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主動獻吻(2 / 2)

春枝寄情話 璿樞星 13529 字 4個月前

他應該永遠站在神壇上,睥睨眾生的做被上流圈子瘋狂追捧跟膜拜的溫二少。

“為了爾爾,我得有屬於自己的本錢,如此,當我想娶爾爾的時候,才能拿出硬氣的聘禮,不管誰反對,我都要為爾爾正式下聘。”溫知宴用拇指擦掉黎爾眼角掛的淚滴,喃喃告訴她。

這趟帶她下來北城,不止是為了參加壽宴,溫知宴還要帶黎爾做很多事。

其中,最重要的事是讓她明白,即使她隻是一個出身平凡家庭的小家碧玉,溫知宴這個高門公子哥曾經在生命裡到底的為她俯低過多少次。

是數不清的無數次。

隻為了讓她好好的來到他身邊。

“溫知宴,你好傻……”黎爾淚濕眼睛,嬌嗔一般,抖著聲音罵他,“就算你不開公司,不為我做那麼多事,長大後的我們隻要遇見了,你就站在那兒,漫不經意的看我一眼,說不定我就會喜歡上你了。”

黎爾心疼男人居然用了那麼久的時間,做了那麼多的事,費了那麼久的勁,才跟她結婚。

甚至,當他真正來到她身邊的時候,他也根本不願意把這些刻骨銘心的往事提及,因為,他不要過程,他隻要結果。

現在,黎爾是百分百屬於溫知宴的人就足夠。

“哪那麼容易,我們溫太太有多嬌氣,對喜歡這件事有多挑剔,我最清楚不過。”溫知宴理解她父親出軌對她造成的傷害,像捧一塊有裂痕的脆弱美玉,他要好好的耐心的負責的將黎爾修複。

“溫知宴,為何要這麼護著我,寵著我,慣著我?”黎爾望著男人深沉的眼眸問。

來到他大學時租住過的小屋,將他的故地重遊,她更深層次的理解了,溫知宴對黎爾懷揣的是一場什麼樣的暗戀。

在她不知情的十年裡,他不發一語,就為她擔當起了她的日月天地,許諾下了她的幸福未來。

“當然是因為瞧上你了,愛哭鬼。”溫知宴輕輕幫她擦

眼淚。

這一次,黎爾是真的把妝都哭花了,此前,他經常用這個借口哄她不要哭。

“見到了嗎,我的爾生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建立的。”任黎爾泣泣的翻湧了情緒許久,溫知宴跟她坦白,“我就是在這個小屋裡靠暗戀著爾爾,度過了我的青春期。”

“你真的瞧上我哪裡了?”黎爾問,她真的很受寵若驚,“在蘇城,我隻是隨意的在那家麵館見到你寫的有悲傷意味的字,就想安慰你,其實隻是想安慰一個陌生人而已。”黎爾抽泣著坦白。

她踮腳,主動把手搭到他肩上,將哭泣的小臉埋進他的胸膛裡,想就這麼永遠都棲息在他的懷抱,再也不要離開。

其實從十六歲家裡出事,黎爾早就不愛哭也不愛撒嬌了。

可是嫁給這個男人之後,她覺得好像沉淪在他的懷中,她隻要會這兩樣事情就行了。

“哪裡都瞧上了。”溫知宴吻她哭得淚濕的臉蛋,軟軟的,香香的,滑滑的,還是會有年少時的甜絲絲的香氣。

就是這種味道,讓溫知宴癡戀了十年。

“你為什麼瞧上我,而不是彆人,你告訴我。”黎爾想起他身邊熙攘來往的各色豔麗女子,為什麼不是她們,是黎爾。

“想聽?”溫知宴問,他摟住她的腰哄她,“那把今天的八次老公叫了。”

今夜,溫知宴正式告訴她,他的公司是為她建立的,公司名字為她而取,公司業績為她而創。

這是他在經年累月中,沉著冷靜的為她精心準備的,娶她時要拿出的聘禮。

這樣的認知讓黎爾完全為自己的丈夫淪陷。

黎爾把他的白襯衫胸口哭得一團濕,是真正的被他感動得一塌糊塗,可是溫知宴還是覺得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

為她開公司,真正就是規避哪天徐德芝跟溫雋臨反對他們在一起時,他有骨氣告訴自己的父母,他瞧上的人,他自己有資本將她寵到極致。

不靠溫家,黎爾依然可以做被億萬人尊敬的溫太太。

“把今天的老公叫完,我就告訴你。”溫知宴撫摸哭得像個受驚小兔子的人,柔聲要求。

黎爾以為他還在壞壞的取笑她。

但是,其實溫知宴真的曾在這個小屋裡想過,哪天,又嬌又甜的人這麼哭著,乖乖棲息在她懷裡,用她那副甜嗓叫他老公。

“我才不叫,你不告訴我,我就,我就……”黎爾嬌滴滴的想法收拾他,想不到法子。

“你就什麼?”

