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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臉色很難看,像是一個倔強的小孩,明明盧俊義宋江他們的意思是讓他彆聽,專心享用李師師就好。可他偏偏就是要聽,對此盧俊義等人倒也不在意,畢竟是曾經的兄弟且還算放心。
然而此時燕青又有點後悔了,妖國?他聽不懂,作為一個人榜宗師級彆的高手,他是知道世間有妖存在的,可是……這一幫人類為什麼要建立妖國?
“老四,為妖族打造一片淨土,這是你前世的宏願,這一世沒有了那麼多的仙神阻撓算是一個機會。可是……我們也不再是妖了!以我看,還是建立一個具備隱秘性的組織靠譜一點。”宋江看了看眾人如此說道。
盧俊義看看宋江又瞧瞧公孫勝,之前他為何跟公孫勝待不到一起?就是因為他也覺得這個創立妖國的計劃有點扯。
大家前世都是大妖,雖然轉世了可見識還在,你在人類為主角的世界發展妖國,這算什麼?
雖然說天道不在乎世間多一點不一樣的顏色,可問題是你現在以人類之身……哦對了,你還有龍族血脈。但那些妖怪還認你嗎?
公孫勝似乎對於宋江的憂慮早就有了解決辦法,輕笑道:“哥哥有所不知,我已經暗中使用血脈傳書之法聯絡了眾多同族,又讓他們就近通知所有的妖族同胞,用不了多久,這汴京就妖氣沸騰了!”
嘶!
躲在床下的左舟甚至能夠聽到外麵那幾人的抽氣聲,他是不懂得什麼叫做血脈傳書之法,但妖氣沸騰的意思他是懂得,就是說過不久,這汴京就都是妖怪了唄。
宋江與盧俊義對視一眼,有點疑惑,“老四,你到底怎麼想的?雖然這麼說很不好,但我們都是最了解妖的,你要怎麼讓這世間最無法無天的種族對你心服口服呢?”
公孫勝得意的抿了抿嘴,“對於妖族來說,隻有源於血脈的壓製才是唯一破解之法。我這身軀本就帶著一絲龍族血脈,若是再成功竊取龍脈,借機便能蛻變成就地榜真龍!到時候再利用真龍血脈天然的壓製力,必然可以降服眾妖,再立妖國!”
盧俊義瞳孔巨震,突然間響起扈三娘的話,你這貨還得意呢,卻不知道早就已經被人家看透了。
宋江卻不知扈三娘的計算,疑惑問道:“龍脈氣運如果真有這麼大作用,你不怕那些妖族與你爭搶嗎?”
公孫勝搖頭,“哥哥有所不知,這龍脈氣運卻有奇效,也隻對那些與氣運敏感的種族才有效。尤其是龍屬,而我在不久之前就曾經使用血脈探測之法搜查過,這世間已經沒有龍族血脈了,甚至連蛟都沒有。自然也沒有人能夠與我爭奪!”
盧俊義隱晦的翻了個白眼,人家留下的是蛟魂,就防著你這一手呢!而且人家想要的也是真龍之魂,卻從來沒想過拋棄人身,顯然扈三娘比公孫勝更加識時務,知道未來世界是人類主角,人身如何能夠輕易舍棄?
宋江想了想還是有些擔心,“你是什麼時候探測的?怎知後來不會有新的龍族……蛟族誕生?”
公孫勝好笑,“測試的時候是幾年之前,就算這幾年碰巧真有蛟族誕生也不足為懼,難不成我們會在意一些新手嗎?”
宋江一想也確實是這麼回事,花榮插話問道:“哥哥打算什麼時候發動?”
公孫勝笑道:“還需要等等,因為我暗中幫助宋徽宗凝聚氣運不可能大刀闊斧的行動。也隻有等清軍或者各路起義軍打下一座城市的時候,我才能夠趁氣運動搖的時候將氣運吸收收攏過來。”
“也就是說,清軍兵臨城下的時候,就是你最後動手的時候了!”宋江好笑道:“你對清軍和那些起義軍就這麼有信心?我看宋軍就算是拖著也能挺好久呢!”
公孫勝搖搖頭,“不是對清軍和起義軍有信心,是對宋軍有信心。”
“……”
眾人沒再說什麼,隔壁的燕青也暗暗的歎了口氣,宋軍在讓人失望這一點上從來不讓人失望。作為一個宋國人,燕青此時的心情簡直不要太複雜。
沒過多久,隻聽門外盧俊義喊道:“小乙,走吧。”
燕青緩緩起身,對著床上的李師師輕聲道:“你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吧,睡一覺,醒來就一切都會好了。”
盧俊義離開了,宋江等人也走了,公孫勝同樣沒多做停留,隻是他走的是密道,直通皇宮,嗯,今日份的藥丸他還沒給宋徽宗呢。
左舟在床下等了一會兒,在確認公孫勝已經徹底離開之後才出來。誰知剛剛出來就對上了一雙靈動……不,灰暗的雙眼。
“這麼美的眼睛不該都是死氣,人生還有很多的事情可以去做。”左舟幾乎是脫口而出,不過話一落地又覺得有點莽撞,世間並不存在什麼真正的感同身受,你又不知道人家除了什麼事,瞎安慰什麼呢?
李師師努力且僵硬的撐起身體,左舟見狀伸手扶住她的後背,幫助其靠在床邊。整個過程難免會有肢體接觸,近距離聞到了一股體香,入手溫熱柔軟。可能是最近食髓知味,用金老最愛用的詞就是‘心中一蕩’!
“多謝公子,通往皇宮的密道在樓梯下麵,另一邊並無衛兵守護。”
李師師的聲音仿佛清溪流泉山澗回音,很純淨,並無誘惑,你很難想象一代名妓竟有如此氣質。
左舟頓了頓,好笑道:“其實我不是奔宋徽宗來的,也對皇宮沒有興趣。”
李師師頓了一下,緩緩閉上雙眼,輕歎道:“師師友人新喪,實在提不起心情迎合公子,還望公子憐惜。”
左舟(⊙_⊙)?(??)
這意思就是說任我為所欲為唄!
那麼問題來了,白送的炮你不打嗎?當然要打!隻是……
左舟的腦海中猛的閃過了李相那張臉,那張躲在城角陰暗處抽泣的臉。
伸手入懷從乾坤缽中掏出了那封信,“睜眼看看,可認識這字跡?”
李師師沒有等來意料中的侵犯,緩緩睜眼卻是瞬間心弦大亂。僵硬的身體玩了命的抬起胳膊,顫抖著拆信。
左舟也不急,往桌子旁一坐,隨手拿起糕點就往嘴裡送,彆說,還挺好吃,你必須承認,宋徽宗在享受方麵那是真的行家。
信封不厚,裡麵也就幾張紙,可這幾張紙卻讓李師師哭了好幾次,有一種傾瀉的既視感,好像要將與這個人有關的所有都拋棄一樣,包括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