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烤大排檔(2 / 2)

“咚”——

她麵前的桌子上被人放了瓶汽水。

聞酌重新坐回她身邊,手上卻給自己夾了幾瓶冰啤酒。

顧明月眼睛停留在冰啤酒片刻,而後仰頭,嫣然一笑:“謝謝老公。”

聞酌沒作聲,拿著塑料杯,給自己倒了杯啤酒。

可能是因為有聞酌這個大客戶在,他們這桌菜上的很快,老板親自端來,還送了兩個小菜。

九零年代的燒烤種類劃分得並不是很詳細,多是隻有葷菜,素菜少見有烤。

一盤又一盤的羊肉串端上來,點的特辣,顧明月紮起頭發,鼻尖辣出汗意,吃的歡快。

聞酌像是已吃過飯,不甚有胃口,隻拿筷子夾桌上的毛豆吃,啤酒喝著都像是在喝藥,下肚極慢。

顧明月咬著肉串,不滿哼哼:“咱兩該換換。”

“你能喝酒?”聞酌重新給自己滿上,語氣甚涼,不太相信。

許是那天的夜風太過舒緩,顧明月把話過了下腦子,卻還是半開玩笑道:“不算能喝,但應該能把你喝趴下。”

酒桌文化,她沒少經曆。

聞酌看向她,她笑得自信張揚,淡淡收回視線,遲緩端起酒杯,一飲而儘,喝光最後一瓶酒。

他擰眉,依舊不喜歡喝酒。

“有時間練練。”

顧明月欣然應下:“行啊。”

她酒量相當可以。

吃完飯後,兩人沿著馬路回家,走出繁華的不夜街,主乾路上,人已寥寥。

過了十二點,夜風吹著就已經帶著涼意。謝天謝地,聞酌這次總算沒有再把衣服係在她腰上。

聞酌個子高,走在路外邊,長長影子投到斜前方,顧明月不安分地踩著,肩上還披著他那件夾克,兩個胳膊上的溫度漸漸回歸。

她很滿足地回味晚上吃的燒烤,大差不差也算一頓大排檔了,圓了自己之前那個小小的想法。

以後可以常來吃!

“等下。”路過醫院對麵還沒關門的藥店,聞酌突然停下,徑直進去。

夜裡藥店基本沒什麼生意,他出來的很快,把手裡的藥遞給她。

“什麼?”顧明月低頭看了眼,自己答了,還有些意外:“消食片?”

“嗯。”

“這個不會也是假的吧?”她都有心理陰影了,著重看了下藥店的門麵房,又看了下自己手裡拿著的消食片,還是熟悉的品牌,自己都樂了。

“不會。”

聞酌認真回答,而後,停頓了下,突然想起般問道。

“你昨天去那個藥店買的是什麼?”

顧明月把成板的藥重新推回盒子,看向他,眉眼含笑,語氣不變,卻依舊誠實:“避孕藥。”

“哦。”

聞酌反應很平淡,臉色一如既往地寡淡,似隻是隨口一問,並沒有再問什麼。

甚至一句話都沒有多說,話題終結他那裡,戛然而止。

顧明月沒心沒肺地走著,犯不著給聞酌解釋些什麼。

她擁有選擇一切自由的權利、能力與底氣。

這是她畫給自己的線,更是一條不懼赤喇喇地亮給聞酌的底線。

兩人一路沉默地回了家,聞酌身上煙酒味混著,進家就先洗了個涼水澡。

他日子過得太糙,也沒個熱水器什麼的,基本沒什麼熱水。顧明月可沒他那麼好的身體,自己開火燒了鍋熱水。

等他洗好出來,水剛燒開,顧明月正費勁兒地往桶裡倒。聞酌靠在門邊沒動,冷眼旁觀,但等她倒好後,卻又單手幫她拎入廁所。

一看就是從小沒少乾活,他還知道把廁所水給掃乾淨。

沒怎麼費勁兒,顧明月舒舒舒服地洗了個熱水澡,衝淡了身上的燒烤味。

等她洗好出來的時候,屋裡燈還亮著,聞酌半靠在床頭,手裡拿了個小本本,有一下沒一下地敲在自己腿上。

“睡嗎?”

顧明月都沒看清楚是個什麼東西,他就已經放入床頭櫃裡。

“睡。”顧明月已經習慣自己獨占一張大床,不怎麼熟練地爬到裡麵。

同床共枕,兩人都沒有說話,鬨騰的夜晚終於回歸安靜,隻能聽見風扇因不斷轉動而發出的“吱吱”聲。

身旁的呼吸聲過於明顯,顧明月有些睡不著。她晚上沒敢洗頭,但發尾還是有些潮,微微起身,扒拉自己的頭發。

“睡不著?”聞酌撐起身子看向她。

兩人距離瞬間縮得很近,顧明月再次從他身上聞到了童年熟悉的皂莢清香。

他似乎並不喜歡用自己放在廁所的花香沐浴露。

聞酌怕熱,光著上身,涼被粗粗蓋著腰,可他一坐起,被子瞬間下滑,露出緊實的腰腹和線條明顯的肌肉。

顧明月想起上次手感,下意識舔了下唇,目光灼灼,猝不及防對上聞酌亦是灼熱的視線。

一觸即發。

聞酌像個餓了半月的豹子,選在黑夜獵食,遇見心怡獵物,猛躥出隱蔽的樹林,找準時機,翻身下壓。

顧明月尚有理智:“你沒買東西。”

她呼吸都帶著喘,又色.溜溜地摸了把聞酌小腹,也很遺憾。

多有勁兒的弟弟啊!

雖然技術差點,但耐不住身體好呀!

#誰會不喜歡年輕有勁兒的弟弟呢#

聞酌被她上下亂摸,撩撥地火更甚,反手拉開床頭櫃,匆匆撕開包裝,再度把人隱在身。下。

“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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