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田陣平看著麵前這雙猩紅的非人眼眸,不禁伸手撫摸了上去,一陣若有若無的陰冷氣息纏繞上了他的身體,讓男人莫名產生了些許警惕。
心底的第六感告訴他,這種誓言不能隨意答應,但……
“你說的對,但是殉情不行,就算我死了,你也絕對不能殉情!”
“嗬嗬……那麼,束縛成了。”
鬆田陣平的話讓黑發青年笑了笑,他並未反駁戀人的話,隻是虛虛地盯著虛空中的咒力,像一條無形的鎖鏈一般,綁在了兩人的身上。
這是咒術師和戀人立下的束縛。】
鬆田陣平現在的心情很複雜,被幼馴染叫藍顏禍水都不是什麼大事,但另一個世界的自己居然對這位特級咒術師如此重要嗎?
他鬆田陣平真的值得被那個黑發男人如此對待?就算要放棄如今拚搏了半生的權利?
萩原研二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鬆田陣平在糾結些什麼,他伸出手,在男人的眼前晃了晃。
“小陣平快回神,彆糾結了,愛情就是這麼不講道理啊,既然那個世界的你都同意了,那另一個你肯定已經想好了後果。”
這時候,一直留意屏幕裡出現的陌生名詞,並且看到了光屏裡被具現化出來的咒力鎖鏈,降穀零突然開口詢問道:
“束縛是什麼?是咒術師口頭約定的一種代稱嗎?”
另一旁的咒術師們聽到降穀零如此天真的詢問,不由得齊齊笑了出來,特彆是某個白毛最強,就屬他笑得最大聲。
降穀零:“……”
乾嘛?!我是個普通人,不懂你們咒術師之間的黑話難道不是很正常嗎?!
這嘲笑聲未免也太大聲了點吧!
見那位金發警官臉上的表情有些繃不住,東京高專唯一值得被尊重的咒術師——乙骨憂太隻得站出來,好心相告。
“束縛,是咒術師之間的製約和誓約,也就是說,一旦雙方都同意某件事,那麼雙方在束縛成立後,就不能輕易背叛這個誓言。”
“但是由於鬆田陣平是普通人,所以這個束縛他完全無法擺脫,等他死去的那一瞬間,禪院先生留在他身上的咒力就會將他的靈魂詛咒,變成咒靈,就算他後悔了也沒用。”
降穀零皺眉:“這不是強買強賣嗎?”
這隻是口頭上的約定而已,居然連個反悔機會都不給?
夏油傑假笑一聲,眼底滿是對這隻猴子的鄙視。
“誰讓這位卷毛猴子招惹的是特級咒術師呢,咒術師都是瘋子,特級咒術師就更不用說了,既然已經和特級咒術師成立束縛,之後還想後悔?真不愧是猴子,毫無契約精神。”
鬆田陣平卻毫不在意地嗤笑一聲。
“我可沒說那個世界的我會後悔,既然已經答應了這個條件,那我敢肯定,不管我本人,還是那個世界的我,都不會選擇毀約!”
他糾結的才不是後悔這件事,而是……禪院千夜對另一個他
的愛如此深刻扭曲,那一個鬆田陣平真的能付出同等的愛嗎?
會不會有些不公平?
夏油傑對鬆田陣平的話嗤之以鼻,他從不相信猴子的話。
[誒誒,你們怎麼突然吵起來了?哎呀,我的救世主特彆靠譜,肯定不會讓自己的戀人死掉的啦,這個束縛隻是個情趣而已,你們這幾個單身狗這都沒有感覺到嗎?真沒用!]
在場的所有單身狗:“……”
這居然是情趣?!
但這個情趣未免開的有些太大了吧!
彆說單身狗無法理解,就算是已經成家的人其實也不能理解。
這可能就是獨屬於咒術師的特殊情趣吧,那個世界的鬆田/鬆田先生/小陣平真是辛苦了,但誰讓你喜歡上的是個咒術師呢。
[彆吵吵了,我剪輯的視頻可不能暫停!你們再不把注意力放回光屏,這段劇情都要結束了誒!]
