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償命嗎?
她是這麼想的,神情間也是這麼透露的,她甚至回頭朝那三個手裡還拿著槍的刑警挑釁的笑了笑,然後她朝三人走去,這三把槍也不應該指著她,槍應該對外!
“站住!再靠近我開槍了!”老刑警知道碰上了硬茬子,他硬聲警告,雙手握緊手槍隨時準備按下去。
夏樂笑得輕蔑,突然加速往三人衝動,當然,戰場上活下來的人這種情況下不會跑直線,而她甚至縱容老刑警五發子彈打完才靠近他,站到他麵前,神情從容的由著他的槍頂在自己頭上。
“沒子彈了。”夏樂笑,“槍多久沒用過了?我站著不動你都打不中我吧!”
“你…”
“不想這個槍眼開在你們自己人身上就把槍拿穩了。”夏樂越過老刑警肩膀看向他身後兩個年輕的刑警,這麼弱啊,真遇上那個凶手隻有送菜的份!
警笛長鳴,夏樂又笑了,“我說我需要聯係
心理醫生你們不讓,那你們聯係再多的警察又有什麼用。”
“夏樂,殺人要償命的,這種滅門案你以為隻要證明你心理有疾病就能躲過去嗎?你就是個神經病犯了這種案子也彆想脫身!”老刑警激動的唾沫都噴到了夏樂臉上,他還沒有來得及去現場,可從傳回來的照片上也可以看得出有多慘烈,犯下這樣的案子,簡直泯滅人性。
殺人償命,殺人償命,夏樂腦子裡放電影一般各種場景來來去去,“我的人被殺了,他們不該償命嗎?踩在我們的國土上作惡,不該償命嗎?試圖摧毀我們幾代人的心血,不該償命嗎?”
老刑警眼睛越睜越大,這是…這是…
“不該償命嗎?”夏樂固執的堅定的看著老刑警,她想要是他說不該,她要打爆他的頭!她死了那麼多兄弟,有一個掉下懸崖骨頭都沒找到一根,回來時她按著老家的習俗喊了他一路的名字,免得他找不到回來的路在外邊做了孤魂野鬼,要是投胎投到山那一邊的國家去了怎麼辦。
那些人,怎麼能不該死呢?
老刑警被盯著,因為想到一些事大冷的天出
了一身的冷汗,他不敢刺激夏樂,點頭道,“該,那些人該償命。”
夏樂又看了他一會,仿佛是確認他說得真心才把快蹭到人鼻子上的臉退回去些,她頭很疼,“你可以…”
“砰!”隨著一聲槍響,夏樂一把拽著老刑警撲倒在地,倒地的一瞬她立刻鬆開老刑警滾了幾滾避到了花壇後邊!
“副隊,你沒事吧!”
老刑警推開來扶他的人瞪向開槍的愣子,“你這是打算連我的命一並要了去嗎?”
“對不起副隊,我看那是個好機會我就…”
老刑警氣得手指都哆嗦,這時原本隻是受了皮肉傷的刑警也都抓緊機會重新組裝好了自己的槍,齊齊指向夏樂藏身的地方。
這麼多人了膽氣也足了,有人聲音就大了起來,“夏樂,你插翅也難飛了,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五體投地式趴在地上,雙手背到身後,我數三個數…”
“你數三個數要怎樣!”鄭子靖鐵青著臉大步進來,胸膛急促起伏,刑警下意識的調轉槍頭對準
了他,他看都不看他們,直接越過他們朝那頭站起來的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