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脈精華要出了。”高夫人歎息的看著水幕的另一側, 閻忌幾人臉色焦急正在快速的往一個方向趕,嶽山守在閻忌的身後,齊血一則是懸浮在半空中, 環顧四周,察看周圍是否有危險。
這一行人像是有目標一般堅定不移的朝著一個方向趕去。
高夫人清楚生死山,她知道閻忌他們是算對了, 去得位置的確是生死山中最珍貴的寶物,一位血怨級詭士的血脈精華。
“都知道了。”宇文鏡看了一眼水幕上空, 水幕有很多,不止是看向閻忌幾人,水幕中也將其他的詭士蹤跡都顯示出來, 不止是閻忌一行人往這個方向趕, 從洞窟水幕這邊來看,整個水幕中的詭士全部都趕向了一個方向。
這個位置剛剛好在整個生死山的正中央。
距離慧府也不遠。
“血脈精華一出,咱們就輕鬆不少了。”高夫人輕笑一聲,開口道。
宇文鏡則不以為然,他嘖了一聲,開口道:“先活過那隻青姑屍的追殺再說。”說到這裡的時候,宇文鏡抬頭看向上首的琴夫子, 琴夫子眼眨都不敢眨的看著水幕。
“有消息了嗎?琴夫子?”宇文鏡知道琴夫子這樣是因為茲事體大,作為被上皇親自下令的人,萬一生死大會鬨得太過, 他也要擔責自然不好過, 頓了頓,宇文鏡開口詢問道。
琴夫子這才挪開目光,轉而看向宇文鏡。
“沒有。”琴夫子苦笑一聲,無奈的開口道:“我找了宮中的舊人, 上皇從生死大會開始的時候就一直都在無間宮,中途沒有出來,隻是叫了幾次人,我那舊人便說上皇無意,想要下命令早就下了,何必等到現在?”
青姑屍上皇不可能不知道,現在還這般平靜,隻有一個可能,上皇默許一切發生。
宇文鏡輕輕往後一靠,語氣玩味的道:“那這次死的詭士可要多不少。”
“琴夫子也莫擔憂了,上皇這般態度顯然也有了準備。”宇文鏡還有心情安慰皺眉的琴夫子,開口道:“再說,一位血怨級詭士的血脈精華多死些詭士也剛剛好,正好還能給年輕小輩敲響警鐘,緊緊皮。”
“總不能遇到詭物的時候,還指望我們這群老家夥去救吧?”
宇文鏡說的十分直白,他不準備進去救這些年輕詭士,能逃出來那就最好,逃不出去被青姑屍給吃了也是活該,完全是這個世界弱肉強食的規則。
其他血怨級詭士沒有反駁宇文鏡的話語。
即使是最溫和穩重的戚昭明也沒有開口反駁,緩緩的品著酒杯中的美酒,默認宇文鏡的話。
“等等,你們誰看見那個賀堪小子了?”又過了一會兒,高夫人目光落在水幕中上下看了好幾圈,幾乎每個前往正中央血脈精華位置的詭士她都看過了,沒找到自己想找的那張臉,頓時挑起眉頭納悶的出聲詢問。
“誰?”
“黑發的那個。”宇文鏡立刻反應過來,他順著高夫人的目光看向水幕,也看了一會兒,同樣納悶的挑起眉頭,的確,沒一個是那位眼熟的黑發詭士的。
“會不會沒去找血脈精華?”宇文鏡提出一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