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鶩行把臉深埋在霧玥的頸窩處,薄唇緊貼著細膩的肌膚碾磨輾轉,所過之處無一不是嬌滴滴的起著顫,分明是在回應他。
自鼻端噴灑出的呼吸流竄在兩人之間,再沾染了屬於小公主的柔軟甜香後,又被他深嗅進肺腑,流竄過他過軀體內的每一寸血脈,所有的脈絡都在為之興奮跳動。
小公主不在身邊的一個月,任何一件事都經不起他的情緒,對什麼都厭煩疲倦,此刻他才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
而這一個月壓抑和鬱氣,讓他感受到,體內那一根根久沒有脫控的腕足正互相擁擠著,叫囂著,瘋狂向外生長,企圖衝破軀體的困縛。
謝鶩行被驅使著越來越瘋狂的吞吻,一寸不落吻遍霧玥頸上的肌膚。
霧玥太久沒有被觸碰身子根本禁不住這樣的強烈,不斷洇出的淚霧將她視線遮的模糊不堪,目光渙散的無法聚焦,腦中發麻暈漲,耳邊除了謝鶩行粗噶的呼吸聲,已經什麼都聽不見。
滾燙的唇仿佛在她的皮膚上烙火星子,被燎燙至脆弱不能碰,謝鶩行卻還要用鋒利的齒尖輕咬著拉扯,迭生出得刺癢酥麻直衝進她的脊骨。
“公主怎麼哭了?”
聽到謝鶩行似乎極為心疼的聲音,霧玥才意識到自己竟捱不住淌下了淚。
視線透過迷迷蒙蒙的水霧,看到謝鶩行不知何時抬起了頭,沉入淵潭的黑眸正直直糾望著她,與他的聲音裡的不舍相反,他眼裡湧動著的全是危險。
霧玥會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對謝鶩行來說是怎麼樣的衝擊。
無論是不斷顫抖的荏弱纖軀,熏紅迷蒙的眼眸,懸在眼下的剔透淚珠,被粗蠻捂住的嘴,還是細頸上的靡濕,都無比可憐,又無比的勾人。
今日之前他或許還會裝一下,此刻他隻想將人欺哭了。
“定是因為我咬疼了公主。”謝鶩行自問自答著用一根指撬開霧玥的檀口,探進她唇齒,撥弄著她柔軟的小舌,繼續說:“給公主咬回來。”
看著自己被小公主含在唇舌間的指,謝鶩行眼裡爬上駭人的血絲。
霧玥的舌被他粗糲的指紋磨的發麻,不斷泌出津涎,她羞急萬分的想要將其推出去,兩頰卻被謝鶩行捏住。
“好好咬。”
低啞的嗓音撩過耳畔。
霧玥又顫了顫,羞恥感讓她暈眩昏聵,豁出去般用力咬了下去。
尖銳的痛意伴著舌頭的柔軟一同刺\\.激著謝鶩行,他眼裡的狂亂更濃,目光觸及霧玥雪頸上戰栗升起的細小疙瘩,愛極的靠近輕舔。
濕柔纏軟的舐吻讓霧玥咬緊的牙關陡然失力鬆開,渙散的眼眸內漾出嬌迷,心口急促的喘動起伏,從喉間溢出的細碎嗚咽聲變得百轉千回,綿綿的空乏感被勾著自心口漫出,也不管嬌弱的身子是不是承的住。
謝鶩行的手還在肆意攪弄著霧玥軟膩的舌,唇卻停在她的領襟邊緣反複徘徊,舌尖幾l度想勾進去,每每已經挑開卻又收回
,眼裡浮著一絲猶豫。
他自己自然是無所謂,禮義廉恥在他在這一文不值,可卻不願意讓小公主在這幕天席地的破落處綻放嬌姿,甚至不願讓風月窺見。
閉唇略微退開些許,小公主柔若無骨的嬌軀卻主動追依了過來。
霧玥渾身似被點了火,撩燒的又熱又燥,水眸中的漫出的霧氣越來越迷離嬌媚,謝鶩行喉結粗滾,才按下的欲\\.念猛然竄了竄,似啃咬般吻了上去,卻也隻是輾轉在領襟處,沒舍得讓一絲春景外泄。
遊離虛浮的空乏感卻讓霧玥急躁難捱,連哼出的細弱鼻息都帶著委屈的泣吟。
講不出話,隻能用舌頭輕輕去舔口中的指。
謝鶩行呼吸驟緊,壓了壓眼眸,故意將手往外抽,果不其然被小公主用齒尖咬住。
他更細致的舐吻著霧玥的脖頸兒,時不時的掠至領襟那道界線,惡劣的明知故問,“公主怎麼了?”
霧月抖的更厲害,碎亂的呼吸像是隨時都要斷了。
“可是這樣咬還不能解氣?”
霧玥如何說得出話,焦灼又氣惱的哼聲,可聲音從喉間斷斷續續漫出後,全成了膩轉繞耳的綿綿嗚吟。
好似莫大的委屈,又似一隻動了情正發嗲的貓。
謝鶩行自然沒等來霧玥的回答,也不需要回答。
他抬起目光。
深眸幽邃如漩,望著霧月的時候癡迷且危險。
他頷首自顧接著說:“那就是光用這處咬著還不能解氣。”
“公主可真凶呐。”謝鶩行玩味兒的吐字。
溫吞的嗓音似乎極為寵溺縱容
忽的,他語鋒又是一折,陡然變得沉厲發狠,“成,讓你都咬上。”
霧玥整個人被他打橫抱起,突然的淩空驚得她昏聵的神誌都醒了幾l分。
見謝鶩行抱著自己往巷子外走,頓時慌急不已,外頭可都是人呐!
她緊張的把自己的臉全都埋進了謝鶩行懷裡,身子也縮小到恨不得能全部藏起來,腳尖緊緊蜷起,心臟砰砰狂跳。
巷口處,仲九早就駕來馬車在等,有馬車的遮擋,外麵的人也根本看不見裡麵的情況。
見到謝鶩行出來,仲九恭敬挑開簾子。
謝鶩行抱著霧玥走上馬車,丟話道:“回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