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必要的時候,你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楚澤沒做硬性要求,隻給了個建議,“但有件事,你得幫咱。”
左映看著楚澤,問:“什麼忙?”
“幫咱請一個人。”
左映沒立刻答應,而是警惕地看著楚澤。
“你這麼看著咱乾什麼?”楚澤被左映看得不爽快,眉頭都皺起來了,“你到底答應不答應吧,吱個聲兒,彆不說話啊。”
左映看楚澤的眼神越發古怪起來。
他看著看著,忽然就笑了。
笑得楚澤一頭霧水。
楚澤正想問你笑什麼的時候,左映開口了:“想請的人,是曲星垣曲老吧。”
這下輪到楚澤看著左映不說話了。
“怎麼,咱猜錯了?”左映好整以暇地看著楚澤。
楚澤搖頭。
左映沒猜錯。
“但你怎麼知道咱想讓你請的是他?”他似乎從頭到尾,都沒向任何人透露過半分他有這個想法吧。
這小子還挺聰明的。
左映嗤一聲,指了指楚澤,得意道:“你是不是以為,咱除了吃喝玩樂,其他什麼都不會?”
“沒有沒有,這怎麼可能嘛。”楚澤擺手。
這種事,自己心裡清楚就可以了,怎麼能當著當事人承認呢。
左映怎麼會不知道楚澤在想什麼。
“其實你承認咱也不會生氣,畢竟這麼想的,又不止你一個。”說到這裡,左映聲音裡還有點小傷感。
他那些所謂的朋友們,背地裡可都是這麼說他的。
當然,這些人他現在一個都沒要了。
現在還能讓左映認作朋友的,就楚澤一人。
要不然他也不至於因為被楚澤忽視,而生這麼久的悶氣了。
可真等到楚澤來找自己時,左映心裡的火氣,又消失了七七八八。
說到底,他還是挺在意自己的朋友的。
楚澤聽出了他的潛台詞。
他拍拍左映的背,給予了無聲的安慰。
而後他繼續道:“雖然聽你說得挺傷心的,但事你還得替咱辦好。咱可是聽人說了,這位曲老在算術方麵的成就是其他人都難以望其項背的,如果咱能請來他老人家坐陣,咱們這次擂台賽,必定能贏個大滿貫。
你可也是咱學校的股東,如果咱學校被人打敗了,往後的包氣必定一落千丈,往後就再也招不到學生了,你的錢也得打水漂了。”
左映聽著聽著,轉過頭難以置信地道:“你是在恐嚇咱嗎?”
“嘖,這怎麼能算恐嚇?咱這是實話實說。”楚澤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確實有誇大其實的地方。
但左映這小子,跟他爹一樣,都是個鑽在錢眼兒裡的。
用銀子說話,可比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來得方便多了。
楚澤向來喜歡用方便的法子解決問題。
此時自然是要往左映的痛腳上踩了。
左映真的是嫌棄楚澤嫌棄得不行。
嫌棄完了楚澤,他又開始嫌棄自己。
自己要想交朋友,找誰不行?偏偏找了這麼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