“又綁你。”黎爾說完之後,迅速反悔。

“好。”溫知宴一口答應,求之不得,可能他對這種事真的有什麼變態傾向。

“記得把你今天在牌桌上贏到的錢拿去買一條好一點的領帶。”溫知宴建議腦子不太好的人。

如果她腦子好,她就不會結婚這麼久,才發現他暗戀她的真相;更不會想這麼個收拾他,其實是更讓他暗爽的法子。

“溫知宴,你就是個壞胚。

”黎爾更生氣了,還很羞惱。

本來她適才是被男人感動到打算對他以身相許的。

“參觀完了嗎?我的爾生的萌芽地。”溫知宴抱起黎爾,說,“參觀完了,就回辰豐胡同去乖乖睡覺了。發現這兒太多灰了,不適合咱們住。”

“不想回去睡。”黎爾哭得眼尾通紅,如同染了朱砂,從他胸口抬臉起來,濕漉漉的望著溫知宴俊酷的臉。

模樣嬌媚得溫知宴為她滑動喉結,想要弄她的燥意襲滿全身。

“那想乾嘛?”溫知宴問。

餘慕橙今天隨口告訴了她,溫知宴的公司是為她而開。

溫知宴知道後,見從會所離開的時間還不太晚,就順道帶她來這裡參觀。

沒想到參觀完,她就變成這樣嬌滴滴的惹他寵愛的模樣了。

還敢這麼純欲臉的問他喜歡她什麼。

他喜歡她從十六歲起,就隻願意在他溫熱的胸膛裡撒著數不清的嬌,這麼跟他哭。

讓他見到她居然隻會為他哭成這樣,就隻想好好護著她,讓全世界的人都不能欺負她。

“你還沒說為什麼是我。”

“可能因為你哭起來最醜。”

“……”

“溫知宴!”

“可能因為你叫起來最好聽。”

“你聽過彆人叫?混蛋,臭流氓!”

“在餘慕橙剛回來的那個國家產的錄像裡。”溫知宴坦白,“比我們爾爾叫得差了十萬八千裡。”

黎爾感到了被冒犯。他這樣根本不是誇獎好嗎。

“我一定會再綁你的。溫知宴,你等著。”黎爾羞惱的跟男人立下fg。

“我就怕你不綁。這一次,記得挑領帶要長點的,你知道我的尺寸。”溫知宴下流的期待著。

關掉燈,合上門,他帶黎爾從那個承載了特殊意義的小屋離開。

將黎爾輕輕抱到加長路虎攬勝越野車上,讓她纖瘦的身子落坐到寬大的副駕,為她係上安全帶,溫知宴低頭吻了吻她還在流淚的濕眸,用沉啞得動聽的聲音對她呢喃:

“我的爾爾什麼都不做,隻是努力過日子的模樣,就會我無比的心動。”

“……”

黎爾聽完,搭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動銜他性感的薄唇,將她軟糯的舌頭伸進他口裡,膽怯的探訪。

她不知道要怎麼回應這樣的告白,隻能如此對他主動獻吻。

溫知宴任她羞澀的動作,發現她主動吻過來的滋味更甜。

這個晚上,黎爾被溫知宴帶出來,玩得很愉快。

次日,黎爾又跟溫知宴去沈北灼的會所,他們幾個男人打麻將的下午,黎爾跟餘慕橙一起逛街。

黎爾進了奢品店,為溫知宴選了一根長領帶。

黎爾要讓他如願,在那個他為黎爾創辦了公司的小屋裡如願。

溫知宴想著黎爾度過的寂寞思春期,會在今晚要迎來一個甜蜜救贖。

打完牌後,他們在會所吃飯,今天吃的是西餐,沈北灼這個人很會享受,一幫朋友過來玩,他總把他們安排得很周到。

長餐桌上布置得跟某某紙醉金迷電影裡的場景差不多,一屋子的俊男美女坐在一起談笑。

吃完晚飯,輸錢輸多了的周淮舟想要拉溫知宴繼續打四圈。

溫知宴看時間還早,怕回辰豐胡同去,黎爾又要陪長輩,過得無聊又辛苦,正欲答應。

黎爾偷偷咬他耳朵,羞羞又悄悄的告訴他,“彆打了,我剛才逛街給你買領帶了,比上次在璃城用的那根長多了。”

溫知宴聽完,眸色變得濃鬱,搭手捏了捏她的腰,認真訓道:“爾爾,彆主動招我。”

她這是在暗示他早點跟她回去,她要跟他玩夫妻情趣遊戲了。

上次在璃城她的閨房裡,她太沒出息了,還沒把太子爺玩夠。

“沒招你,我們今晚去北清大附近的洋槐巷睡好不好。”黎爾嬌聲嬌氣的要求男人。

那便是昨日溫知宴帶她去參觀的小屋。

裡麵有溫知宴創業初期的生活軌跡,還有溫知宴不斷的飛去蒙特利爾探望自己的白月光留下的航程證據。

黎爾想去那個小屋,跟溫知宴一起度過一個特彆的旖旎夜晚,用她現在已經是他太太的身份。

結婚了的人,不管尺度多大開,都是受法律保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