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湘雲VS賈璉(4)(2 / 2)

當然,他先找的是自家皇阿瑪。

看見自己鼓搗了這麼些日子都沒成功的機器,終於被兒子給弄了出來,康熙老爺子心裡大喜。

就好像他把皇位傳了給了老四,然後老四便成功的叫大清的百姓都填飽了肚子一樣。

他的那些雄心壯誌,便是不能自己一一實現,也可以交給兒子替他去實現。況且,他最不缺的就是兒子。

這叫他想到了那位史愛卿生前說的話,要是把這些西洋玩意叫大清朝的百姓都一塊兒研究,說不定能弄出更多更好的東西。

他們滿人一直怕自己到底隻占了少數,要是真的叫天下的漢人百姓全都見識了外頭的天地,唯恐那些漢人會不會動搖大清的江山社稷。

不過要是叫滿人全都學會這些東西,是不是就能叫他們滿人更加的強大,是不是他們愛新覺羅的江山也更加的穩固。

這方麵的事情九爺向來關心的不多。

不是他想不到,而是他怕他要是太關心大清的江山社稷的話,他那位四哥就該不放心了。

因此他也跟康熙老爺子說他要用這種機器辦個作坊,就做這些布匹的買賣。

東西在兒子手裡,康熙皇帝倒沒什麼不放心的。所以他隻是跟他的九兒子說:“願意折騰你就自己去折騰。”

九爺得了自家皇阿瑪的準許,又跟自家四哥打了個招呼,便開始辦起了他的紡織廠。

作為九爺的親女婿,以及弄出這兩種機器的大功臣,賈璉自然而然的也跟著九爺身後參了一股。

好在賈璉本身就是個好機變的,他跟在自家嶽父身後,尤其是談生意做買賣上,他可是著實出了不少力。

叫九爺覺得他這個女婿還算是得用,因此也漏了不少的好處給他。

這些個九爺指頭縫裡的好處,還真叫賈璉就賺得盆滿缽滿。

然後賈璉他爹賈赦看見自家兒子竟然這麼能賺錢,便毫不客氣的對兒子說道:“聽你老子我的話,算是聽對了吧。

既然你小子能賺銀子了,那咱們大房的六十萬虧空剩下的都叫你小子還了吧。”

這話叫賈璉好懸沒哭出來,心想著自家老爺可真夠狠心的。手裡的產業他倒是攥的緊緊的,一點兒都不說不分給自己,卻開口就把虧空全壓自己身上。

賈赦看他那表情,就知道這小子心裡不樂意。

於是他也不樂意了,便開口道:“一共六十萬的虧空,你老子我已經還了四十多萬。

剛開始那年就一下子還了二十萬,後來抄了那些管事就湊了二十萬還上。

而且一年兩萬兩,也挨著往戶部還了兩年。

那剩下的這十幾萬銀子,你這個當兒子的替老子扛下來又有何不可。

再說也不是叫你一氣還完,不過一年給戶部兩萬兩,也用不了幾年。”

大概是知道自己不給兒子產業,卻把債務壓到兒子這事做的不地道。因此賈赦說話的時候難得都沒吹胡子瞪眼。

賈璉都沒來得及關心自家老子的態度,他還在心疼那一年兩萬的銀子。要知道這兩萬兩一出,可一下子去就去了他一年賺回銀子的一大半。

隻是他也不敢反抗自家老子,隻能捏著鼻子把剩下的虧空認了下來。

於是,賈璉就開始了自己的還債之路,而賈赦也重新撿起了古玩字畫這些愛好。

——

第一個任務終於算是完成了,梁鵬也終於能鬆一口氣。隻是當他看到第二個任務的時候,就開始有點兒想罵娘。

許麗在一邊看著就樂開了,嘴裡還不停的說著風涼話。

“不就是叫賈璉在娶媳婦之前奪回榮禧堂嗎,有什麼可難的。他都抱上他的嶽父的大腿了,隻要他嶽父說一句話,難道賈家人還敢反駁不成。”

“他是有他的嶽父做靠山,這事兒說起了也確實不難辦。可是我應該叫他夢見什麼東西,才能提示他想起這回事呢。”梁鵬有些苦惱的說道。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們這一家子人,壓根就沒有一個有要撥亂反正的意思。從上到下,似乎誰都想不起來二房住在榮禧堂不合理。”許麗也若有所思的說道。

梁鵬說道:“先彆管那家人怎麼想的,就說說我該叫他夢見什麼,才能叫他想起得把榮禧堂奪回來這事。

我看就賈璉那脾氣秉性,我就算天天叫他夢見榮禧堂掛著的那塊匾,估計他都不敢想叫他們大房住進去的事。

沒準人家還得以為榮禧堂是不是有什麼不妥,會想著提醒二房注意一下。”

