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
沒多久,林凱打電話過來彙報徐麒麟的消息,“他來過喻州三次,加上這次是第四次,都是中秋節,其他時間基本都在慶市,過年也是,很少去京城徐家。”
“確定都是中秋節?”
“確定,還有一個奇怪的情況。”林凱道:“從能查到他的出行信息開始顯示他隻去過喻州和京城,其他的生活軌跡都在慶市,不說他和徐家是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就是一個平常人,一個九零後,天天固守在一個城市的也少,就算工作了出去遊玩總也有的,他沒有。”
“我記得之前查他的時候查到他一直是在慶市念書,大學也是在慶市一個二流學校上的。”
“對,除了喻州和京城有限的幾次出行,他沒有離開過慶市。”
夏樂起身在車廂裡走動,“你覺得是不能還是不願?”
“我在慶市盯他的那段時間發現他身邊一直有人,當時我以為是徐家派去保護他的,現在換個方向想,有沒有可能那不是保護他,是監控?”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就要考慮另一個層麵,徐麒麟是知情的嗎?他願不願意被監控?他被監控的價值又在哪裡?還有,監控他的是誰?小徐家在這其中又是一個什麼角色?如果這些都成立,徐麒麟的囂張狂妄是他的保護色還是本色?如果是保護色,那他撞人惹上你,明知道鄒家是什麼家庭還動他們兄弟,通過他們來惹上我,以及後來的激怒我把事情鬨大…他的目的是什麼?”
“隊長,如果按照你這個思路這個人藏得可深了點。”
“對我稍有關注的都知道我最近在喻州。”夏樂拉開窗簾,陽光傾灑進來,天晴了,看起來天氣還不錯,“他如果真是彆有用心,那他就該來惹我了
,把他從小到大的事都給我刨出來,讓人分析他的性格,他現在會藏不代表以前也會。”
“是。”
放下手機,夏樂從冰箱裡拿了瓶水出來冰在臉上,她和徐麒麟一直沒有正麵接觸過,如果親眼見過這個人她未必看不出來他有問題,林凱衝鋒陷陣沒問題,這些細節問題一直就不是他負責的,這是她的疏忽。
打通施浩然的電話,對方不等她問就彙報道:“和二隊三隊四隊隊長都聯係上了,二隊三隊各一百人,隨時等候行動命令,四隊二十人明天會隨劇組車隊過來,四隊長說他的隊長之職隻是暫領,會合後四隊歸入一隊,由你領導。”
“知道了,讓他們明天進入喻州後收著些,彆讓人一眼就看出來是個當兵的,實在不行就裝成退伍兵。”
“是。”
鄭子靖坐在沙發裡不打擾她,看著她把事情
一點點理順,又將事情安排到位,將所有情況都掌握在手裡,有這個掌控全局的能力,就是給她個大企業,隻要給她時間她未必接不住。
直到晚上十點多結果才給過來,並且是陸春陽親自打來電話告知,“我讓四組人做的分析,答案相同,他在裝,這個人問題很大,我讓人徹查了他,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他不是徐知軍的私生子,可他到底是誰家的查不到,時間太久遠了,當年就是徐知軍把他放到了慶市,這些年又一直照顧有加才會傳出那樣的傳聞。”
夏樂沒有說出來自己那些沒有證實的推測,“我會留意他。”
“固定的時間點去同一個地方,這個值得細究,你看看這根藤能不能順便摸一摸,不勉強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