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想聽聽你的看法。”
“如果臣妾說想要惠昭儀死呢?”蕭晚晚冷不丁地冒出來一句。
“在怎麼樣處置她這件事情上,朕都聽你的,你想怎樣朕便怎樣,而且她本來就該死。”
蕭晚晚琢磨出他的意思來了,嘉文帝這是給她一個泄憤的機會,他的這個問題問的不是“死與不起”,而是“怎麼死。”
斬草要除根,像惠昭儀這樣心思縝密,性子惡毒,又非常容易東山再起的人自然是不能夠對她良善,再給她一次機會的。
對她的善良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蕭晚晚同樣也沒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愛好,她不可能提出類似於五馬分屍,千刀萬剮這樣血腥殘忍的要求。
“一杯毒酒,一根白綾,讓惠昭儀自己選擇吧。”
蕭晚晚最後還是親自去了天王,她看到惠昭儀的時候,實實在在是吃了一驚。
不過是一個來月的時間,惠昭儀卻像完全變了一個人,她的麵容不再白皙精致,臉色發黃,眼眶深陷,瘦的像是一具骷髏包著一張皮。
她的眼下是深深的青黑,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將死的腐朽氣息。
“你是來看本宮的笑話的?”惠昭儀瞥了她一眼,嘲諷地問。
這段時間以來她每天都受到了來自於貓鬼的打擾,天牢這種地方本來陰氣就重,貓鬼肆無忌憚,不分白晝黑夜的鬨她,惠昭儀睜眼閉眼都是那雙綠幽幽的貓眼和血淋淋的身子,身體也是每況愈下。
“本宮是來送你上路的。”蕭晚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