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頭上的鳳冠也被楚奕小心取下,“累不累。”
霧玥輕輕點頭,下頜被托起。
感覺他朝自己靠過來,霧玥呼吸亂顫,不住的扇著羽睫,微燙的唇輕輕落在她嘴角,細微的輕吟從微翕的雙唇間泄露而出。
“今夜恐怕還會再累一些。”楚奕憐愛的吻著她發顫的唇,抬手解下她的腰封,微啞的嗓音藏著幾不可聞的顫抖,“我會小心的。”
衣衫在他手下鬆散,一層一層跌落,緩慢的如同拆著一件渴盼已久的禮物,他動作溫柔細致,沉暗的眸子卻深的讓人心尖發顫。
一眼不錯的深凝注視著,霧玥倉皇閉緊眼睛,卻還是隔絕不住他目光的燙意,仿佛在她身上點火,一簇一簇,燎的她喉間乾澀。
緊接著比目光更燙的吻落來,狩獵那夜的記憶闖進腦中,霧玥不安的瑟縮了縮身子,楚奕扶住她的腰,“彆怕。”
溫柔安撫的嗓音讓霧玥慢慢放鬆下來,隻是她閉著眼,看不見他眼裡一點點跳動出的異樣。
楚奕指腹輕撫著霧玥腰後的印記,目光移過去就再難移開一分,眉心折起,緩慢吐出的字句帶著深濃的不舍,“疼麼?”
霧玥靠伏在他臂彎裡,想起那夜自己一直哭求著,他卻執意給她烙下這印記,滿是委屈的輕嗯。
“對不起,是我沒有控製住他。”楚奕低下頭,萬般輕柔的將吻印了上去。
霧玥彎折的腰繃緊,渾身輕顫著,眼下沁出難以承受的淚漬,“不怪你的。”
霧玥聲音細碎不穩,她知道那不是他的本意。
怎麼不怪他,小姑娘不知道,他可以更早奪回控製,可那一刻,他根本不想控製。
楚奕閉上眼睛,輾轉親吻得更深,用舌尖描繪著印記的形狀,與其說是不舍,更像是癡迷。
再次睜開眼眸,晦暗如旋的黑眸裡早已不見清明,翻攪的全是難以言喻的滿足和不加掩飾的興奮。
……
成親的第二年,霧玥誕下
了一子。
她抱著才睡醒的安兒愛不釋手的親著他的臉,楚奕坐在書桌後?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手裡拿著一方紫檀,在雕給安兒的寶劍。
霧玥看著這一幕,不知為何竟想起了公主和她的小太監。
她夢見的畫麵並不多,零零散散,楚奕大約是了解的比她多,正好奶娘來抱孩子,霧玥放了孩子,走到他身旁。
“想起我了?”楚奕說著放下手裡的東西,將人抱進了懷裡。
霧玥哪裡聽不出他話裡的不滿,對著安兒總是耐心無多,連這孩子玩的也是自己催著他做的。
霧玥抬手圈住他的脖子,“一直想著。”
生育孩子之後她身上越發添了似水的柔美。
楚奕知道這是哄人的話,總歸是受用的,不知是不是抱多了孩子緣故,小姑娘的身子也帶了股軟甜的奶香氣,他把頭低近她的臉畔。
“欸。”霧玥縮著發癢的脖子輕聲問:“公主,和謝鶩行後來如何了?”
楚奕眉頭皺起,他所有的記憶都隻到謝鶩行墜崖,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沒有再被乾擾現在心緒,再終於娶了他的小姑娘,擁有他們的骨血後,才釋懷那些記憶裡的種種。
隻是提起時,麵色還是難免冷了些,“死了吧。”
但若是他,就決不允許自己死,依照記憶裡那人的瘋勁,怕是也不會輕易死。
*
夜風回蕩在山澗,呼嘯淩冽。
一處隱蔽的竹屋,仲九臉色沉著難看的踱步在院中,陳泠給謝鶩行換了藥從屋內出來。
仲九忙迎上去,“掌印還沒醒?”
陳泠搖頭,唇抿的很緊。
仲九握緊雙拳,三天了,掌印遲遲醒不過來,之後的事該怎麼辦?
掌印身受重傷,其中一箭幾乎貫穿胸膛,若是醒不過來……仲九咬緊牙關,他怎麼跟公主交代。
碰的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從屋內傳來。
仲九和陳泠對看一眼,彆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大喜之色,兩人前後走進屋子。
謝鶩行手撐著胸口坐起身,眼裡滿布血絲,乾裂的唇上不見一點血色,麵前是橫倒的椅子,就是聲響的來源。
仲九疾步走上前相扶,“掌印醒了!”
謝鶩行咬緊的牙關溢出血腥味,仲九聲音如此慌張,說明他昏迷了很久,“我睡了幾天?”
“三天。”仲九回。
若是掌印再不醒,他真的就要失了方寸。
三天,謝鶩行閉了閉眼,那要不了多久,他身死的消息就會傳到宮裡,小公主會知道。
一把握緊雙手,不能再想。
餘光瞥見幾步外站著的人,謝鶩行抬起眼眸,看到是陳泠眉頭皺起,“你為什麼還在這?”
“我不是讓你立刻趕去趙銘那裡。”謝鶩行聲音冰冷。
陳泠冷靜回話,“掌印身負重傷,我若不留下來替你醫治,你恐怕就死了。”
死?小公主還在等著他,他怎麼可能死,即便是死,成了鬼,他也得回來。
謝鶩行推開仲九站起身,傷口牽扯著他的背脊微彎,他連眉頭也不皺一下,冷聲吩咐,“備馬,出關。”
陳泠跟上前阻止,“你這樣重的傷勢,騎馬傷口會裂開,最好是再休養兩日。”
謝鶩行煩看著擋在麵前的陳泠,“你是不想救出顧意菀了?”
陳泠冷靜的神色裂出碎痕,他不遺餘力也要救下謝鶩行,就是為了菀菀。
謝鶩行抬手隔開他,言簡意賅的丟下話,“照計劃,去投奔趙銘,之後要怎麼做會再給你傳信。”
仲九牽來馬匹,同樣擔心他的傷勢,“掌印。”
謝鶩行不等他說完,已經躍身上馬,揮手一抽馬鞭,身影奔襲進黑暗中。
激烈的顛簸讓他的傷口一處處的崩開,謝鶩行清楚多耽擱一分,他的公主就會多哭一天。
沒有猶豫,咽下口中血沫,抬指淩厲掐住幾處大穴,策馬朝著夜色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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