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1 / 2)

去年這個時候,阿裡斯雖然有了性意識,但並沒有那麼強烈,去捕獵的時候遇到成雙成對的雪豹,內心也毫無波瀾,那時候他的心裡還沒被小雪豹占據,滿心都在想著怎麼把母親從父親手中救走。

可現在他有了小雪豹,一心想帶著他謀生,不想讓他被父親盯上,他遠離了自己生活的故土,往海拔高的地方遷徙。

這一路肯定充滿艱辛,但他相信,隻要小雪豹在身邊,他始終不會被眼前的困難打倒。

他咬住了小雪豹的後頸皮,小雪豹好像瞬間就有了基因記憶一般不動了,隻有一條漂亮的白色尾巴還在緩緩搖晃。

阿裡斯心中的一團火像是要把他燒死,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這種情況下,換成誰都無法鎮定,阿裡斯也蠢蠢欲動,想要繁衍的心情太過強烈,那隱藏在不為人知部分的“本能”呼之欲出。

這對於阿裡斯而言,是一種無形的折磨和痛苦,但看到溫時那樣乖順的樣子,趴在那裡一動不動時,他突然覺得這樣對溫時是不對的。

阿裡斯緩緩地放開了溫時的後頸,起身出去了。

溫時隻以為哥哥生氣了,咬了他一口,氣就消了,還感慨哥哥脾氣真好,有起床氣也隻是輕輕責備他,不敢對他大肆發脾氣。

殊不知,他旁邊的綠色皮球了,將阿裡斯的一切行為都收納在了鏡頭當中。

劇組也是聰明,知道以他們的身份是靠近不了雪豹的,便大半夜在他倆休憩的地方投放了一個偽裝攝像頭,而貓科動物對圓溜溜的東西都情有獨鐘,他們成功利用一個皮球打入了阿裡斯和溫時的內部。

溫時沒發現的一幕,被觀眾們儘收眼底,隻是在播放的時候,為了不影響美觀,便給阿裡斯“打碼”了。

觀眾們都炸了!

“我的老天,我看到了什麼?雖然你們打了碼,但我還是能通過形狀辨彆出來!”

“我草,第一次看雪豹的jj,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

“那可是阿裡斯誒,你們怎麼能這樣?能不能把沒打碼的發給我?”

“人性在哪裡,道德在哪裡?高、清、無、碼的又在哪裡?你們是不是玩不起?我花了9塊錢買的,讓我看一眼怎麼了?”

“都這樣了它竟然還能忍得住,這可是春天啊阿裡斯,你果然不行啊。”

“心碎了,我站的西皮be了,阿裡斯不喜歡公的!”

“竟然不喜歡我的棉花糖,麻煩打包送到我家,我家地址是XXXX。”

“原來動物也會晨薄嗎?漲姿勢orz”

阿裡斯放了溫時一馬,為了能夠把小雪豹永遠留在身邊,他願意忍住自己的本能,願意放棄自己繁衍的特權。

他爬下山崖,趴臥在了一堆積雪裡,這樣能有效緩解他的躁動,冰涼感把他心頭的火澆滅了一部分,而那“罪魁禍首”還在上麵探出個貓貓腦袋,注視著阿裡斯的一舉一動。

阿裡斯看了他一眼,移開視

線,望向了天邊通紅的雲彩。

這樣的日子雖然平淡,但也真實,以前阿裡斯都不知道為誰而活,他以為母親是他這輩子的所有,隻有母親在乎他,那他這輩子便為母親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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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現在他知道該為什麼而活,他又有了一個活下去的動力,甚至有點慶幸在遇到小雪豹的時候,沒把他咬殺。