屏幕上的畫麵還在繼續,將一切都坦白後,這對戀人間的氣氛顯然變得更加和諧了。
【某個成功讓戀人同意束縛的特級咒術師臉上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那麼,我們之間就此再無秘密,所以之後陣平就算被我詛咒成咒靈,也不能怪我哦~”
鬆田陣平看著變臉比翻書還快的戀人,壓下心中的沉思,翻著白眼嗬嗬一笑。
“你這臉變得也太快了,而且我才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隻有他不死,千夜肯定就不會乾出這種事。
看來以後不能浪了,現在他的命可不僅僅隻屬於自己了。
此時的鬆田陣平距離上班遲到還有十分鐘,禪院千夜催促他趕緊吃早餐,收拾完後,黑發青年一把拉起戀人,並再次給鬆田陣平帶來一個驚喜。
隨著式神使比出手影,一隻展翼長有二十米的鳥類從影子裡飛躍而出。
禪院千夜將戀人一把抱起,輕輕一躍就跳上了式神的背,就在鵺察覺到式神使站穩的一瞬間,貓頭鷹式神就扇動翅膀飛向了高空。
高空中,被戀人牢牢護在懷裡的鬆田陣平興奮極了,這還是第一次不憑借任何封閉工具,就能飛翔在天空。
禪院千夜將戀人放在警視廳的樓頂後,趁某個卷毛不注意,彎下腰偷了一個吻。
偷襲成功的黑發少年迅速開溜,隻留給了鬆田陣平一陣歡愉的笑聲。】
眾人開始起哄:“噫~”
嘖嘖,這又是公主抱,又是親親什麼的,果然,熱戀中的小情侶就是黏糊。
不過那個大鳥也太大隻了吧,他們也好想坐一坐!
見到鵺後,少年偵探團眼睛都亮了。
小島元太雙手捏緊,大張著嘴垂涎著能坐大鳥的兩人。
“好棒!我也想坐,肯定很刺激!”
另外兩小隻也紛紛點頭:“就是就是!”
柯南無語地看了他們兩眼,這幾個家夥剛剛不是還覺得那個鳥長得嚇人嗎,怎麼突然又想坐了?
這就是小孩子嗎,真是一秒一個想法。
萩原研二看著屏幕裡一臉春風得意,笑著走進辦公室的另一個幼馴染,不禁扭頭向身旁的鬆田陣平調笑了一聲。
“哈哈哈,你那些個看慣你臭臉的隊員都懵了誒,看來,談了戀愛的陣平果然就是不一樣啊。”
降穀零也托著下巴點評道:“對啊,之前鬆田那張臭臉是真的勸退人,好多想朝他搭訕的女生都被嚇走了呢。”
諸伏景光倒是有不一樣的意見:“不過,也有很多人喜歡鬆田這款的,酷哥也是很受歡迎的哦。”
伊達航提出了一直在思考的疑問:“話說,鬆田他到底是上麵那個還是下麵那個?不過,禪院先生好像挺強勢的,鬆田,你小子不會是下麵那個吧?”
聽到伊達航的提問後,另外四個人愣住了,四臉懵逼地看向了口出驚人的老班長,這個問題是怎麼問出口的?
雖然他們也很好奇就是了,當然,除了某個在場的同位體。
伊達航不好意思地訕笑一聲:“害,這不是娜塔莉之前也看過這些個漫畫和動漫嗎……”
娜塔莉聽到後臉都紅了,她也是好奇才會看看的,航怎麼說出來了!
“不好意思,是航多嘴了。”
金發女人偷偷掐了一把男人腰間的軟肉,完全沒感覺到疼的伊達航卻裝出一副求饒的樣子。
“娜塔莉我錯了!”
親眼看著班長和嫂子打情罵俏的萩原研二尷尬地哈哈一笑:“嫂子還挺前衛哈。”
此時,那道縹緲的聲音再次出現,解開了伊達航他們心底的疑惑。
[哎呀,我的救世主為了鬆田陣平這個普通人的身體著想,肯定不能在上麵了,不然這小子還起得來床?就算鬆田他在上麵,有時候還不是會被榨乾,第二天腿都是軟的。]
伏黑甚爾:“噗。”好沒用的男人。
四個損友:“噗噗。”鬆田/小陣平也太可憐了吧!
