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0 章 以婚為名(1 / 2)

春枝寄情話 璿樞星 10521 字 4個月前

黎爾今天再一次像被子彈精準的擊中心臟一樣,被溫知宴感動了。

那樣的濃情跟深情,溫知宴在漫長的歲月裡姿態不羈的全部揮霍給了黎爾。

暗地裡,不論是找餘慕橙去照顧她,還是幫她養金毛狗,如今那麼多年的時間過去了,他根本不在乎這些過去的小事,隻要黎爾開心,他願意花時間跟精力為她做任何事。

現在被黎爾發現了他對她的感情揮霍,遠遠不止是去國外照顧留學的她,聲勢盛大得像一個能讓她對他繳械投降的末日降臨,黎爾現在什麼都不能乾,隻等待被溫知宴完全征服。

男人的意思很明顯,要黎爾對他人情債肉償。

幫她養狗養了八年,這麼大的人情,黎爾怎麼還得起。

上次他幫朱婧儀處理爛攤子的錢,黎爾到現在還沒能還給他。

他這個人擁有那麼高的身價,那麼多的財產,矜貴絕倫,高冷強大,當初跟黎爾結婚的時候也沒說簽什麼婚前協議。

為了黎爾,給朱婧儀還那麼多債,他都沒在乎,他現在倒要黎爾補償他,他幫她養狗養了八年的事。

黎爾自知理虧,更漸漸了解到溫知宴在沒來到她身邊時,就有多寵她。

她綻開櫻桃唇,聲線低低又軟軟的問:“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

語調怯怯的可愛。

溫知宴得逞的啞笑,冷峻眉眼舒展,“當然是要爾爾喊我老公,從今天起,記得每天必須用好聽的聲音喊八次,用來彌補我幫你養狗的八年。”

