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紀大,沒明白修羅場是什麼意思,但是聽勸,沒去湊熱鬨。
那邊,餘缺身邊一左一右坐著許燼和羅摩,再遠一點是有些欲言又止的賀危。餘缺眉目帶笑,問道:“在車上玩過遊戲了,感覺怎樣?”
賀危:“質量很好,UI和操作方式也都處理得可以,整體流暢,唯一可惜的是手機屏幕還是稍微小了點,感覺電腦看畫麵會更好。”
“確實,受限屏幕,畫麵在電腦上體驗更好一些。”餘缺坐姿閒適,耳邊掉下一縷發絲,羅摩熟稔地為其整理了一下,他全程沒有動彈,還在跟賀危說話:“後麵看看,會儘量再進行優化。”
另一邊的許燼似是無聊,抓著他的手,用纖長的手指在餘缺薄薄的手套邊緣試探,試圖將自己的手指探進去,餘缺沒反應,但羅摩眼神有一瞬間的鋒利,兩人視線短暫交彙,又很快錯開,將注意力回歸到本體上。
() 他們本能的、想要本體的注意力多留在自己身上。
那一瞬間,旁邊的賀危以為他們真要打起來了,心裡就跟坐過山車似的。再看向老神在在的餘缺,賀危心道:兄弟,你能做到完全察覺不到,也實在是種本事。
除了一直緊密關注著的賀危,蘇霧和陸含昭也在默默當觀眾。看著看著,蘇霧就用肩膀懟了下陸含昭:“看半天了,你什麼感想?”
陸含昭:“可惜沒帶數位板。”好適合當人體參考啊。
“哈?”這什麼跟什麼?蘇霧內心吐槽了一句,嘴上又把話題拉了回來:“我不是說這個,我是想問,你覺得這個許燼和羅總監,到底誰才是餘總真愛啊?”剛剛兩人那眼神,火藥味好濃啊,但餘總誰也沒哄,這何嘗不是一種端水呢。
由於三人人體比例太好,光顧著在心裡比劃角度的陸含昭:“啊……”她耳朵聽見了,腦子還沒聽見。
蘇霧以為她在思考,遂說出了自己的看法:“我覺得還得是羅總監,他很有正室風範,這個許燼年輕,可能沉不住氣。”
正室風範?羅總監?
終於聽見這句的陸含昭瞪大眼睛:“啊?”/我不懂,但我大受震撼.jpg
蘇霧:“你聽我給你理論……”
這邊要論證個“正室”的二三條例,那邊作為視覺中心的餘缺則站了起來:“我出去買瓶水。”許燼跟著站起來,眼見著羅摩也要一起,生怕兩人在外麵打起來的賀危立馬找借口將人叫住。
包廂的門開了又關,一牆之隔,依稀能聽見裡麵的喧囂。
走廊裡鋪著紅色地毯,兩邊擺著花瓶和盆栽。餘缺往前走了幾步,突然按住自己小腹,身形晃動,落後一步的許燼及時將人護住,帶到了無人的轉角。
“很疼?”為了防止體力不支滑倒在地,許燼將人抵在了牆壁上,略有些急切地伸手去摸他的臉。餘缺的額發上浸出了冷汗,視線甚至有些無法聚焦,急促地喘息著,試圖壓下疼痛帶來的生理反應。
但腹內宛如刀絞,其它所有感官都被痛覺所覆蓋,連轉移注意力都做不到。
許燼一隻手摟著他,一隻手從口袋裡摸出從未被打開的煙盒,細長的香煙叼在嘴裡,指尖燃起火苗,很快,淡淡的白色煙霧彌漫在了空氣中,猩紅的火點轉移到指間,許燼吐氣也有些不勻:“張嘴。”
那支煙被含在了餘缺的唇間。
他有一定程度的潔癖,並不喜歡煙味,但這種不喜,正好能讓他把注意力轉移一些。
淡淡的白色煙霧彌漫在兩人中間,許燼注視著他略微厭惡的表情,叼著煙,猩紅的火光明滅,煙霧好像在空氣中,又好像侵蝕進了皮膚裡。之前討厭的氣味,放在本體身上,卻讓許燼莫名的、產生了一種無法言說的隱秘和興奮。就像是,餘缺被這淡淡的煙霧弄臟了。
他喉結微動,呼吸略喘,傾身湊過去,手按在本體柔韌的腰上,在他脖頸處貪婪地嗅聞體溫和煙味混合的味道,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緋色。
疼痛沒有緩解,許燼能感知到這點,可莫名的情緒,和心中那股無法言說的感覺混淆在一起,讓他迷亂起來,本體的體溫更像是某種催化劑,聲音也低啞了幾分:“讓我親一下……”
許燼湊過去,被一隻手抵住了臉。餘缺還是那個痛得皺眉的模樣:“這是在外麵。”
身體上出問題的時候,沒有外人在場,情緒就很容易失控。許燼習慣性地想用體/液去侵蝕本體的感官,但疼痛雖然厲害,餘缺的理智尚在——現在他們不在家,又不是修真界,不能隨手布個結界出來。
許燼含糊地低笑了一聲,視線在餘缺的唇上流連了片刻,心底隱隱升起一股焦躁,他不明白這股焦躁是什麼,隻能在本體的脖頸上磨蹭,嗓音低啞地叫餘缺的名字。
餘缺任由他抱,但被按到腹部時,又痛得悶哼了一聲。許燼猛地清醒過來:“我去買瓶冰水。”冷能陣痛。
腳步聲匆忙遠去。
過了一會兒,又有一道稍近的腳步聲走近。
來人是誰,餘缺並不在乎,他現在痛得不行,眼睛都有點紅,叼著煙,身上帶著一股明顯的煩躁。
那人直直走了過來,毫不掩飾聲音裡的惡意和譏諷:“餘缺,你被包養了?還是被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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