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去買飲料喝。
其他人見此也沒有不滿,一個隊伍的風格是會受領頭人的影響,所以牧之藤的人不管是表麵看起來如何,內心深處都有如出一轍的高傲,並且以強者為尊。
有實力想做什麼都行,一旦實力下降,他們就會化身獵犬,將你從那個位置撕扯下來。
臧言之當然明白,但他也不在乎這些,畢竟他的目標更遠更高,遙遠到他現在根本看不見終點,高到觸不可及,所以若是有一天連牧之藤內部選手都可以威脅到他,那代表他真的廢了。
真到那一天,他失去的就不隻是網球,還有係統所賦予的健康。
所以他永遠不會讓那一天到來。
臧言之仰頭一口氣喝完可樂,眼睛在陽光照射下眯起,冰涼的汽水流入身體,降下了燥熱的煩悶,也讓他的情緒恢複平靜。
將易拉罐捏扁扔進垃圾桶,臧言之準備回去找隊友。
不過……四天寶寺的場地在哪?
臧言之陷入思考,他出來有一會了,四天寶寺的比賽應該已經結束了,按照君島育鬥的說法,應該是四天寶寺贏,那也就是說牧之騰接下來比賽的對手就是四天寶寺,所以他應該找牧之騰對戰四天寶寺的球場。
完美的推理。
臧言之自我肯定一番,準備找工作人員問下路。
……
“怎麼還不回來?不會是迷路了吧?”加治風多著急的來回走,“早知道我剛剛就跟他一起去了。”
他們剛剛過去,那邊就比完了,本來想等書翁回來,結果中場休息一小時都已經過去了,書翁還沒回來,現在他們跟四天寶寺的比賽都要開始了。
平等院鳳凰眉頭緊皺,“先進場,他是單打二還有時間,儘量在單打三就拿下比賽。”
“是!”
君島育鬥,遠野篤京熱完身,正準備進場,臧言之回來了。
大家都鬆了口氣,加治風多怨怪,“你怎麼才回來?!買個水能買一個多小時!”
臧言之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來這個場地,不認路嘛,放心放心,不會忘記比賽時間的。”
“哼,以後就不能讓你一個人跑,我要跟著你才行。那你最後是怎麼找到路的?”
“我本來想問工作人員,後來遇到了一群好心人。”
正說著,發現氣氛有點不太對,加治風多順著臧言之示意的看過去,看到了一群熟悉的好心人。
這……這不是……
“舞子阪?!”加治風多驚訝喊出聲。
平等院鳳凰和種島修二對上視線,“你們怎麼在這裡?”
“我們的比賽場地就在你們旁邊。”懶懶散散的語調,隻穿著一隻袖子,另一隻袖子搭在外邊,不修邊幅的穿法,臉上帶著吊兒郎當的笑,有些黑的膚色上一排潔白的牙齒格外顯眼。
“雖然是順路,但也及時把你的隊員給送回來了,怎麼樣,平等院,你是不是應該報答一下我們?”
種島修二絲毫沒高手風範的說,“下場比賽你們直接認輸怎麼樣?”
平等院鳳凰冷笑,“不怎麼樣。”
種島修二做出失望的模樣,學西子捧心狀。
加治風多看向種島修二身邊的人,“你的演技比起入江奏多可真是差遠了。”
種島修二身邊的人一頭橘色卷發,圓圓的眼鏡,可愛的長相,顯得整個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更小。
這就是那個“可怕”的入江奏多?臧言之好奇的看過去。
他應該也是精神類選手,這種心理上的設計也屬於精神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