這完全有可能,許麗一邊回想著之前的任務,一邊說道:“根據我以往的任務經驗,賈赦之所以退居東院,除了賈母的偏心以外,完全是因為受了先太子的牽連。

這才叫他隻能悄悄的窩在家裡不敢冒頭,也因此賈家的當家人才成了賈政夫妻。

可是這個清朝的世界,賈赦根本就湊不到人家先太子身邊。

便是站在先太子那個陣營,他也算不上是什麼中堅力量。

要說受牽連,應該也沒有其他世界那麼深才對。

所以要是叫大房反抗一下賈母,奪回榮禧堂,應該不會那麼難才對。”

“難不難的咱們現在還不知道,我還是先給賈璉一個提示,就叫他夢見榮禧堂好了。”

——

這日賈璉從外頭回來,碧草和碧柳兩個丫頭照常伺候他梳洗更衣。

當然還一邊兒還跟賈璉說著閒話兒,“聽說二太太要開始給珠大爺說親了。”

賈璉正抬著胳膊,叫兩個丫頭幫忙解扣子。他聞言也隻是隨口問道:“不是說要等著珠大哥金榜題名以後才給說親的嗎。

算算日子也就是來年開春的事兒了,怎麼忽然就等不及了?”

“聽說是珠大爺屋裡的丫頭有了身孕,雖然叫二太太及時給處置了,但是老太太說大爺也不小了,是該娶妻的時候。萬一將來鬨出庶長子,就不好看了。”說完還有些幽怨的看了賈璉一眼。

實在是自從上回跟賈璉胡鬨的時候,這位爺忽然一下暈厥了過去。著實把兩個丫鬟給嚇著了,所以打那以後這兩個丫頭也著實老實了一陣子。

隻是後來她們見二爺身體也沒什麼毛病,又都開始暗搓搓的撩撥他。

可誰知道賈璉早就在那時候被係統給下了藥,除了他媳婦以外跟哪個女人都不成。隻是這事誰都不知道罷了。

賈璉自然也接收到了俏丫鬟的幽怨,隻是他自己也一直納悶兒。

天天有這麼兩個嬌俏的丫鬟圍在身邊,他也不是一點心都不動。隻是心裡再怎麼癢癢,身體沒有一點兒反應。

任這兩個丫鬟如何撩撥,他那兄弟也一點兒都硬不起來。

本來賈璉有些擔心,他是不是那次暈厥被廢了。害怕萬一這以後要是當不成男人,可怎麼是好。

而且他這個當不了男人的人還敢去娶九爺家的,會不會被他嶽父一氣之下給弄死。

再想想似乎皇家公主郡主們,出嫁的時候都有試婚。要是自己到時候被人家試了不行,那不是丟了大人。

所以心急之下,他便想著是不是悄悄的自己在外邊掩藏身份,去找幾個比較有名的大夫給瞧瞧。要是真的有什麼毛病,也好早點兒治療。

結果就在他找大夫之前,忽然就夢見了他那位沒過門的妻子,九爺家的四。

然後他在夢裡跟四,拜堂成親入了洞房。洞房裡倆人是如何的被翻紅浪,又如何的翻雲覆雨。

等他早上醒來,發現褲子裡流出來那些東西之後,又覺得似乎自己挺正常的。

而且之後他也上街找大夫去把過脈,幾乎京城有名的大夫他都叫人看過。所有的大夫也都說他身子挺好,一點毛病也沒有。

隻不過,等他回來又想找他那俏丫鬟試一試的時候,卻怎麼都不成。隻有夜裡自己悄悄想著未過門的媳婦時,才會一切正常。

這事兒一直叫他百思不得其解,隻是又不太好意思張揚。隻能暗自求神拜佛的希望將來成親以後,真的能跟媳婦過正常夫妻生活。

因此對這兩個丫鬟的滿腔幽怨,他也隻能裝作看不見。

給他貼身伺候的兩個丫鬟自然也發現了這事,弄得倆人就更幽怨了。都覺得二爺寧肯自己這麼憋著,也不收用了她們姐妹倆,怕不是之前那回惹得爺們兒不喜了吧。

隻是看二爺平時對她們的態度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這又叫二人有些拿不準。因此看見爺們兒不理自己,隻能有事兒沒事兒的撩撥賈璉一頓。

看今天二爺依然沒有理會的意思,隻能又繼續說起賈珠說親的事兒。

“聽說二老爺想給珠大爺說翰林院一個姓齊的學士家的閨女,好像二太太嫌人家門第太低,有些不太樂意。”

賈璉想了一下哪個翰林院學士,好半天才想起來是有一個姓齊的翰林院侍讀學士。

心想著人家好歹也是從四品的官兒,而且人家還在清貴無比額翰林院。總比二叔那個從五品的工部員外郎要好的多,怎麼就瞧不上人家的家世了。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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