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進入病房時,看到的就是一個像是在陽光和微風下,舒服愜意地搖搖晃晃的小花一樣的米花澄。
即使剛剛因為那幾個自稱米花澄親人的人對小家夥的拋棄而多不高興,在看見這樣的小朋友的那一眼,那些負麵的情緒也全都消散了。
萩原研二走到米花澄的身邊,摸摸她的腦袋:“這麼開心呀?”
“對呀!”小家夥用力點頭,一雙眼睛像是討賞的小狗狗:“我發現寄己超級厲害的!”
“是嗎,哎呀哎呀,那真是太棒了。”萩原研二捧住她的臉,輕輕rua一下:“不過我們小米花本來就是厲害呀。”
他的眼睛含著笑,語氣那樣真誠和溫柔,讓米花澄一下就忍不住捂住臉笑了起來。
“嘿嘿嘿,對!”被誇得開心的小朋友昂著頭,一臉驕傲。
米花澄:膨脹·jpg
沒等萩原研二因此笑她兩句,他就聽見米花澄說:“我可以保護你們啦!”
“哼,就你這個小不點?”中午休息的卷毛警官推開門,聽到米花澄的話,哼笑一聲。
鬆田陣平大步走進來,已經在一個上午的僵持中確定了米花澄抓到的那個犯人確實是炸/彈案中在逃的那個,他的心情很好。
連說話時都帶上了笑。
鬆田陣平:“還是等你什麼時候比我的腿高了再來說這句話吧,小鬼。”
嗯,聽起來更嘲諷了。
但是米花澄根本沒在乎這些,被東京帶著確定自己超厲害的小朋友現在活似個輕飄飄的小氣球,風一吹就要上天啦。
完全聽不出嘲諷的小家夥隻是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鬆田陣平,腳下腳步不停,像個炮彈似的朝卷毛警官衝過去。
“小陣平!”抱住了他的大腿的米花澄嘿嘿笑:“萩說你要給我一個驚喜,是什麼呀?”
鬆田陣平抖抖腿,感受著米花澄在驚呼中越發抱緊了自己的動作,唇邊勾起一個笑。
“沒——有——”他拉長了聲音,壞心地逗小孩。
卷毛警官伸出手,輕輕捏一下米花澄的臉:“快鬆手,粘人精。”
被捏著臉的小朋友順勢就抱住了他的手:“不嘛不嘛。”
“我黏在小陣平身上下不來啦!”米花澄抱著鬆田陣平的手,把自己的臉搭在他的掌心上,白淨的小臉像一朵可愛的花:“要一個驚喜才能下來哦。”
“沒有,快點下來,泡泡糖小姐。”明明被黏得很開心,甚至連墨鏡後的眼睛都彎了起來,可是鬆田陣平麵上還是那個不好接近的警官。
他用手扒拉一下小家夥抱住自己腿的手,一副嫌棄的模樣,可誰都看得出來,這一下他根本就沒有用力。
不過被扒拉的小朋友不知道就是了。
越發抱緊了鬆田陣平大腿的米花澄偷偷看他,耳朵紅紅的,眼睛卻明亮:“沒有驚喜,一個親親也可以啦。”
努力做出一副“我可是吃大虧了哦”模樣的小家夥不知道,她偷偷看向鬆田陣平的期待目光已經完全把她暴露啦。
被這個直球打得哽住的卷毛警官揚揚眉,一把抱起了米花澄。單手抱住小朋友往裡走的卷毛警官壓下唇邊的笑。
他拋拋小家夥,接住後在米花澄的歡呼中把她塞進萩原研二的懷裡。
“那還是拿驚喜來換吧。”這樣說著,鬆田陣平的唇角卻壓也壓不下去。
本來還挺好奇自家幼馴染給米花澄準備了什麼理由的萩原研二一下就有了不妙的預感。他低頭,看向坐在自己懷裡,抓著自己衣服,卻整個身體都要探到鬆田陣平懷裡去的小家夥,憂愁地想:等下要怎麼哄呢?
完全不知道自家幼馴染在心裡覺得他馬上就要把小朋友逗哭的鬆田陣平從兜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白色物體,放到了米花澄的麵前。
嘴角已經快到天上和太陽肩並肩的卷毛警官拿著這個小東西,在米花澄茫然的視線裡晃晃,看著小家夥跟著自己手轉的眼睛,鬆田陣平差點笑出聲來。
越看那東西越覺得眼熟的萩原研二陷入沉思,他總覺得,自己還在警校的時候,見過這玩意來著啊?
“這個是什麼啊,小陣平?”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驚喜兩個字就已經足夠吸引幼崽注意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