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千歌走到大門口,對發愣的秦博溢視若無睹,徑直往外頭走去。
隻見一輛大馬車停在路邊,不見裝飾,卻已奢華。
秦博溢往宋千歌旁邊遞了遞手,宋千歌眉毛一挑,扶她上車,又來演?
直接無視,宋千歌跳上了馬車。
待站好,對秦博溢得意洋洋:“我不需要扶。”
說完,便不管對方啥臉色,鑽進車廂。
車廂裡寬敞暖和,宋千歌還以為鄭氏也在,結果車裡沒人,空落落的。
她挑了個有軟乎乎坐墊的地,問進來的秦博溢:“伯母呢?”
“她睡下了。”
“不吃東西嗎?”說的晚上不開火呢?
“她偶爾過午不食,清清腸胃。”
這樣……宋千歌眨巴眨巴眼睛,之前都沒看到過這些。
那不管了,宋千歌饒有興趣地掀開簾子,看向外頭。
之前讀過不少古言,也想象過古代的首都會多麼燈火輝煌,比肩接踵。然而等宋千歌親眼看見時,不由得大吃一驚。
街道兩邊的店鋪,大部分都緊緊關閉,本該有的小販全部消失不見。
街上也見不到什麼行人,偶有開店的要麼賣棺材,要麼賣元寶蠟燭等陰間用物。
夜晚看著,整條街陰森森的。
宋千歌一臉疑惑,問:“國喪,店鋪不讓開門嗎?”
她發家致富道路可咋整?
秦博溢從暗櫃處拿出水壺,倒了兩杯水,說:
“國喪禁品多,開店也沒人關顧。不過清晨街尾會有青菜豆腐賣,你想看嗎?”
不用!
秦博溢把其中一杯水,往宋千歌放向推了推。
做了一天頭飾,飯沒咋滴吃,水也沒喝,宋千歌舔了舔乾巴巴的嘴唇,確實口乾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