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埋頭拆卸炸彈模型的鬆田陣平突然從背後被戀人抱了個滿懷,他將手裡的起子放在桌上,轉身站了起來,反客為主地將黑發男人抱在了懷裡。
鬆田陣平完全無視了一旁的幼馴染,在戀人臉頰上印了一個淺淺的吻。
至於為什麼不親嘴,拜托,他也是有職業操守的好嗎,這裡可是警視廳,在警局裡親嘴影響多不好。
卷發警官很快便將戀人鬆開,瞥了眼掛在牆上的時鐘,四點五十八,難怪千夜來找他了,這是快到下班的時間了。
他將千夜摁在椅子上,勾著嘴角囑咐道:“等下,馬上就好。”
轉頭就開始收拾他那亂七八糟的辦公桌,下班前得先把東西整理好,免得到時候又找不到。
萩原研二也放下了手中的筆,他帥氣的臉上全是怨氣,癟著嘴對坐在他旁邊的黑發青年抱怨著:“小陣平好過分,把我揍成這樣還把文書工作甩給我,研二醬的手都快寫斷了~”
禪院千夜巴眨著眼睛,眼底含笑道:“今天辛苦研二了,等下我們去居酒屋好好放鬆一下。”
萩原研二的臉上除了還有點瘀青外就沒有太大的傷口了,看來陣平還是心軟,這麼快就給研二上了藥,他還以為陣平會讓研二疼幾個小時再給他上藥呢。
鬆田陣平收拾好了辦公桌,藍色的眼眸往這邊看了過來,雙手抱胸的他黑著張臉:“辛苦什麼?隻是讓他寫今天的報告都算是便宜他了!”
就單單指今天hagi私自脫下防爆服的事,幫他寫一個月的報告都不為過!
半長發青年垂著濕漉漉的狗狗眼,苦笑著說道:“抱歉啦,小陣平,研二醬以後絕對不會隨意脫下防爆服了!”
說完還舉起了右手,做出了發誓的姿勢,紫色的眼睛裡對著鬆田陣平發出‘求原諒’的信號。
鬆田陣平冷眼無視,這次他一定要給hagi一個教訓,隨隨便便就原諒怎麼能行。
看著撇過頭不去看他的幼馴染,萩原研二遺憾地收起耍寶的表情,開始轉移話題:“哎呀~已經五點了,下班了下班了,千夜哥我們走吧~”
他將桌上的報告夾進文件夾,拉開抽屜放了進去後站了起來,拉著還在彆扭的幼馴染和禪院千夜就往外走去。
“各位也可以下班了~那我們先走了,拜拜~”萩原研二對著自己的手下揮手道彆,他可是個好領導,是絕不會讓手下無故加班的。
辦公室內的警員們目送著三人離開後,也興奮地收拾起了自己的辦公桌,萩原隊長都發話了,還不下班當他們傻嗎?
下班了下班了,該回去好好享受咯~
鬆田陣平出了門便掙脫了萩原研二的手,一把將黑發青年扯了過來,他瞪了眼自家幼馴染,轉頭詢問著身邊的禪院千夜:“你開車來的?”
他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我是搭順風車過來的。”
順風車當然指的是目暮十三他們的警車,所以他可沒有開車過來哦。
鬆田陣平點頭嗯了一聲,拉著他就往地下車庫走去:“那我們走吧,班長應該已經在路上了。”
被幼馴染丟下的萩原研二傻眼了,他趕緊跟了上去,嘴上抱怨著:“喂!小陣平你是不是忘記還有我啊!”
雖然這麼說,其實萩原研二自己是有車的,畢竟他家還挺有錢的,至於鬆田的車當然是禪院千夜送的咯,畢竟他都上交工資卡了,哪兒來的錢買車。
兩人的愛車都來自馬自達旗下,隻不過鬆田選擇了黑色,萩原選擇了白色。
一黑一白的馬自達並排停在警視廳的地下車庫,禪院千夜拉開黑色馬自達的副駕駛車門,熟練地坐了進去。
引擎聲整齊地響起,一黑一白兩道殘影消失在地下出庫內,朝著他們約定的地點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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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南北方向的街道上,兩輛馬自達一前一後地行駛著,鬆田陣平看著手機上的地址嘀咕道:“應該就在這附近了,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停車場。”
如果沒有停車場的話那就麻煩了,他們還需要去找停車場停好車再走去居酒屋。
禪院千夜瞟了眼手機屏幕,對著正在開車的戀人說道:“這附近有停車場,前麵的路口右拐就能看到了,這個停車場距離居酒屋並不遠。”
鬆田陣平聞言點了點頭,打開了車子的雙閃,示意後麵的幼馴染跟著他走,很快便來到了停車場內。
下車後的三人漸漸走到了大街上,白日裡熙熙攘攘的街頭,此刻也變得有些空曠,夜色逐漸籠罩在清冷的街頭,還不到六點他們就趕到了居酒屋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