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放心,奴才自然會把話帶到。”
惠昭儀這才飲儘了毒酒。
而在千裡之外的一個部落中,放滿了燭火的房中最中間的那盞蠟燭忽然熄滅了。
跪在軟墊上的女人頭上包著布巾,額頭上用油彩繪著奇怪的圖案,她的雙手合十,嘴中念念有詞,在燭火熄滅的那一瞬間忽然睜開了眼睛。
那是一雙琉璃色的眸子,即便眼角刻著細紋也掩蓋不住其中的流光溢彩,她歎了一口氣,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我早就告訴過你,”女人喃喃,“男人不可信,你卻仍要一意孤行。”
“阿姥,”一個少年人推開了房門,“阿姥,該出發了。”
女人從軟墊上起來,點了點頭。
走出天牢之後,蕭晚晚卻在拐角的時候碰到了以前的一個熟人。
承雙身上穿著宮中最下等宮女的麻衣,身旁還放著一個木桶,跪在了蕭晚晚路的前頭。
“娘娘。”
蕭晚晚默不作聲的看著她。
“奴婢知道以前自己犯下了大過錯,但是奴婢今天還是要厚著臉皮求娘娘寬恕奴婢,讓奴婢重新回到永秀宮中去。”承雙一連磕了三個頭,她的力道很重,額頭上也見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