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好群裡也一片沸騰。
「白毛永遠賽高:啊啊啊啊啊@低產小薯條, 你竟然敢封我的評論,不敢對戰算什麼英雄,你給我滾出來!」
「白毛永遠賽高:我要和你好好地扯一扯——」
低產小薯條沒有出現。
但群管理員——也是這個群裡的遠古大神桃心醬被炸出來了。
「桃心醬:她昨天晚上就已經退群了。」
「桃心醬:(退群通知截圖.jpg)」
「白毛永遠賽高:哈?」
「白毛永遠賽高:敢搞事不敢麵對, 你們誰有她的□□,我跟你們講,這件事我跟她沒玩!」
「桃心醬:?」
「桃心醬:你冷靜點好嗎?」
「白毛永遠賽高:我要掐得她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白毛永遠賽高被群管理員禁言10分鐘」
「我推的瘋子:……」
「飯團打人:……」
偷偷窺屏的群友數目還挺多。
「桃心醬:白毛, 你現在已經不單單隻是為話癆打抱不平,你現在就是在發泄情緒。」
「桃心醬:發泄情緒,激化矛盾,最後呢, 這筆賬還是會算在話癆的頭上,因為你是打著為她出頭的名頭——」
「桃心醬:你冷靜下來,就會明白,這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類似的微博掛人長條,每一天都會發生無數起。」
「白毛永遠賽高被管理員解除禁言」
「白毛永遠賽高:……」
「桃心醬: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節奏,那些陰暗的人掛人, 其實就是為了影響你們的情緒, 繼而打亂你們原本的生活節奏, 你們要是真的被影響了,才是如他們所願呢。」
「桃心醬:不要做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白毛永遠賽高:我還是, 覺得挺不爽,情緒壓不下去。」
蘇久言也醒悟過來。
「一隻可可愛愛的小話癆:我最近看到了幾張五條悟的美圖, 立刻發你。」
「白毛永遠賽高:不用。」
「白毛永遠賽高:我現在對五條悟脫粉了,現在的心頭好是景元,啊, 景元,怎麼有這麼像是在逃小公主的男角色啊!」
「一隻可可愛愛的小話癆:(大為震驚.jpg)你變心的速度也未免太快了吧?!」
「白毛永遠賽高:啊呸,你幾個月都沒上線好嗎?我愛五條悟已經愛了三個月了,這已經是很長久的愛了,五條悟應該對此滿足了。」
「一隻可可愛愛的小話癆:……」
「桃心醬:行了,你今天的更新寫了嗎?」
「白毛永遠賽高:(倔強的鴿子永不更新.jpg)」
「桃心醬:你一個日萬的家夥哪裡有臉刷這張表情包,快滾去更新,現在再不寫,你這個月的全勤就沒有了——為低產小薯條損失全勤,你過得了心裡這關嗎?」
「白毛永遠賽高:……」
「白毛永遠賽高:你說得對。」
「白毛永遠賽高:(拖走這隻鴿子處以日萬極刑,立刻執行.jpg)」
就在這時,蘇久言的□□跳出私聊框,不知道是不是低產小薯條留下來的陰影,她被嚇了一跳。
「桃心醬:話癆,你還好嗎?」
「一隻可可愛愛的小話癆:還、還活著?」
這個時候,無論如何都無法說狀態還好,心臟有一種被淋過雨般的陰濕的憂傷,但這些低落的情緒,還不至於讓蘇久言躲在被窩裡哭。
若說多難過,好像也不至於——
為什麼呢?
蘇久言很快就想到了其中的緣由:首先,她確實和低產小薯條的聯絡很少,而排在低產小薯條前麵等待寵愛的太太們,至少還有幾百人。
其次,這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桃心醬:摸摸你。」
「一隻可可愛愛的小話癆:其實真的還好,我都快習慣了,之前也有類似的情況,低產小薯條的指控甚至不算嚴重——」
「桃心醬:以前也發生過嗎?」
「一隻可可愛愛的小話癆:有過不少,但其中大多數人我都不太記得了。」
「桃心醬:……」
「一隻可可愛愛的小話癆:我之前認識的一個太太才叫誇張呢,當初撕我的時候,還對我說,為什麼我不能像是父母一樣地包容她呢?」
「桃心醬:…………」
「桃心醬:這些人還是少數,大多數人都還是正常人。」
「一隻可可愛愛的小話癆:謝謝桃心醬太太安慰,您簡直是心軟的神嗚嗚嗚。」
「一隻可可愛愛的小話癆:我現在在苦惱另一件事……如果一件事不止發生一次,那很可能就是自己身上的問題了。」
「一隻可可愛愛的小話癆:我在想,我是不是什麼地方做的不夠好,才傷害到她了。」
「桃心醬:(欲言又止.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