他的要求並不過分,都結婚那麼久了,黎爾還是不能跟他相處自在的喊他老公。

“你彆那麼俗了,網上你那些女粉絲喊你老公的還少嗎。”黎爾提醒,已經很多女人想喊他老公了,不差黎爾這一個。

“可惜我是爾爾一個人的老公,隻想聽爾爾喊我老公。”溫知宴語調認真的要求黎爾。

今夜瓊姨說,現在才算他們的新婚,因為他們成功公開了,鬨得人儘皆知。瓊姨這才確定這事已經沒有變數,在拿剪刀為他們剪紅紙賀喜了。

溫家的親戚跟朋友現在都知道了,紛紛笑問溫知宴這小子怎麼結婚也不提前通知一聲的。

語華庭跟玉宇會館那邊隻能回應,謝謝大家關心,他跟新娘子馬上就辦婚禮了。

很多電話也打到溫知宴這兒來了,很多長輩問他什麼時候大婚。

溫知宴要黎爾從今晚開始,跟他一起適應這股新婚的氛圍。

“今天要結束了,爾爾欠我八次喊老公。現在乾脆一起喊完算了。”他從黎爾背後攬著她的細腰,抱住她,壞得不行的要求。

“你彆鬨,讓我先把我的這些臟衣服收拾去浴室。”黎爾找借口想逃。

可溫知宴的唇已經貼向她繃緊的天鵝頸,使壞的用勁吮吸。

清新的玉綠色睡裙吊帶滑落,她香氣淋漓的美背失去屏障,白若凝脂的發出美麗光澤,看得溫知宴眼熱心癢。

“叫老公。”啞裡勾著壞的嗓音刺激得黎爾渾身酥麻。

她想說點其它來阻止溫知宴這股洶湧而上的占有欲。

雖然是夫妻,但是未免也太縱欲了。

黎爾在嫁給他之前,連男朋友都沒有交過,結婚第一年,他們真的相敬如賓,沒有過過夫妻生活。

大約是那一年,十足把溫知宴憋壞了。一年後,他跟她在落雪的情人節一開葷後就對她一發不可收拾的重度上癮。

“爾爾,叫老公。”溫知宴就著黎爾站立的姿勢欺負她,嘴上還絲毫不放過她。

黎爾咬唇,吹氣如蘭,在床沿站著,漸漸的,雙腿開始站不穩。

溫知宴了解之後,將她纖細的身子翻轉,托住她的蜜桃臀,一把抱起她纖瘦的身軀,低頭吻向她劇烈喘息的櫻桃口。

“奶奶和爺爺跟你……說什麼了?”黎爾後縮腦袋,躲著大壞蛋那張什麼壞事都能做出的唇,嬌聲問。

她還在試圖阻止他的恣肆妄為。

“說快點辦婚禮,快點讓爾爾懷孕。”溫知宴如實回答,緊緊睨著黎爾的眼,粗喉結不斷滑動的動作,欲透了。

“肯定不是。”黎爾怕溫家家裡又反對他們的婚事。

“怎麼不是?”溫知宴吮上黎爾不老實的嬌嫩小口,撩她一樣的輕咬慢吸。

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潮紅的臉蛋。

“彆想耍賴不抵債,八次。”溫知宴說,“以後每天喊八次。”

好像並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他幫她悉心照顧了一條狗八年,費儘心思。

隻有養過寵物的人才知道照顧一條每天要吃喝拉撒的生命,有多麻煩多累。

蔣姨曾經提過,說溫家一開始也不讓溫知宴養狗,但他堅持養了,一養就養了八年,一直精細體貼的親自照顧七七,沒有人知道個中原因。

今晚,黎爾找到答案了。

因為,那是黎爾的狗。

為了他照顧七七的八年,他讓黎爾每天喊他八次老公,一次就可以抵一年,真的說得過去。

但是,黎爾又真的覺得開口喊溫知宴老公,會讓她羞得人都要為他沒了,宛若是她這個小嬌妻在恬不知恥的發騷勾引他。

“老,老公……”

剛輕輕喊完這聲,黎爾就羞得腳趾摳緊,尾椎骨生出一陣陣的酥麻。

“再喊。”溫知宴聽完,喉頭低啞的低哼了一聲,很是滿意,被她的甜嗓這麼喊,是極致享受。

黎爾溺在他懷裡,拗不過他,在寧靜又旖旎的夜裡,乖乖的綻唇喊了他好幾次老公。

黎爾沒想到溫知宴這個人不僅這麼色,還那麼俗。

在外麵他可是冰清玉潔的男神仙,被再多女人垂涎,都是禁欲淡漠形象,將冷感的西裝襯衫領帶一穿戴,俊臉一拉長,任哪個惹火女郎使勁撲撩,他都不會給出半點回應。

結果回到家,把自己老婆抱在懷裡的時候,他就是如此一再的貪戀著,發瘋的想聽她張開被他親得瀲灩

的櫻桃唇,嬌嗲的喊他老公。

“老公……嗯……”黎爾皺起一雙柳葉細眉,嬌弱無骨般的手臂緊緊纏在男人的兩隻直角肩。

她拿耍賴的他沒辦法。

明知道她臉皮薄,完全沒有跟男人調情的經驗,羞於喊他那樣的稱謂,他偏要讓她在這種時候喊她。

最後,黎爾一張瑩白的臉蛋像是為他盛放,變成了豔麗的海棠花。

溫知宴很滿意今晚溫太太的表現,幫她養狗的報酬,溫知宴收得很足夠。

黎爾心裡心疼著用八年時間為她默默照顧一條寵物的男人,這個晚上任憑他作亂的犯渾。

不論多少次,在這種相擁時候,吹氣如蘭,奉身如玉的黎爾都美好純真得如處子。

這些年來溫知宴滴水不漏的護著她,甚至連他自己,他都不讓他自己上前去染指。

終於,以婚為名,現在溫知宴再也無所顧忌。

黎爾沒受過這種懸空姿勢,又羞又怕,新買的玉綠色睡裙纏落至腰際,一頭烏發披散,襯得她皮膚愈發的瑩白如玉。

用八年來還每日她為他發出八聲嬌媚吟哦,好像溫知宴就滿足了。

溫知宴真的要她叫夠次數之後,才饒有興致的作了罷休。

淩晨抱她在燈下躺下,溫知宴特地給黎爾一個小玩意。

黎爾沒看出來是什麼東西。

“是什麼?”她拿在手裡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