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唉呀,這特娘的都是什麼事,哪怕重生到乞丐身上我都認了,這次怎麼直接在病床上了呢?”
幾天前就已經穿越了過來,相比於其他的幾個世界,這次一過來竟然躺在了病床上。
那腦袋包的像個木乃伊一樣,隻露出了眼睛和嘴,而且左腿也打著石膏,上身那右手還固定著夾板,平常吃飯都得讓醫護人員過來喂。
也就是現在沒有鏡子,要不然齊愛國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悲慘的樣子,恐怕都得暈過去。
沒錯,這一世叫齊愛國了,出生於五三年,這個名字非常符合現在的特征,走到大街上你喊一聲“愛國””恐怕最起碼得有三分之一的人回頭。
這幾天彆的什麼沒乾,倒是好好的梳理一下記憶,當然這話又說回來,就是想乾些什麼也乾不了。
這全身上下除了小兄弟還算正常之外,其他的地方那稍微一動都疼,也就兩隻眼睛不受限製。
所以融合完原身的記憶之後,光躺在床上唉聲歎氣了,哪怕現在不能照鏡子,但也知道自己肯定慘不忍睹,幾天前甚至都不能說話,每天半夜都會被疼醒。
而且在醫院這個地方,壓根就彆想睡個好覺,原身家庭還算不錯,托便宜老爹的鴻福,得以安排了個單間,但是現在的屋子根本不隔音,清楚能聽見隔壁病房的哀嚎聲。
“唉~”躺在病床上的齊愛國,再次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對於家裡麵費儘周折好心好意給安排的單間,剛開始還挺沾沾自喜,現在多少是有點嫌棄,主要是這孤獨感太強烈了,要是有個病友最起碼還能聊聊天。
這現在可倒好,也就能和平常過來換藥的醫護人員聊兩句,剩下的時間都是躺在這發呆。
正在這胡思亂想呢,突然之間發現了新大陸,腦袋微微的動了一下。
“咦~”
奶奶的,好像轉頭的時候不是那麼疼了,是不是快好了的節奏?
忍著疼痛輕輕轉過頭,終於發現了自己病房的全貌,差點讓齊愛國留下了不爭氣的眼淚。
任誰一動不動躺在這三天,沒崩潰都算是心裡強大了,平常實在無聊的時候,都快把窗外麵樹上的葉子給數清大概有多少個。
觀察了一下病房的環境,當時也做了心理準備,畢竟現在70年代哪怕是單間的待遇,也彆指望環境有多好,畢竟不是什麼高級彆大領導。
床邊的點滴架,是那種鑄鐵底座白鋼拉杆的老式點滴架,病床也是用鐵管焊接刷著白色油漆的老式病床,病房的牆壁是刷著白色塗料那種,估計是時間比較久遠,甚至都有些掉漆了,整個房間顯得十分殘舊。
“嘎吱~”開門的聲音傳來,隨後就看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進來,戴著口罩看不清長相,說話的聲音還挺好聽的。
“愛國,今天感覺怎麼樣?”
“挺好的,稍微動動也不像之前那麼疼了~”
根據齊愛國腦海中(原身)的記憶,對於來的這個醫生很熟悉,是自己四姐的同學。
這邊沈秀萍推著換藥車走過來,瞧了一眼傷口後點點頭。
“那恢複的確實不錯,不過能動最好也不要一直動,以免再把傷口給撐開,今天幾個護士比較忙,我來給你換藥!”
“麻煩了,沈大夫!”
“瞧你這話說的,這不都是應該做的嘛,而且我和你姐是衛校同學,平常去你家也沒見你這麼客氣過,今天這是怎麼了?”
“嘿嘿~”齊愛國也隻能尷尬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