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向導8 殺雞儆猴。(1 / 2)

隨著心理年齡漸長,葉棠多數時間會是一個溫和不計較的長者形象。

但她的本質仍然是連神都敢弑的女人,所以她凶狠起來也可以很凶狠。

想用體重壓製葉棠的男人被葉棠用高跟鞋一腳踹在心口,隨後哪隻剛踹了人的高跟鞋被葉棠拿在手中,堅硬的鞋跟直接拍向了其中一人的麵頰。

高聲慘嚎裡,男人們隻見葉棠手裡的高跟鞋鞋跟竟是刺穿了那男人的麵頰,給他的臉捅了個對穿。

葉棠剛開始反抗的時候,五個男人沒有一個覺得自己會輸給葉棠。但在這一刻,那兩個還在向葉棠撲去的男人心裡都生出了一種發自骨子裡的恐懼。

可撲都已經向著葉棠撲過去了,哪怕想要收手,事到如今又怎麼收得起來呢?迎接這兩個男人的是葉棠鞋跟踹向其中一人左眼,另一人胃上挨了葉棠一拐。

被葉棠踹向左眼的男人硬是避開,葉棠的鞋跟隻在他眼皮上擦過。但即便如此,男人眼皮上的傷口也淌下血來,淌進他的眼睛裡。

身為哨兵,使用特殊能力是他們的本能。

寸頭男剛要對著葉棠使用能力,就聽葉棠的聲音森冷地響起。

“不許用。”

腦漿像是在頭殼裡振動,剛要作用的特殊能力刹那間化為了無。光是腦海裡出現“使用能力”這個念頭,男人們都像是被人暴打了腦袋,一陣暈眩惡心外加眼冒金星。

五個成年男人,也就五分鐘的功夫,其中再也沒有想和葉棠打下去的人。

“卡嗯!闊卡嗯!”

(開門!快開門!)

斷了鼻梁的寸頭男朝著門口的後輩嚷嚷。

他吐字不清,門口的青年又是已經被一連串的變故嚇呆了。等他終於理解了寸頭男的話,他下意識地照著寸頭男的話做了。

辦公室的門一開,受傷最輕、隻是胃部挨了一肘的男人就衝了出去。誰想葉棠直接跟了出來。

豹子一樣敏捷的她一腳絆翻男人,跟著把趴在地上的男人踹成仰麵朝天。黑色的高跟鞋緩緩來到男人跨間,毫不容情地踩了下去。

“噗”的一聲,雞飛,又是“噗”的一聲,蛋打。剛開始還能慘叫的男人這會兒口吐著白沫,明明已經失去了意識身體還在一抽一抽地痙-攣著。

這時門邊已經衝出來了第二個人,那是先前被葉棠踹到胸口的男人。

葉棠回過頭去,瞧見他就猛躥上來。她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不像是一個向導,而像是一個哨兵。

揪起男人的衣領,葉棠冷漠地揍向男人的鼻梁。

一拳,兩拳,血點亂濺。

葉棠眼睛都不眨一下,細碎的血點飛濺到她的臉上發上,讓這個年輕、嫵媚的女人看起來像個嗜血修羅。

來文職樓做診療的棒球帽還沒到向導辦公區就聽見了打鬥的聲音。他濃眉蹙起,三步並作兩步上完了最後幾級台階,循著聲音側頭往走廊深處看去,就見葉棠騎到一個男人身上,衝著人臉部中心就錘。

“你、你不就是……就是乾這個的……?!噗咳!!”

男人還要掙紮,他眼裡全是疑惑,仿佛錯的人不是他和他的同伴,而是反擊的葉棠。

葉棠一拳打斷男人的話,打得男人鼻梁骨發出折斷的聲響。

這顯然不是第一個被葉棠乾碎了鼻梁骨的。放眼看去,整個走廊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四、五個男人,每一個都被揍得麵目全非,其中一個張著嘴就失去了意識的甚至連門牙都被打斷兩顆。

颯……不,應該說是飆。打人的葉棠有著動物般的彪悍與凶猛,她像暴風一樣席卷了朝她圍攻的所有人,並且完全不打算點到為止——這些人糾纏陳莎莉時不也沒點到為止?

“不論我以前做過什麼,隻要我今天不想做,我就有權利拒絕。”

拳頭上沾滿了鮮血,葉棠一甩手,那些被她視作汙物的血就被甩到了男人的臉上。

接著又是一拳落下。

是葉棠的手指骨頭、手指關節先斷掉,還是被葉棠毆打的人先被她活活打死……棒球帽不敢去賭。因為葉棠揮出每一拳時都是那樣的平靜,她的拳頭每一次起落都帶著同樣巨大的力道,可見,她不是衝動而為。

“行了,他們會被你活活打死的。”

一雙手從背後握住了葉棠的兩臂。葉棠側過臉,瞧見棒球帽。

“鬆手。”

僅僅隻是兩個字,棒球帽的雞皮疙瘩就從腳底板起到天靈蓋。

那種酥酥麻麻又帶著些毛骨悚然的感覺就像電流穿刺過的脊髓,劈向他的大腦。這一刻,棒球帽身為哨兵的本能理解了:這就是向導對哨兵的影響力。

“我沒打算吃防衛過當的處罰,下手時留了分寸。這點傷害還不至於讓他們丟掉性命。”

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收了回去,棒球帽站在那裡,為自己呆愣的傻樣感到滑稽。

直到他再次聽到葉棠的聲音,他才緩緩回過神來。

於是他笑了。

發自內心地,切實帶著開心情緒地笑了。

“你的手受傷了,我帶你去包紮。”

“啊?”

“你的製服也破了,得重新換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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