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的話現在也已經五月了。
六月縣大賽,七月中下旬左右放暑假,然後就是學生時代各個領域的全國大賽。
明明開學不久,可一想到馬上就要到來的夏天,似乎連呼吸都變得更急促了一點。
“那你先忙吧,我去找彆人聊聊。”
對於及川徹而言,與排球有關的事幾乎永遠是“輕重緩急”裡的重與急。
她並不想打擾他。
及川徹:“???”
“你給我等下!!不準掛!!”
最鶴生:“?”
“不是說很忙嗎?”
“很忙是一回事!但是哪有你這樣話說到一半就走的!很吊人胃
口不是嗎?!”
最鶴生:“……”你說得好有道理。
於是她老老實實地向及川徹道歉。
孩子氣的少年中氣十足地“哼!”了一下,而後才問:“說吧,找及川大人有什麼事?”
最鶴生把紫原敦的事情和他講了一遍,當然,她依然對紫原敦的名字進行了馬賽克處理,甚至沒有提及對方是自己現在所處的籃球部的成員。
全程她都在采用“我朋友社團裡有個問題分子”這樣的稱謂,聽得及川徹很是頭疼,最後終於忍不住問道:“你說的這個朋友,該不會就是你吧?”
“怎麼會是我呢。”最鶴生抿了抿唇,“真的是我的朋友,她叫桃井五月。”
“五月?跟你同名?”
“嗯。”
“噢……”及川徹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所以這就是你多管彆人閒事的理由?”
“這能算多管閒事嗎!”最鶴生略有不悅地反駁他。
“怎麼不算!這又不是你的社團!”及川徹幾乎拍案而起,“你去東京才多久啊就給自己惹了這麼多麻煩!到時候萬一在學校被人欺負了誰救得了你!我嗎!?小岩嗎?!還是你覺得灰二哥會有空!?”
最鶴生:“……”
說謊的代價實在太慘痛了。
“可、可是她很難過啊……”她隻能理不直氣不壯地放低了聲音,“五月對我很好的……”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半晌,就在最鶴生要再次發聲確認及川徹是否還在電話那邊時,及川徹忽然咕噥了一句什麼,語速飛快,最鶴生隻隱約從他話裡分辨出“到時候”“宮城”幾個詞。
“剛才說到哪了?”
最鶴生呼出一口氣,整理好心情,“說到我朋友想讓那個問題分子好好參加部活。”
借著電腦屏幕的光,少年垂頭盯著自己修剪圓滑的指甲說:“這有什麼難的。
“既然他唯獨討厭在這方麵輸給平凡的不起眼的沒用的普!通!人!——那讓他輸不就好了?”
最鶴生一哽,“你不要說得那麼輕巧好不好。這個問題分子還是很強的……”
“再強能一打五?”遠在宮城的及川徹從椅子上站起身,放在他懷裡的排球被他一並抱住,“再強能一個人打贏高中的隊伍?職業的隊伍?”
“其實說讓他‘輸’並不準確。”少年的眉峰蹙攏,麵上卻露出一個有些惡質的笑容,“臭小鬼才多大,就敢這麼瞧不起團體運動。”
最鶴生醍醐灌頂,聲音變得輕快許多,“所以你的意思是,要讓他意識到這是個需要五人才能繼續下去的運動?”
“嗯。”及川徹懶洋洋地應聲。
“我知道了!”一個有些糟糕的,甚至稱得上惡劣的念頭驟然浮現在最鶴生的腦海中,不過更具體的還需要跟赤司與桃井再做進一步的研討。
“謝謝你阿徹!!幫大忙了!!”
女孩的聲音天生要比男生的聲音更高更細,對麵不掩歡快的答謝被解碼成電流,再重組成有些失真的人聲,在及川徹的鼓膜上輕撓。
“哼。”他揚起下巴,像是電話另一頭的人就在麵前,能看見他現在洋洋得意的模樣。
“你永遠可以相信及川徹。”
說著,他漾出一絲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我留言呢……我那麼多留言呢TAT
以及,最後逼逼一次,我真的不懂,我都說了男主是小排球的角色了,為什麼還有人覺得“男主是小排球的角色啊,好失望”這種話不是ky?
這個道理難道不就跟我說我女兒要嫁給XXX了,而另一個人忽然跳出來“啊?好可惜,怎麼不嫁給YYY”這種話一樣嗎?
而且我是在文案和第四章作話裡就提前說明了,甚至沒給太多的期待,因為我怕有人後期買到必然不會中的黑籃股
就這樣還能有人來說我,說我是不是覺得自己很高貴,看不得不同的意見……
我真的不覺得自己高貴,但作者也是人,我為愛發電想寫個自己喜歡的東西,忽然一個人跳出來KY我
我忍不住懟了一句,結果還有人說我素質極差
說我不委屈不難過不生氣那是假的,我明明隻想寫個自己喜歡的小排球男主文
最後以防萬一,麻煩大家不要去那幾個評論下麵回複了
評論我還是會看的,但是不會再經常回複了,我怕自己又忍不住脾氣,謝謝大家體諒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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