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扔下鞭子,“那你現在見到了。”說完,他轉身就走。
“等等!”沒有兩秒鐘,赤井秀一追了上來。琴酒聽到他的腳步聲,回頭看向他。
赤井秀一揉著泛紅的手腕,挑了挑眉,“跟新來的外援學了點脫身的小技巧。”
琴酒眯了眯眼。
“是我多管閒事。”他說,“你準備現在跟我再來一場。”
“不,我想,但不是這個。我身上還有傷呢,我假設你不想趁人之危。”赤井秀一說,“我有棟沒人知道的安全屋。”
琴酒挑起眉,“沒人知道?”
“最起碼現在隻有我一個人知道。”赤井秀一意味深長地說。他的眼神跟琴酒的目光交彙之時,是赤0裸0裸的勾引,“如果你願意的話……”
琴酒用探究的眼神看著他,冰冷的表層之後燃起了火焰,“不怕是引狼入室?”
赤井秀一肯定地說:“不,你不會。”他確定琴酒對他也是有感覺的,不然對方現在怎麼會站在這裡?
“嘖!”琴酒為赤井秀一篤定的語調皺了皺眉。他看著對方破破爛爛的上衣,把自己黑色的風衣外套扔給了他,簡短地說:“走。”
在出倉庫之前,琴酒回頭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屍體。
赤井秀一了然地說:“會有人來收尾的。”所以不用毀屍滅跡。
“怎麼收尾?”琴酒走到自己開來的車旁邊,擋開了赤井秀一想打開駕駛座車門的手,“某個fbi探員被綁架之後反殺了所有綁匪?”
赤井秀一沒介意琴酒的動作,轉而去開副駕駛的車門,“如果你想變成某個fbi探員被綁架之後被英雄救美也可以。”
琴酒坐進駕駛席裡,不相信地哼笑了一聲。
赤井秀一坐到副駕駛,風衣前襟隨意敞著,“最起碼我不會介意這種說法。”
琴酒看了他一眼,目光落在赤井秀一帶著鞭痕的胸膛上,到了嘴邊的話換了一句,“指路。”
到了赤井秀一的安全屋後,赤井秀一率先下車,用鑰匙打開房門。房門打開後,他走了進去,背對著琴酒,好像對他沒有一絲防備。
琴酒緊隨其後,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地巡視了一下房子四周和內部,沒有發現異常。他關上安全屋的門,從裡麵上鎖,又布置了一些小小的安全措施。
安全屋不大,電視靠著牆擺放,下麵是儲物櫃,對麵就是床鋪。門對麵的牆邊擺著衣櫃,在角落裡隔出了一個小小的衛生間。琴酒掃了一眼,找出了三個可以放置暗格的地方。
赤井秀一坐在床上,床頭櫃上擺著醫藥箱。上衣已經被撕開扔到了地方,赤井秀一低頭看著胸膛上的鞭痕,鞭痕紅腫卻沒有一道出血。
琴酒走了過來,從醫藥箱裡拿出止疼的薄荷藥膏清涼的藥膏敷在紅腫的鞭痕上,赤井秀一發出一聲舒適的呻0吟。
琴酒喉頭一動,他眯著眼睛看向赤井秀一,懷疑對方是故意發出這種聲音的。
赤井秀一挑起嘴角朝他略帶挑釁地笑了笑,他舔了舔破裂的嘴角,抬手拽住了琴酒的領子,咬住了對方的唇。
嘴裡的傷口又溢出了血腥氣,但這怎麼比得過心願得償的甜美。
兩個人倒在了床上,赤井秀一在焚身的欲0火中迷迷糊糊地想著以後得在安全屋裡準備點計生用品,總不能每次都這麼慢慢磨。
作者有話要說: 原本就想用薄荷藥膏來的,後來特意上網查了一下emmm還是算了,好像會很痛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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