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院千夜堅決拒絕這個未來,他默默對玉犬和大蛇吩咐道。
[玉犬,你們對著他們的屁股咬上幾口,再讓大蛇把他們扔去樓下。]
係統有些蚌埠住了,它冒了出來,小聲吐槽著宿主的行為。
[宿主你這也太筍了。]
大熊貓的筍都快被他奪完了吧。
禪院千夜充耳不聞,這是他們潛入他公司的代價。
被式神咬到的傷口可不會輕易痊愈,被咒力附著的傷處,沒有咒術師處理可能一兩個月都不會好,黑發青年不懷好意地笑了,希望他們兩個能忍受屁股處的疼痛平安開車回到組織。
黑玉犬聽到式神使的命令後興奮地齜了齜鋒利的犬齒,它和白玉犬對視一眼,便朝著還在內訌的兩個人類衝了上去。
一隻犬負責一個人,一邊屁股各來上一口,平均分布的傷處杜絕了他們可以用另一邊屁股受力的情況。
“嘶!”
“唔!什麼東西?!”
貝爾摩德和琴酒單手捂著屁股,絲絲縷縷的血液從指縫中流下,他們被咬傷後就立馬防備著接下來的攻擊,可等了許久都沒有動靜。
兩人不由得對視了一眼,居然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同病相憐’的意味。
但很快,他們便同時嫌棄地彆開了眼,琴酒眉心緊蹙,他握住手/槍的手緊了緊,眼底戾氣一閃而過:“居然如此戲弄我琴酒,貝爾摩德,你到底說不說!”
聽到琴酒的話後,貝爾摩德的眼神閃了閃,她發現這個‘咒靈’似乎並沒有置他們於死地的想法,反而隻是一而再再而二的戲弄他們,這隻咒靈應該隻是想把他們趕出這個公司。
不過,既然沒有性命之憂,那她也不用太擔心了,貝爾摩德深邃的眼眸裡染上了似笑非笑的意味,她涼涼道:“嗬,還是先回去了再說也不遲,你也不想待在這個地方討論這些吧?”
琴酒眯了眯眼睛,他看向貝爾摩德的目光中充滿了探究之意,但他到底也知道輕重緩急,瞬間便做出了他的判斷。
他抬手精準地摁下了電梯的按鈕,在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便想拉著身旁的貝爾摩德閃身進去。
但是式神會如他們的意嗎?
大蛇冰冷的黃金豎瞳豎起,它甩出了粗壯的尾巴,將兩人牢牢捆住後便迅速爬向了樓層窗口邊上,把尾巴上捆著的兩人給扔了下去。
實驗室在十樓,一層樓大約二米,十層也就是二十米,二十米的高度足夠一個成年人摔成肉泥。
琴酒和貝爾摩德已經麻了,他們感受著自己迅速下墜的身體和刮在他們臉上的大風,處於失重狀態下的他們無法控製自己下落的方向,與大樓相隔兩米遠的距離也讓他們無法接觸樓體,來達到減緩自身墜落的速度。
就算用子彈打碎下麵樓層的玻璃也無濟於事,他們的墜落方向是掉不進去的。
琴酒的瞳色瞬間冷了下去,他沒想到自己的死法居然會這麼狼狽,這就是惡
事做多了的報應嗎?
他迎著呼呼的風聲,嘴角咧開一個瘋狂而又陰冷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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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我琴酒從不相信報應……”
即使他已經能看見逐漸接近的地麵,可琴酒依舊沒有半分害怕的情緒,死亡對他來說不過是早晚的事,他從不懼怕死亡。
隻是,組織裡的老鼠還沒有清理乾淨……
琴酒慢慢閉上了眼睛,靜靜地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就在他們距離地麵隻剩下一米的距離時,早已從影海穿梭到一樓等待著他們的大蛇擺著腦袋吐了吐蛇信,隨時準備接住這兩個自由落體的人類。
“?”
大蛇眼疾尾快地把即將墜地的兩人卷起,將兩人平安扔出大樓的式神滿意極了,遁回影海的大蛇準備回到自家式神使身邊邀功。
而平安落地的貝爾摩德不可置信地睜開了眼睛,腳下水泥地麵的觸感讓她感到了些許不真實,她活下來了?
她是怎麼活下來的?!
琴酒強行將剛才一齊冒出來的無數個念頭統統摁下,收回紛繁複雜的思緒,逐漸清醒的頭腦讓他朝著自己停在路邊的愛車走去。
“走了,貝爾摩德。”
今天發生的這一切的一切,不管有多麼荒謬,這都是事實,他琴酒親自體驗過的事實,希望貝爾摩德回去後給出的答案能讓他滿意……
兩人臉上的易容早就不知道去哪兒了,露出原貌的琴酒表情更加凶殘,他臉色難看地拉開了駕駛座的車門,剛想一屁股坐上去的男人猛地一頓。
琴酒全身僵硬了一瞬,才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屁股放在了座位上。
“……”
他握住方向盤的手一點一點地攥緊起來,克製住自己想要痛呼出聲的動作,緊緊地抿住了嘴,半晌後才漸漸適應,他眼神陰冷地看向窗外還沒坐進來的貝爾摩德,語氣煩躁。
“還不快點!”