其餘人:“噗噗噗。”鬆田警官這麼強壯的男人居然還會被榨乾嗎?!禪院先生好厲害!
聽到真相後的眾人實在忍不住笑意,影院頓時‘噗’聲一片,直把某個同位體當事人笑得臉越來越臭。
被世界意識調侃的卷毛警官本人臉都黑成鍋底了,他惱羞成怒地朝虛空喊道:“喂!這種事你能彆說出來嗎?!”
他這個同位體不要麵子的啊?!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你們接著看吧。]
【自那一天坦白後,禪院千夜和鬆田陣平的感情就越發黏糊,甚至都已經到了見家長的地步了。
鬆田的老父親雖然對自家兒子找了個男媳婦兒不太適應,但卻還是默默接受,並在第二天早上煮了碗紅豆飯。
之後的約會雖然出現了意外,但有禪院千夜這個特級咒術師在,也並沒有傷亡,並白得了一根宿儺的手指。】
鬆田陣平:“嘖,老頭子居然會這麼平淡就接受了?”怎麼感覺這是
暴風雨前的寧靜呢?
萩原研二倒是能理解:“千夜哥當年可是改變了叔叔被汙蔑成殺人犯的事實,所以叔叔就算有意見,肯定也隻會折騰你的啦。”
降穀零點頭:說不定鬆田叔叔還會覺得是鬆田把禪院先生帶壞了哈哈哈。”
伊達航:“知子莫若父,而且那個世界確實是鬆田先告的白啊。”
鬆田陣平:“……怪我咯?”
畫麵播放到約會遇到咒靈,毛利蘭看到某個怪物張著血盆大口朝鬆田陣平咬來時,被狠狠嚇了一跳。
“啊!好可怕!這種怪物不會就是咒靈吧?!”
好醜!
鬆田先生如果被詛咒,不會也會變成這種怪物吧!
直到咒靈到底有多醜後,鬆田陣平突然收獲了無數憐憫的眼神。
某卷毛:“??”乾嘛這麼看著他?
幼馴染的反應給了他答案。
萩原研二:“嘖,小陣平,以後就算你變成這種怪物,我也不會嫌棄你的!”
其餘二人也紛紛應道:“對啊,我們是不會嫌棄你的!”
鬆田陣平眼角抽筋:“閉嘴,那個世界的我肯定不會死,瞎操心什麼呢?”
看到禪院千夜從路人的公文包裡搜出一根宿儺手指,五條悟笑著挑了挑眉,他不露痕跡地扭頭,看了眼坐在身後不遠處的某個腦花。
“哇哦,宿儺的手指居然會出現了一個路人的包裡誒,真神奇。”
夏油傑皺了皺眉,冷聲道:“這絕對不是巧合,是有人在算計千夜吧。”
冥冥挑眉道:“特級咒物——兩麵宿儺的手指,這玩意兒還挺值錢的,總監會的老人家們會舍得嗎?”
家入硝子慵懶哼笑一聲:“這看起來不是總監會的手筆,那群老家夥們不至於這麼蠢。”
羂索:“……”所以這個反轉術式持有者的意思是,另一個他很蠢咯?
【驚險的約會日常很快就過去了,過年嘛,當然要去見見許久沒見的家人了。
所以兩人提著禮物來到了禪院甚爾的家。
剛開門,禪院甚爾還在打哈欠,直到他看到來訪的是自家弟弟,瞬間打起了精神,兩眼發光地伸出手。
某個小白臉發出了——‘弟弟,飯飯,餓餓。’的聲音。】
眾人:“……”這種哥哥,也太不靠譜了吧!
突然收到所有人的注視,伏黑甚爾露出無辜臉:“乾嘛這麼看著我,哥哥找弟弟要錢不是很正常嗎?”
眾人:“根本不正常好吧!”
過年的時候哪兒有長輩找晚輩要錢的?難道不都是長輩給晚輩壓歲錢嗎?!
這個男人真的好不要臉!明明長得那麼壯,但居然選擇吃軟飯?!
五條悟嗤笑:“隻知道吃軟飯的家夥,吃完弟弟的軟飯,現在又在吃老婆的軟飯,怎麼,是牙齒被人打鬆了嗎?”
