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天天盯著自己的錢袋子。
而且還盯得明目張膽的,生怕自己不知道他在算計自己。
他這是造了什麼孽了。
左映頭疼地揉揉眉心,頭搖得跟波浪鼓一樣。
“幫不了幫不了,這事兒咱幫不了。”那老頭子要知道他請他下山的目的,他得拿拐杖打斷他的兩什麼條腿。
不是他不講義氣,主要是命就這一條,不容許他放肆。
“不過咱可以給你請另外一個人。”左映忽然轉過頭,朝楚澤神秘地笑著,“這個人雖然沒有曲老那麼有名,但咱保證,他的學識絕對深得曲老的真傳,咱覺得,就咱這個擂台上,能贏過那個人的,絕對沒有。”
楚澤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在左映說請不來曲老的時候,楚澤的眉頭就擰了起來。
他甚至在想,要不要用些不地道的法子,迫使左映幫自己去請曲老。
可現在左映這麼說……
楚澤略顯猶豫地看著左映,問:“這個人很厲害嗎?”
“何止厲害啊,那是曲老的關門弟子,也是曲老最後收的弟子,深得他的真傳好吧。”左映看著楚澤的眼神鄙視又得意,“也就是你,要是旁人,咱根本不會去請他的。對了,這人的出場費可不低,你能拿得出來嗎?”
左映期待也看著楚澤。
楚澤是什麼人?
雖然沒左映那麼嗜財如命,但他也是個愛財的好吧。
左映開口要錢,楚澤剛才還放鬆的精神,瞬間拉緊。
他將左映上下打量了一遍,警惕問道:“他要多少?”
左映伸出幾根手指,在心裡默默地算了算,然後比了個數給楚澤看。
楚澤看著他的手,問:“五十兩?”
“嘁!五十兩你自己去請曲老吧,隻要你能找到曲老在哪兒,你一兩不花咱都沒意見。”
不是五十兩啊。
“那、五百兩?”說到五百兩時,楚澤就有些咬牙切齒了。
肉疼。
五百兩啊,尋常人家得用多少時間才能掙到啊。
就算是他,也要些時間才能貪到啊。
楚澤臉龐都有些青。
誰知左映聽到這個數字,直接笑了起來:“五百兩還不夠給他塞牙縫呢。”
楚澤聽得嘴角直抽。
“咋滴,這還是個吞金獸啊?”
“差不多吧。”左映收回手,語氣輕快,“咱倆即是朋友,又是為了同一件事,這裡麵還有利益交織。所以你放心,這銀子咱不會讓你一個人背的。所以你隻要出五千兩就可以了,剩下的咱出。”左映豪氣地一拍胸口。
彆說,光看他這動作,楚澤還真挺感動的。
但一細想,這事就不對了。
楚澤看著左映,半晌,他幽幽地問:“這千兩,不會是要進你自己的腰包吧?”
“……瞧你這詁說的,咱是那種人嗎!”左映眼神閃了閃,聲音提高了兩分,大聲辯駁道,“這錢是給那個人的,咱要著乾嘛呀,真要到了時候咱交不出來人,那你還不得把咱大卸八塊啊?”
這話聽著很對。
換作平常也絕對沒問題。
可放在左映身上就很有問題了。
“咱可是聽說了,說你跟曲老關係匪淺,想必你跟這個弟子的關係也很好吧。既然很好,你去請他,他還會收你一萬兩銀子的出場費??”這怎麼聽都離譜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