遇見了禪院直哉,還過上了兩手——但也真的隻有兩手。
後來五條悟很快趕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了人頭,字麵意義上的把直哉給揍進了地裡……
總之,這都是過去的事了。
如今再遇禪院直哉,和夏油傑以為的完全相反。
雖說也沒有交流太多(賽後對方所有人都因為不省人事,就這樣被送回去了),但直哉看上去對自己毫無印象,這是其一;
而那時狠狠把禪院直哉修理了一頓的五條悟,直哉卻在這時對五條悟表達了掩藏不住的憧憬之情,望向五條悟時有如懷春少女。
夏油傑便想了:
……這個人,怕不是個抖M吧?
一直聽悟說禦三家那些老頭子如何如何變態(他經常連自己家都一塊罵進去了),夏油傑隻以為是好友的誇大其詞。
但如今百聞不如一見,夏油傑又不得不相信了五條悟的形容。
這位怕真不是個怪胎。
——
當然,以上的心理活動,都是在十幾l分鐘前進行的了。
在直哉評判到玩家的身材時,夏油傑一方麵是確認了禪院家下一代的性格之扭曲,另一方麵,又汗流浹背的開始擔憂玩家的反應。
……他當然不是在擔心玩家受到了委屈。
而是在擔心禪院家的這兩位會即將受到委屈啊!!
五條悟看熱鬨不嫌事大的站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事情發展,沒有半點要阻止的意思。
夏油傑被迫擋在玩家麵前,直毘人卻是目標明確的直接伸手向玩家。
後麵站著直哉怒罵:“這個傻x女人,你敢罵我?”
直毘人的動作卻是一頓。
他好像突然想起了矜持,似笑非笑的對玩家說道:“我這種老頭子也不好對你們小輩出手。”
“沒關係。就算你這種老頭子真對我們小輩出手了,也肯定打不過我。”
直毘人對玩家的挑釁不為所動,隻是退後一步喚道:“直哉。”
禪院直哉好像一直在等待著這聲呼喚,精神一震,快步走向前來。
“這般目無尊長,看來她需要一點小小的教訓。
”直毘人說道。
原來如此。老一輩的打輸了會丟臉,所以才讓小輩的上來。”
玩家不以為意的說道:“行,都行。你們禪院全家一起放馬上來都行。”
直毘人挑眉,仍不以為然的模樣:“口氣倒挺大。”
直哉已來到了玩家麵前,麵上的笑容誇張得近乎扭曲。
出乎意料的是,雖然與他同行的兩人對她皆有維護之意(夏油傑:我是被她強行拉來擋槍的,你彆亂說)(五條悟:撕得好,撕得再響些!.jpg),此時卻沒有半分阻止這場打鬥的意思。
……是真的如此相信她的實力強橫,無需擔憂她對上直哉的後果?
可這又怎麼可能呢。
世上誕生一位“六眼”都已經足夠轟動。而就算換做是五條悟來,同時對付自己與直哉,可能都要花費一些力氣,更何況是禪院全家一同……
等等,我在認真思考些什麼?
這不過是黃口小兒放下的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而已。要是真的禪院全員……不,甚至不用全員,哪怕僅僅是自己出手,這家夥就說不定已經滑跪認輸了呢!
直毘人隻當是玩家初來乍到這個世界,畢竟據說她顯現在這個世界的時間還不超過一周。
沒見過大千世界,沒見過世間強者,井底之蛙當然不懂得畏懼。
禪院直哉也是這麼想的:“隻不過是區區一介女流罷了。……就憑你,”
或許是因為顧及到五條悟就在不遠處,又或者是因為自己的父親站在麵前。
或者還是因為陰暗逼說出內心真實想法時就是這般囁嚅小聲,但玩家也切實的聽見了:
“就憑你,又有什麼資格成為五條君的背後靈。”
玩家:“哇哦。”
她看了一眼五條悟,也不確定他聽見沒有,但反正五條悟沒什麼表情。
玩家很想說,“可我現在已經不是背後靈了,我免費了”,又有些想問,“你們怎麼知道我曾經是背後靈”……她的腦子好像都有些宕機,但玩家的性格本質上還是很溫柔的。
她體貼的對直哉安撫道:“沒關係。雖然你不會成為背後靈,但會成為咒靈呀。差不多一個意思的。”
“而且在死之前,還會被你最看不起的……”
“給老子閉嘴!”
三番五次的挑撥又一次觸動了直哉神經,直哉再不和她多嘴,醞釀好攻擊已經向她俯衝而來。
五條悟勾起了笑容。
夏油傑看著攻擊穿透玩家的軀體,並未造成任何傷害。而直哉有如公牛一般從玩家身材衝過去的時候,玩家輕輕拍過了他的肩。
仿佛昨日重現,夏油傑回憶起了初遇玩家的那天。
他按著額頭歎了口氣。
但再看著直哉由肩膀蔓延到頸項、再到側臉上的紋路,夏油傑又想起自己那天似乎也被這樣拍了一下……
其實自己當時也中招了對吧?
她卻沒
有對自己使用能力。夏油傑一時不知道應該感動還是慶幸。
這會兒玩家對待直哉卻是毫不留情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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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或許還留存著一些玩心,她沒有立刻使用能力。
直哉本人卻是看不見自己脖子和臉上的一樣,一無所覺得繼續攻擊,隻有在旁邊觀戰的直毘人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