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家主真的會嗎?”戚昭明皺了皺眉頭。
“我也隻是開口說,儀式的時間快要到了,他們時間真的不夠。”宇文鏡其實心中也不太確定,他就是有這個懷疑,想到這裡,他看向賀堪,語氣十分誠懇的說道:“小賀村的實力在他們看來高深莫測,起碼他們真的不想招惹上地君。”
“光是上皇就讓他們如同過街老鼠了。”
“你知道儀式怎麼舉行?”戚昭明眯著眼睛,聽出來。
宇文鏡則像是知道戚昭明想要問什麼一樣,率先開口道:“我不會說的,本來我就算是站在中間,如果不是詭異的話,或許我會站在宇文家這一邊也說不定。”畢竟宇文鏡也開始修煉觀想圖了。
一位詭士不想修煉觀想圖的辦法有很多。
從宇文家對於湖泊看守力度也看得出來,他們對於宇文鏡的態度是默認的,一個家族中不可能隻有一個聲音。
“!”戚昭明沉默了。
宇文鏡則是十分誠懇的說道:“吾不知道說什麼,隨心而說,隻希望一切都能成功吧。”
戚昭明瞳孔注視著這位都城有名的浪蕩子,這位從小天賦異稟的書生,此時眼底有隱藏不住的疲憊,他深深地看向戚昭明,笑著說道:“希望吾等人族能夠逃出這片荒野!”
是的,人族,人族!
戚昭明便知道宇文鏡心意已決,他轉過頭看向黑發詭士搖搖頭,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兩個人相繼離開了這片湖泊,上了岸,兩個人也沒有停下的意思,直直的出了宇文府,出了府邸,戚昭明下意識的轉回頭看了眼宇文府,再次看向這座府邸,眼中,這座府邸的上空已經多出深深壓抑的詭力。
回了監天司。
兩個人各自回院裡換了衣裳,過了一會兒L,才在戚昭明的院子聚集。
“那個儀式到底在哪裡,難道是都城嗎?”賀堪一回到戚昭明的院子中,門剛打開,英俊性感的詭士隻披著一件外衫,發尾還滴著水,一看就是剛剛洗完,他也不客氣,直接就進門了,進門後坐在旁邊椅上,一隻手撐起下巴,一邊打量著戚昭明,一邊慢吞吞的說道。
“陛下不可能允許的。”戚昭明剛開始還會擦一擦頭發,可他本來就是一個大咧咧的人,擦到一半就懶得擦了,剛好賀堪問道,他就開口肯定的道。
“陛下不可能允許他眼底下出現這種儀式的。”戚昭明太了解宮中的那位上皇陛下,作為血怨級詭士,他才會更深了體驗到那位的驚才絕豔與無孔不入,天空下的一切都逃不出他的眼睛。
是啊,賀堪也想到這一點。
宇文家做了什麼,才敢這樣做?隻要他們開始行動就一定會被看到。
正當戚昭明思考什麼的時候。
一道熟悉的氣息又出現了。
隨後就是屋門又被敲響。
“誰!”戚昭明也補想了,他立刻抬頭詢問了一句。
“是我!”鬼哭童子的
聲音在門口響起。
戚昭明挑眉,眼底飄過一過一絲訝異,鬼哭童子怎麼回來了,不是說去了郊外嗎?,戚昭明應聲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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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開門,鬼哭童子凝重的站在門口,他渾身花花綠綠的。身材矮小,腰間還掛著幾個骷髏頭,骷髏頭隨著主人的心情做出了悲傷的表情。
“何事?”戚昭明低聲詢問道,他第一時間察覺到不對勁。
鬼哭童子抬眸看了一眼戚昭明,神情平靜道:“大司命找到了,在他離的那個屋子,是打掃的仆女發現的,仆女現在已經被看管起來。”
“看管……”戚昭明一頓。
“你隨我過來吧。”鬼哭童子歎口氣,他乍看像極了孩童偏偏還是大人神情,十分的違和,戚昭明心底不妙,表麵上還要裝作平靜,鬼哭童子說完的時候,停頓片刻,他又抬頭看一眼賀堪。
“賀小子也一起吧。”鬼哭童子看著賀堪說道。
賀小子這是指他嗎?賀堪納悶抬頭,正好對上鬼哭童子的目光。
“吾記得你是血怨級詭士吧?”鬼哭童子又補充說道:“血怨級詭士就有資格了,反正你現在不知道遲早也知道的,不如一起過去。”
還有就是大司命一事暴露出去,監天司遲早有大亂,賀堪不僅僅是賀堪,他背後還有神秘莫測的小賀村,這樣的人去見證也可以。
鬼哭同意說完後,戚昭明與賀堪對視一眼,皆是看出對方眼底的凝重,他們都知道事情不妙起來。
鬼哭童子沒有解釋太多,也可能是情況緊急,說完之後,他便轉身了。
戚昭明與賀堪緊隨其後。
鬼哭童子作為巡遊在監天司太熟悉了,一路上,如果不是兩人都是血怨級詭士還對於趕路有心得,稍有不慎就會被甩開,特彆是鬼哭童子意識到兩人不會被甩開之後,速度更加快了。
一刻鐘不到,兩人就到了一座陌生的府邸。
這座府邸與尋常府邸沒什麼不同,隻是在監天司府衙的最深處,可能唯一不同點就是門口沒有守衛,反而是一位懷中抱著長劍閉目養神的青衣女詭士,此女神情平靜,周圍劍氣繚繞,幾乎鬼哭童子他們氣息一出現,她就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