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加為了上位,和琴酒處於競爭關係,這兩個人相當的不對付。
再就是因為工作需要,當然也不否認賓加自己也樂在其中——很多時候,他會以女裝的扮相出行任務。
不過,男扮女裝和男娘是兩
() 種不同的概念。
喜歡女裝和性彆認知障礙也是兩種不同的概念。
賓加不知道麵前的這位新人屬於哪種,也不確認他剛剛說出的“あたし”是習慣性的脫口而出,還是故意如此表現。
總之,不管是哪種,都讓賓加對作為新人有了十足的期待感。
[賓加對你的好感度上升了。好感度+30,目前好感度:30。]
“做的真不錯哦,新人。”
雖是表揚,賓加卻說出了一股陰陽怪氣的味道。
如果真換做一般的新人,比如說尚且不知道組織成員間的人際關係的降穀零,聽見賓加這誇讚後隻以為他說的是反話,內心已有了壓力與不安。
玩家卻是淡定,此刻的“降穀零”同樣看上去像一隻笑麵虎,不卑不亢的回答道:“謝謝你的誇獎,賓加。”
聽見玩家的對應之後,在座的幾人反應各異。賓加一挑眉,旁邊的貝爾摩德亦是莞爾一笑。
就連降穀零,也顯出了直白的驚訝。
[貝爾摩德對你的好感度上升了。好感度+15,目前好感度:15。]
坐在降穀零對麵的帽子老人頂著旁邊琴酒涼颼颼是殺氣,汗顏的看向玩家:“雖然有了一些波折……”
臉上還淌著水的琴酒殺氣更甚。
“不過既然你有BOSS作後台……”
那想必你對這次的麵試結果也已經有了把握吧。
那個看起來像是中層領導的帽子老人沒把這句話說出來,意思卻很明顯的傳達到了。
……這算是因禍得福嗎。
本來還不知道要經受怎樣的折騰的降穀心情又有些複雜。
他對這位自稱“鴉”的玩家的印象已經跌至穀底,他本身也沒有指望玩家的回答,隻是小聲呢喃道:“你究竟是怎麼知道那位‘BOSS’的私密情報的啊……”
玩家卻突然看了降穀一眼。
但她同樣不能在為數眾多的酒廠成員麵前,回答一位他們看不見的幽靈的問題。
降穀已經冷靜下來,開始分析他遇見的疑點:
“明明應該是與我一樣初來此地、初次遇見他們。你卻能夠直呼出那位‘賓加’的組織代號;”
“不僅是他,你看起來亦是知曉在場所有成員的名諱。”
“你剛剛說你去收集情報——就假設你真是去組織內部探察了一圈吧。”
“假設你遇見了這個組織的最高BOSS,如果是全然陌生之人,就算你真碰見了他也不可能立刻推斷出他的身份,更遑論說出能讓人信服的他的私密信息了。”
玩家雖沒有出聲回答,降穀卻看見她緩緩地點著頭。
降穀沉重的呼出一口氣,將自己最後的推斷緩聲說出:“你知曉這個組織BOSS的情報。”
“你認識他。”
“不僅是他,還包括這個黑衣組織的多數成員情報,你都很清楚。”
又或者是巧
合,但顯然其他人也懷抱著與降穀零同樣的疑惑。
作為麵試官,帽子老人直接問出了語義相同的疑惑:“既然是BOSS的……咳,BOSS器重的左右手,那你應該也掌握了相當的組織成員情報吧。()”
玩家微笑答道:當然。()”
“我知曉的不多,但大致的人物我還是認識的。”
玩家毫不怯場,直接點名了在場所有人的代號:“琴酒、伏特加、貝爾摩德、還有我剛剛提到的賓加。”
“順帶一提,身為BOSS的左右手……”
咦,等等,我怎麼就成了“BOSS的左右手”了?我是什麼時候搞到這個身份的,他們又為什麼會擅自這樣以為啊??
……算了,這樣也行,有這樣一層身份不是更方便行動嘛。
玩家隻是停頓了一秒便繼續說道:“順帶一提,BOSS還告訴了我部分成員的真名。比如說琴酒的名字是黑澤陣,貝爾摩德的真名是……”
眼見著著在場的氣氛越來越危險,琴酒真有著把這位新人殺人滅口的趨勢,帽子老人立刻止住了話題:“夠了夠了。”
又有點像趕瘟神一般,老人趕緊說道:“今天的麵試就到這裡為止吧,你可以回去了。”
“哦。”玩家從善如流的離了席,率先離開了房間。
飄在一旁的降穀零現在看玩家的眼神已儘是複雜。
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隔了半天,就像感慨一般,他低聲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玩家這才看向降穀零。
下一秒,她歸還了身體的控製權。降穀零得以再次看見玩家背後那雙漆黑的翅膀,還有她那雙蒼藍的瞳。
雖然動作中帶著與剛才作死行為不符的生澀內斂,她的表情也顯得十分拘謹。
麵對降穀零時,她表現的也像正常人一樣,有點不安,有點不太自在。
可唯獨說出這句話時,她帶著無與倫比的自信:
“好像忘了解釋了……還是再說一遍吧。”
“你好,我叫做[鴉],是一名玩家。”
——這便是降穀零與[鴉]的初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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