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飲而儘,隨口問:“像我這樣的穿衣打扮,不犯法吧?”
秦博溢微微勾唇,反問道:“不覺得問得有點晚嗎?”
宋千歌撇撇嘴,也是,如果會犯法,秦府的人早把她攔下了。
“不犯法,難得你有這樣的心思。”秦博溢又說道,“畢竟是喪事,一般人想不到花心思打扮自己,都是怎麼簡單怎麼來。”
那是因為古人畏懼皇權,可對宋千歌來說,國喪不是喪事,皇帝和她沒半毛錢關係,她又不難過。
宋千歌狐疑地打量著秦博溢,讓秦博溢實在無法忽視。
“怎麼了?”
“奇怪冰塊精話多。”
她都以為這個話題會在她那裡終結。
秦博溢一愣:“冰塊精?”
“嗯哼!”宋千歌挑眉說道,“從你拒絕救我那日起,我就覺得你像冰塊成了精,冰封十裡。”
秦博溢又想笑,又心疼:“我錯了。”
宋千歌腦袋一轉:“不接受。”
要是接受他的道歉,她以後豈不是要和他夫唱婦隨,走到哪演到哪?
才不要呢。
“大將軍,玲瓏閣到了。”
宋千歌率先跳下了馬車,一蹦一跳地小跑進酒樓。
雕簷映日,畫棟飛雲,人還挺多,怎麼回事?
她指著紮堆人群,問走在旁邊的秦博溢:“那是乾什麼?”
“說書的,每天會說些京城街頭巷尾的事。”
哦?那是收集八卦資料的好去處啊,宋千歌眼光閃閃。
“想聽?”
溫潤的氣息在耳邊踅摸,宋千歌回過頭,正要生氣,又發現秦博溢站在不遠不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