伏黑甚爾毫不在意五條悟對他的人身攻擊,黑發大猩猩甚至
還異常驕傲。
“小白臉也不是誰都能當的,比如某個有著一頭白頭發??[,並且性格差到爆炸的家夥就完全不行呢~”
五條悟不可置信地扭頭:“哈?你居然說我性格差到爆炸?你怎麼敢的?!”
一個天天賭博,甚至還把兒子賣了的爛人居然說他性格差?!荒謬!
伏黑甚爾挑眉回應:“我點名道姓了嗎?你自己對號入座可怪不了我。”
五條悟炸毛:“你都說是白頭發了,居然還不承認是在說我?!”
這時候,某白毛最強的摯友開始拆台。
夏油傑眯著眼睛笑道:“悟,後麵還有一個白頭發的家夥呢。”
五條悟立刻回頭,看到某個人顯眼的發色後,突然靜默,啊,還真有啊……
同樣有著白頭發的裡梅拳頭硬了:“……”謝謝,勿cue。
【進屋後,幾人坐在沙發上閒聊,提到惠的時候,黑發少年正好晨練回家,惠看著坐在客廳裡的自家叔叔,他高興地衝了上去,並開始朝黑發青年撒嬌。
禪院千夜確實被侄子的撒嬌可愛到了,但依舊毅然決然地拒絕了惠的請求。】
虎杖悠仁看著屏幕裡熟練撒嬌的黑發少年,有些不敢相信那居然是另一個世界的伏黑惠。
“釘崎,這個抱著禪院先生胳膊撒嬌的人真的是伏黑嗎?我們沒眼花吧!”
釘崎野薔薇也愣住了,少女喃喃道:“這居然是我們的悶騷伏黑哥??”
伏黑惠臭下臉:“這是另一個世界的我,而且被父母寵大的孩子會撒嬌不是很正常嗎?”
黑發少年的兩個同期一頓,然後瞬間爆發了隱藏的父/母愛。
“嗚嗚嗚,我們的伏黑桑真是太可憐了!不要緊,以後有我們在,也會讓你感受到如父如母的溫暖!”
伏黑惠突然被同期伸手摸頭,感受到在他腦袋上亂摸的四隻手,少年不禁怒吼:“喂!你們夠了啊!”
四隻手齊上陣也太過分了吧!
杏子被丈夫攬住,溫柔地看著自己的兒子和他的同學們打鬨,柔聲笑道:“惠能交到鬨騰一點的朋友也是好事。”
她的兒子還是太悶了,有兩個愛熱鬨的朋友,也能帶著惠鬨騰起來。
雖然被鬨騰的本人有意見,但是媽媽不管。
【離開甚爾家後,禪院千夜打算帶著自家戀人去認識認識他救下來的朋友。
電梯門剛打開,黑發青年就被一個茶發小女孩兒撲了個滿懷,並再次收獲了一個可可愛愛的撒嬌大法。
鬆田陣平突然黑臉,千夜可是自己的戀人,這能隨便被女生撲嗎?就算是小女孩也不行!
宮野誌保被男人像拎小雞仔一樣,拎在半空中,不安的她開始撲騰,並成功獲救,然後被黑發青年交給了她的父母。】
剛開始,他們還在感歎,禪院千夜真能乾,是特級咒術師的同時,又能開一家這麼大規模的公司。
直到看到了屏幕裡出現的
茶發女孩兒,少年偵探團突然愣住了,這女生長得好像小哀啊,但是名字又對不上。
吉田步美:“誒,這個姐姐真的好像小哀誒!”
小島元太:對啊,難道是……是灰原同學的姐姐嗎?!”
圓穀光彥:“怎麼可能,這個姐姐姓宮野誒,灰原同學是姓灰原啊!”
柯南小聲:“灰原,這是小時候的你嗎?”
看到出現在光屏裡,活生生的父母,灰原哀此時早已淚流滿麵,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自己的父母能得救!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謝謝,謝謝!!”