這女人還站在外麵是準備看他笑話嗎?!
貝爾摩德才被琴酒那番舉動逗笑得臉一僵,準備拒絕與琴酒一起回去,但轉念一想,他們現在可還沒有脫離危險,如果她還選擇待在這家公司附近,說不定那個‘咒靈’還會找過來。
她妥協了,就算屁股再痛,她也要現在就離開這個鬼地方。
女人僵硬地邁開了腿,動作小心地將自己塞進了車裡,屁股虛虛地坐在後座上,語氣虛弱地朝著駕駛座的男人說道:“琴酒,開慢點,懂?”
雖然琴酒沒說話,但是車輛啟動後的速度告訴了貝爾摩德,他聽到了。
而且,他的屁股肯定也很痛。
從監控裡看到這一幕的眾人都笑傻了,特彆是鬆田陣平,這一屋子與琴酒和貝爾摩德有仇的人都沒他笑得開心。
卷毛警官捏了把笑得有些僵硬的臉,朝著一旁的禪院千夜說道:“你這也太損了吧!居然讓小黑它們咬那兩人的屁股!噗……哈哈哈哈!”
鬆田陣平說完,又忍不住捧著肚子大笑了起
來。
禪院千夜伸出右手,虛虛地環住笑得東倒西歪的鬆田陣平,輕笑道:“這可不怪我,誰讓他們運氣不好,跑進來偷東西的時候恰好遇到我在場了呢?”
大蛇從影子了冒出了頭,金燦燦的蛇眸裡透露著想被摸的信號,黑發青年彎了彎眸子,伸出了左手,在大蛇頭上拍了拍又摸了摸。
得到式神使的摸摸後大蛇這才心滿意足地沉入影子中,隨著大蛇的消失,翻騰的影海逐漸平靜,逐漸變為了普通的影子,再無特殊的變化。
禪院千夜將鬆田陣平拉了起來,扯了扯他的臉頰,有些無奈:“好了彆笑了,我們也該走了。”
因為琴酒和貝爾摩德的原因,他們兩個在這裡待的時間有些超時了,如果再不走,他今晚還能不能回家都是個未知數。
鬆田陣平揉了揉笑得有些疼的肚子,說到:“哦,差點忘記等下還要去hagi家拜年了。”
對不起hagi,他不是故意忘記的,實在是剛剛那個場麵太過搞笑了。
誰能想到一個銀發冷麵殺手被千夜整後的表演那麼搞笑呢,鬆田陣平覺得他們要是洗心革麵出獄後,說不定還能去當個搞笑藝人,他覺得他們有這個天賦。
兩人一一與宮野一家道彆,黑發青年臨走時還分彆摸了摸澤田弘樹的頭,在他耳邊輕聲道:“要和父親好好相處哦~”
澤田弘樹乖巧地點頭,笑容燦爛道:“我會的!”
雖然他和父親之間的相處還有些生疏,但是澤田弘樹知道他的父親很愛他,所以,這就足夠了。
從公司出來的禪院千夜和鬆田陣平道彆,他拍了拍表情有些臭臭的鬆田陣平的腦袋,輕聲哄道:“好了陣平,彆不開心了。”
鬆田陣平有些炸毛,他掩飾性地戴上了墨鏡,藏在墨鏡後的眼睛瞪了瞪,大聲反駁道:“哈?我才沒有不開心!”
黑發青年抿了抿唇,眼底閃過一絲笑意,陣平這明明就有些生氣了嘛。
“好吧,那我就當陣平沒生氣好了。”禪院千夜對著戀人揮了揮手當做道彆。
“那我先走了~陣平,晚上見。”
鬆田陣平眼看著千夜很輕鬆便跳上了式神的背,鳥類式神的速度非常快,很快他就隻能看到一個越來越小的黑點。
“嘖……”千夜這次居然沒給他一個分彆吻!
鬆田陣平咂了咂嘴,滿臉不爽的他轉動鑰匙啟動汽車,黑色馬自達噴出一陣尾氣,朝著萩原研二家駛去。
禪院千夜站在鵺的背上,掏出手機給五條悟打了個電話。
以悟的性格,能忍一天已經是極限了,現在應該已經去找傑了吧,所以,他也這麼問了。
“喂,悟,你現在是和傑在一起嗎?”
“在高專?好,我馬上來。”
“……”
黑發青年垂下眼睛,綠色的眸子虛虛地盯著掛斷的電話界麵,有些不解。
大過年的這兩人去高專乾嘛?
說實話
,禪院千夜還以為他們這兩個家夥會去騷擾硝子呢,但沒想到他們居然去了高專,難道是手癢了想打一架?
不過,在高專的話正好方便他給傑送外賣,黑發青年想到還沉在他影子裡的那隻咒靈,他微微勾起了嘴角,指揮著鵺朝高專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