他恨死了父親,討厭母親為父親生崽,他以前做過的打算真的凶殘到極致,他想把父親那一窩幼崽全部咬殺。

他見不得母親為了那些幼崽勞累,原本是這樣打算的。

可是後來小雪豹總是壞他好事,見父親也珍視小雪豹,他便想先拿小雪豹開刀,讓父親痛不欲生。

可小雪豹可愛溫柔,用他自己的方式溫暖了阿裡斯,阿裡斯便一直將其視若珍寶。

溫時可能永遠都想不到,就因為一個不經意的舉動,收獲一個凶殘大佬的寵溺。

當時隻是被那血腥氣吸引,才為阿裡斯舔舐了傷口,甚至喝了他幾口血,而就這一個行為,被阿裡斯誤認為小雪豹在關心他。

從此對溫時的袒護,一發不可收拾。

溫時給了阿裡斯一顆糖,阿裡斯便還了溫時一個天堂。

即使在最艱難的時候,阿裡斯都沒想過放棄溫時。

這就是阿裡斯,睚眥必報,但也恩怨分明。

溫時終於在阿裡斯歇息了會之後叼著那顆綠色的皮球爬下來了,他怕哥哥再生氣,都沒跟哥哥交流,隻是看哥哥躺在那裡,他便給哥哥表演起了在雪地裡追趕皮球的絕活。

他將皮球用前爪扔遠,然後又快速跑過來叼起來,迅速跑到哥哥麵前,炫耀自己的成果。

而他的好哥哥,隻是一雙淡漠冷靜的眸子,看著他。

見哥哥對皮球不感興趣,溫時便轉身獨自去玩,玩了一會兒膩了之後,便將皮球叼起來,扔下了陡峭的懸崖,看著皮球在懸崖上翻滾,溫時想下去捕捉的意願很強烈,但看到地勢陡峭之後,他便打住了自己的想法。

他把偽裝攝像頭給扔了,劇組人員一時間全部倒地。

“明明看它玩的很開心,為什麼又丟掉?”

“它看起來好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溫時之所以把唯一的玩具給丟了,是因為哥哥不喜歡,哥哥要是喜歡的話,一定會和他一起玩,可是哥哥不喜歡,那不喜歡的話,就隻能扔掉了。

他看著那皮球滾下了山之後,這才去找阿裡斯。

而阿裡斯也緩和的差不多了,躁動被冰冷感平複,他要帶小雪豹繼續趕路,中途還要去捕獵。

他起身抖了抖身體,感覺肚皮處冰涼,雪花都已經化成了水,濕了他的肚皮上的毛發。

阿裡斯低喚一聲,讓溫時跟上,他們又要出發了。

溫時聽見呼喚後,匆忙追上阿裡斯的腳步。

阿拔斯的棲居地被破壞了,幸虧劇組人員在阿拔斯經常活動的區域放了攝像頭,不然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一群盜獵者在深夜的時候上了山,他們想在海拔比較低的地方獵殺雪豹,也幸虧阿拔斯敏銳,聞到了陌生氣味之後便低喚阿迪萊帶著幼崽離開,他去巡防領地。

在巡防的時候,看到了那些拿著高科技獵、槍的一群人,他們正在搜山,阿拔斯一家不得不儘快轉移陣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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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豹很會躲藏,一旦棲居地被發現,他們必然會意識到危險,會以儘快的速度更換棲居地。

雪豹遭遇過“大屠殺”事件,那時候雪豹種群的數量還比較可觀,因為其身上的皮毛很昂貴,人們便打量捕殺雪豹,導致其成為了瀕危物種。

後來經過許多人多年的努力,終於把雪豹種群的數量增加了上去,但雪豹依舊是一級保護動物。

現在一隻雪豹的皮毛可以賣到大幾百萬的天價。

雖然人們呼籲保護雪豹,但還是會有不怕死的亡命之徒打雪豹的注意。

不法分子半夜上山了,阿拔斯家居住的地方海拔比較低,所以很快就發現了這群人。

阿拔斯當即決定帶著全家搬遷,放棄自己守護了五年的領地。

四隻半歲大的崽子不好帶,這些崽子甚至不會攀岩,這是個很嚴重的問題。

阿迪萊隻能一個一個往上叼,阿拔斯還在關注那群人的動向。

溫時和阿裡斯走得早,所以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倆一路走一路捕獵,溫時最喜歡一邊走一邊玩哥哥的尾巴,他還像小時候一樣,喜歡捉著阿裡斯的尾巴玩兒。

