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我們母子兩不順眼了?”
說著說著,倪溪的眼角開始泛起淚光,水波粼粼的一片。
“當初你老是凶巴巴的待我,我都沒說什麼,逗逗是你的親生兒子,現在你也這樣凶他,還每天讓他起那麼早練武,彆的孩子還有玩具你都不給逗逗買……”
倪溪眼裡淚珠滾滾,一滴一滴從那潔白如玉的麵頰上花落,動人心扉。
“逗逗不過就是愛哭了點你成天到晚的說他。我就知道,你不喜歡逗逗,不喜歡我們娘倆……”
倪溪這淒淒哀哀的一哭,武鬆的心都軟了。
他什麼都不怕,就怕倪溪的眼淚,偏偏武逗逗也繼承了倪溪愛哭的這個特點。
武鬆急聲道:“玉蘭,我又怎會不喜歡逗逗與你呢?”
他上前去,想要將倪溪摟在懷裡替她拭淚。
倪溪躲開了身子,哭哭啼啼道:“反正你就是不喜歡我們娘倆……也好,我這就帶著逗逗回那邊去……”
倪溪所說的那邊就是張夫人那裡,她與張夫人感情深厚,兩人熟絡非常,這幾年來也經常去探望,也算是倪溪的娘家了。
說著,倪溪就抱著逗逗去臥房那屋,準備收拾衣物。
武鬆這下慌了,連忙跟上去,攔住了倪溪,“我錯了,以後不凶逗逗了行了嗎?”
被武鬆這寬厚的胸膛擋住道路,倪溪嬌哼道:“讓開!”
“不讓,死活不讓!”武鬆毫不猶豫的回道。
倪溪氣極反笑,“我怎麼嫁的你這廝無賴!”
武鬆濃眉一挑,突然湊到了倪溪的耳邊,低沉說道:“無賴怎麼了,你不是喜歡嗎?”
對上武鬆意有所指的目光,再看看他說的那般堂而皇之,得意洋洋,倪溪又羞又憤。
“你……你……”
纖細的手指指著武鬆,半天說不出話來。
武鬆唇角上揚,露出一個極具男人味的笑容。
他快速的從倪溪懷裡奪過武逗逗,將武逗逗放下地上。倪溪來不及反應,就已經天旋地轉的被武鬆抗在了肩上,那堅硬的肩膀咯的她生疼。
“放手!”倪溪在武鬆肩上掙紮著。
武鬆不僅沒有放,反而將倪溪往上提了提,走進了臥房,當著武逗逗的麵“砰”的一聲關上了臥房的門。
倪溪急的用粉拳去捶武鬆,“你做甚?孩子在外麵呢!”
奈何她的力氣對於武鬆來說實在是太小。就跟撓癢癢似的。
武鬆無所謂的揚了揚眉,又用那蒲扇大的巴掌在倪溪翹/臀上拍了下,“聽話。”
倪溪羞憤的無法自容。
轉眼,她人已經被武鬆扛到了床榻上。
此刻日頭正好,還是正中午,窗戶透進來的光明晃晃的。
武鬆卻把倪溪放在柔軟的床榻上。自顧自開始脫起了衣服。
驚覺武鬆要做什麼事後,倪溪連忙掙紮著想要起身,這大白天的。他怎麼能如此!
武鬆已經脫下了那件短衫,赤著上身,露出一身結實緊致的腱子肉來,那肌肉紋理分明,臂膀腰腹間的曲線,全部恰到好處,每一處都透出有力來。
武鬆眼角餘光看出倪溪想要起來,長腿一跨,就覆在了倪溪的身上。
這下把倪溪壓的動彈不得,武鬆得意的揚了揚眉,繼續不緊不慢的脫起了衣服來。
這下,他是真的赤條條了。
兩條修長結實的大腿,臀部肌肉緊實,而在兩條腿中間,那黑黢黢的一處,沉睡著的巨蟒漸漸抬起了頭。
武鬆不光自己脫,還幫倪溪脫。
倪溪掙紮不過,三兩下就被剝光了。
如同被剝了殼的雞蛋,倪溪那一身雪白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段,就這樣呈現在了武鬆麵前。
武鬆的眼沉了沉。
雖然已經很多次了,可這樣大白天的。怪不好意思的,倪溪彆過頭,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可看在武鬆眼裡,卻是無比的妖嬈了。
他的那處已經漲的發疼,在渴望著。
粗礪的大掌毫不留情的撫過倪溪胸前的那兩處,反複揉/弄,嘴唇也沒有閒著,直接覆蓋上倪溪的櫻唇,使勁的吮起來。
口舌生津,汁液橫流。
倪溪身上的敏感處被那般磋磨著。早就軟成了一汪春水,潺潺而流……
她的雙頰暈紅,眼含春意,不禁輕哼了一聲。
這一聲落在武鬆耳裡,確是格外的騷/媚入骨,讓他本就緊漲的那處,越發的生疼起來。
再也忍不住了。
武鬆狠狠一抵,直接大刀闊斧的動了起來。
大掌狠狠掐住倪溪盈盈一握的腰肢,一次比一次有力,一次比一次凶狠……
似乎倪溪是他眼裡的獵物,被牢牢鎖在他的身下,等待著他去征服……
倪溪仿佛坐在一艘小船上,風雨飄搖,波濤滾滾,海浪一陣一陣撲麵而來,拍擊著她……
隱隱約約中,她聽到了武鬆的聲音。
“還走不走?”
“還走不走……”
他一遍一遍的問著,聲音沉沉,然而身下的動作卻絲毫沒有停頓下來。
倪溪睜著水濛濛的眼,櫻唇微張。
她啜泣著:“不走了……”
“奴不走了……”
她嗚咽著,如泣如訴,哀哀綿綿。
回應她的,是武鬆更加激烈更加強硬的動作。
床榻吱呀吱呀的響,搖晃著,春光正好……
門外麵,武逗逗晃著小腦袋唉聲歎氣。
每次阿娘生氣,阿爹隻要把她扛進房內,出來後阿娘與阿爹兩人就甜甜蜜蜜了。
唉,這樣下去他什麼時候才能逃離阿爹的魔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