宮野厚司:“好了,彆哭,我們在這裡。”
宮野艾蓮娜:“誌保乖,就算我們不在了,但我們會在天上好好保護你的哦。”
宮野明美:“對啊,誌保再哭下去的話,姐姐我可要撓你癢癢肉了哦~”
少女低著頭,被宮野夫婦和姐姐抱著安慰,但卻還是不能平息她此刻激動的心情。
這邊是一派和樂融融,但酒廠的人看著屏幕裡出現的宮野夫婦,卻突然不淡定了。
貝爾摩德:“那個時間的宮野夫婦居然沒事,嗬嗬,真是幸運啊。”
琴酒:“雪莉!還有宮野夫婦,他們不是很早就被組織招攬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咒術師的公司裡?”
伏特加:“大哥,他們可能是提前被挖走了?”
降穀零看著屏幕裡的那位金發女人,睜大眼睛道:“是她!”
如果不是那個茶發女孩那麼大的動靜,他差點沒發現宮野艾蓮娜居然也在這個影院空間!
鬆田陣平:“嗯?降穀你認識嗎?”
降穀零點頭:“對,我之所以會當警察,有很大一個原因是想找到這位金發女子,沒想到另一個世界的艾蓮娜小姐居然在禪院先生的公司。”
萩原研二:“可是看他們好像不太方便出去的樣子,是被什麼仇家盯上了嗎?”
柯南突然插嘴:“他們應該是被組織盯上了吧。”
降穀零:“居然又是組織乾的!等我出去,我一定要努力消滅這個黑衣組織!”
這個該死的組織,不僅害死了他一直尋找的人,甚至還逼死了他的幼馴染!他降穀零發誓,他這一生都將走在和組織爭鬥的道路上!
琴酒冷笑:“嗬嗬,公安的老鼠,我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赤井秀一:“降穀君,你或許可以考慮和我們FBI合作。”
降穀零:“我們公安不會和該死的FBI合作!”
赤井秀一:“還在恨我嗎?當初蘇格蘭的事……”
降穀零:“閉嘴!赤井秀一,你最好彆被公安抓到,不然我遲早把你送進局子裡!”
赤井秀一:“……”抓到後還不是要放了他,何必呢。
【當黑發青年掏出年玉遞給二個孩子的時候,澤田弘樹兜裡的手機突然發出了刺耳的警報聲。
監控下——
是易容狀態的貝爾摩德和琴酒,正在鬼鬼祟祟地刷卡開門。】
灰原哀渾身一抖:“不要……”她的父母好不容易才活了下來,為什麼這群人還是要緊追不舍?!
柯南安慰:“灰原彆擔心,這樓上不是還有個咒術師在嗎,就算是組織的人,在非人類的實力麵前,也翻不出什麼花浪吧?”
茶發女孩兒一愣:“也對哦。”
她瞬間不慌了,甚至開始期待這兩人被咒術師暴打的畫麵,肯定很解氣!
貝爾摩德突然有股不好的預感:“琴酒,沒想到我居然還會和你一起出任務。”
琴酒冷臉:“閉嘴,你以為我想和你一起出任務嗎?”
如果不是boss的要求,他們絕對不可能一起出任務,畢竟琴酒和貝爾摩德可以說是相看兩相厭,當然,貝爾摩德並不討厭琴酒,隻是想看他笑話罷了。
而且還會特意易容了去看他的笑話!
某個被看笑話的某個組織top1殺手當然會非常不爽。
因此才會導致他們兩人的關係急速惡化。
降穀零:“這是組織裡的人,他們居然會來禪院先生的公司偷東西,這不是來送死的嗎?”
鬆田陣平:“他們運氣太差了,居然正好撞上千夜來公司和下屬拜年,不過畢竟是犯罪組織的成員,運氣差也正常,純屬活該。”
萩原研二:“哈哈哈,虧心事做多了才會這麼倒黴吧!”
伊達航:“雖然我不信這些,但你們這次說的倒也不算錯哈哈哈。”
【屏幕裡,琴酒和貝爾摩德似乎不太對付,兩人一前一後進入了實驗室的內部,似乎是準備偷取實驗室的資料。
琴酒掏出一個U盤,剛準備插入主機時,一條普通人無法看到的大蛇突然從影子裡鑽了出來,並刻意發出了聲響。
兩人突然戒備,掏出手/槍迅速上膛。
大蛇完全不慌,靈巧的尾巴尖猛地抽向了兩人的手腕,手槍被抽飛,‘啪嗒’一聲,砸在了地麵。
琴酒和貝爾摩德此刻的表情被清楚地定格了下來。】
安室透看著被嚇出大小眼的兩人,實在是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哈,沒想到組織裡的元老成員居然還會露出這種表情?他們不會是被掉包了吧?”