可他沒想到的是,在一個陌生的地點,陌生的區域,還能和一群“老鄰居”相遇。

他們兩個竟然和阿波兄弟相遇了,老遠看到了兩隻雪豹並肩走著,爬上了懸崖,阿裡斯已經避開了那兩隻雪豹,結果在一個轉彎處,四隻雪豹不期而遇。

一時間氣氛有點尷尬,隨即便是劍拔弩張。

阿波兄弟痛恨阿裡斯,阿裡斯在阿波必殺的名單上,所以這次相遇,無疑是一場災難。

阿羅還在嘶吼為哥哥增加氣勢,而溫時躲在阿裡斯身後,悄悄地看向阿波和阿羅。

這兩兄弟也是被盜獵者嚇到了,才不得已離開自己的領地,尋找新的棲居地。

和阿裡斯遇上,純屬偶然,既然冤家路窄,那阿波肯定要報那咬了弟弟的仇。

阿波的聲音開始變得挑釁,他的行為也開始有了挑釁以及進攻的氣勢,阿裡斯用身體將溫時擋在身後,生怕這家夥對付溫時。

阿裡斯粗壯的尾巴抬了起來,他雖然沒有發出聲音,但他已經做好了防禦準備。

阿羅還在叫嚷,溫時見阿裡斯要和阿波打起來,隨即轉動小腦瓜,想平複這場戰爭。

就在阿裡斯和阿羅開始相互威脅時,猛然一聲槍響,嚇到了正在對峙的四隻雪豹,他們都茫然地看向了槍響的方向。

溫時第一時間意識到有危險,趕緊低喚一聲,讓雪豹哥哥儘快離開這裡。

阿波見狀,也沒時間和阿裡斯計較了,匆忙帶著弟弟繼

續往前逃竄,他知道是那群人追來了。

而剛才那一聲槍響,也不知道是在打誰。

溫時聽到響聲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盜獵。

雪豹是保護動物,國家不允許獵殺,但還是有極端分子覬覦雪豹的價值。

而雪豹最有價值的就是那一身厚重暖和的皮毛。

他不知道那一聲槍響是否意味著那些人捕殺雪豹成功了,他感覺有點害怕,催促著雪豹哥哥離去,兩隻雪豹爬上了另外一座山峰。

到了山頂,才蹲下朝著山穀方向望去。

沒有看到什麼人,倒是看到了一隻雪豹正在山穀裡狂奔,阿裡斯幾乎一眼就認出了那是誰。

父親阿拔斯。

阿裡斯蹲在山頂,看著阿拔斯逃竄。

緊接著,聽到了幼崽的叫聲。

溫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擺了擺耳朵,仔細聽了聽,發現山穀裡還真有幼崽在叫。

他看了一眼鎮定冷淡的雪豹哥哥,心想著雪豹哥哥會不會下去幫忙?

不一會兒,山穀視野可見的地方出現了一個人,他手裡拿著一把槍。

剛才那一槍,應該是這個人打的,他在追阿拔斯一家。

很快,溫時就看到了兩隻雪豹朝著他和阿裡斯所在的山峰跑了來,不見幼崽的蹤跡。

溫時也是這個時候才認出,那是養父母。

而剛才聽到的幼崽叫聲,是養父母的四隻幼崽。

那個人應該是在追養父母,幼崽應該是被藏起來了。

阿裡斯見他倆上來了,便催促溫時離開,他帶著溫時從另外一個方向離去。

但溫時始終不放心養父母的四隻幼崽,決定等那個人離開了之後,去找那四隻幼崽。

一起生活了半年,溫時對那四隻毛絨絨還是有感情的,雖然阿拔斯為老不尊,還對他圖謀不軌,但四隻幼崽是無辜的。

溫時看阿裡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走,趕緊拖住阿裡斯的尾巴,把他往另一邊拖。

阿裡斯回頭看著他,不明白他的行為,溫時都要急的說話了。

不過阿裡斯很快就明白了過來,小雪豹在擔心那幾隻幼崽,想去找幼崽。

阿裡斯不為所動,因為他並不喜歡父親的那一窩幼崽,能放過他們,已經是阿裡斯最大的仁慈,更彆說去救他們了。

阿裡斯不想去,他把溫時一尾巴甩開了,繼續往自己的目的地前進,但溫時停下不走了。

阿拔斯和阿迪萊已經被逼上了山頂,他們有點悲傷地朝著山穀嘶吼,好像在跟自己的孩子道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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