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遠低頭瞟了何美,眼中怒意明顯,這個蠢女人,本來還奇怪何琴琴怎麼有那麼大的膽子告官了,原來何勁死前見過何琴琴還把訴狀、證據一並給了她,何美竟然啥都不知道,還是睡在一張床上的人。
何美雖然也氣惱自己沒發現何勁的行為,可能因著紅杏的事,那段時間對何勁疏忽了,但現在當然是不能承認了。
何琴琴說完。
何美大呼冤枉,“大人,民婦冤枉啊,民婦怎麼可能給相公下藥,還什麼相克,民婦根本不懂這些的。”
何遠聽了何美話臉色緩和了些,倒是還有些腦子。
“那為何藥渣裡有相克藥的成分,這藥渣為了公平,本官已經找大夫給重新驗過了,確實如此。”方仁說道。
“民婦不知啊,藥都是大夫開的,然後我煎的,至於藥渣,民婦也都倒在家門口不遠處的,相公拿的不知是不是我倒得的,因為民婦也有見村裡其他人倒,就怕是相公拿混了。”何美聲哭訴,什麼當家的你怎麼能懷疑我對你的一片真心啊……
何勁已經死了,留下的隻有這麼一張訴狀,何美說什麼彆人都無法反駁,而且也確實存在這個可能。
何琴琴聽了眉頭皺緊,好在之前就想到何美要這麼狡辯。
“大人,民婦公爹已經過世了,這個事何美不承認,公爹也無法跟她對質,但何美跟何遠通奸這事,還請大人為民婦和過世的公爹討回公道。”何琴琴一臉嚴肅說道。
沒想到啊,何琴琴還能說出這麼理智的話,看來是有人指導啊,何遠想到了剛剛見到的餘偉,不愧是讀書人,不過那又怎樣,何偉當年還不是拿自己沒辦法,而現在人都不知死在哪了,哈哈。
“何美、何遠,你們可認罪。”方仁驚堂木拍得響亮。
“大人,民婦要告何琴琴汙蔑,阿遠可是我兒子,她,她竟然敢這麼汙蔑我們。”何美一臉的梨花帶雨,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哼,你兒子,你怎麼證明他是你兒子?”何琴琴冷哼看著何美說道。
“阿遠就是我帶著嫁入何家的,何家嶴的人都知道的呀。”何美哭喊著說道。
“何家嶴的人知道什麼?”何琴琴反問道,“何家嶴的人知道的事不都是你何美說的嘛,他們怎麼能證明何遠是你兒子。”
何美被梗住了。
“那你怎麼能證明我們不是母子。”何遠看著何琴琴問道。
“你們如果是母子那何止通奸,更是啊。”何琴琴看著何遠笑著說道。
“你,你有什麼證據,怎麼能這麼汙蔑我們,求大人為民婦和民婦的兒子做主啊。”何美朝著方仁直叩首。
“稟大人,民婦親眼所見,何美、何遠兩人行苟且之事,還不止民婦看見,民婦的公爹也是因為見了這一幕,身子……這才,才那麼快去了,公爹在訴狀裡寫的清清楚楚,還請大人為民婦和民婦已經去世的公爹討回公道啊。”何琴琴哽咽說道。
一人見到可以說汙蔑,但有兩人,那就……
“何美、何遠你們還有什麼話說。”方仁喝問道。
“大人,民婦真的冤枉啊……”何美現在知道一點,就是不能承認,反正何勁已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