諸伏景光也在拚命忍笑:“哈哈,不愧是禪院先生,對付組織成員居然這麼輕鬆,還能像貓捉耗子一樣捉弄他們。”
赤井秀一此時也不禁朝黑著臉的某位組織成員投去了嘲笑的目光。
“嗬嗬,琴酒、貝爾摩德,你們現在有何感想?”
琴酒:“閉嘴,還有伏特加,收起你臉上的白癡表情,你們這群蠢貨,這根本不是我。”
貝爾摩德倒是覺得無所謂,她更想把鍋甩出去:“哼,我就知道和琴酒出任務沒有好事。”
琴酒冷眼看著光屏上貝爾摩德的突兀舉動,嘲諷道:“嗬嗬,居然求我殺了你,貝爾摩德,你的腦子沒問
題吧?”
貝爾摩德聳肩:“反正會死,比起死在那種怪物的嘴裡,還不如被子彈殺了痛快。”
她當然能明白自己的想法,琴酒此刻的諷刺對她來說不值一提。
此刻,屏幕裡的琴酒和貝爾摩德的屁股被兩隻玉犬咬了,並且兩個屁股蛋都無一幸免。
伏特加:“……噗,對不起大哥!我剛剛是想咳嗽,沒想著笑的!咳咳咳!”
琴酒臉更黑了:“閉嘴蠢貨。”他信了才有鬼!
貝爾摩德:“嘖,這傷可不好養啊,算了,反正被咬的又不是我。”
同位體貝爾摩德:嗬嗬,不愧是我。
柯南看著屏幕裡被狗咬了屁股的兩人艱難地上了車,一邊笑一邊說:“噗,咳咳,為什麼禪院先生不把他們抓起來送進局子?反而就這麼放他們跑了?”
安室透也不理解:“對啊,如果將他們扭送到公安,不就可以很快就能把黑衣組織一網打儘嗎?!”
這兩個人可是組織裡的二把手和二把手!貝爾摩德更是組織boss麵前的紅人!
鬆田陣平:“嘖,千夜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吧,他不僅僅是咒術師,同樣也是警察廳的高層,怎麼不會想到這一點?”
萩原研二:“哇哦,小陣平開始護短了!”
鬆田陣平:“hagi閉嘴!”
這怎麼叫護短呢?!他這明明隻是在理性分析而已!
無獨有偶,在接下來的畫麵裡,可憐的琴酒居然又一次受到了暴擊。
【樓頂,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正趴在地上,端著狙擊槍,看樣子是在執行任務。
琴酒戴著一副平平無奇的黑框眼鏡,語氣略帶瘋狂:“動手!”
兩發子彈從狙擊槍的槍膛中射出,筆直地朝著對麵大樓射去,在子彈即將射穿大廈的落地玻璃窗時,卻忽然被禪院千夜的影子術式包裹,就此消失地無影無蹤。
“任務失敗,走了。”
自知任務主動失敗的琴酒並未感到意外,自然也沒有生氣。
他剛準備轉身走人,卻不曾想,天上憑空出現一道閃電,並直直地朝他擊來。】
琴酒:“……”
為什麼隻逮著他劈?那兩個新人呢?!就算諸伏景光你認識,赤井秀一憑什麼也被放過了?!
同位體琴酒:我也想問這個問題。
禪院千夜:這不是隻有你才是真酒嗎?
伏特加吃驚大喊:“大哥!嗚哇,大哥你的頭發都被劈……”
這可是大哥天天都要保養的長頭發!居然就這麼劈成黑炭了!
琴酒臉色黑成鍋底:“給我閉嘴!還要我說幾遍?!”
如果不是這個空間不能動手,他早就讓伏特加永久閉嘴了!沒腦子的家夥!
見琴酒再次吃癟,貝爾摩德‘吃吃’地笑了起來:“琴酒,被雷劈的感覺應該挺不錯的吧~”
琴酒:“……都說了這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