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有任何發現你直接向我彙報。”
“是。”
“夏夏。”看她掛了電話,鄭子靖揚了揚自己的手機,“章惠女士要求通話。”
夏樂麵上神情一鬆,看鄭先生按了免提連忙走過去乖巧喊人,“伯母。”
章惠聲音裡帶著笑意,“乖,拍戲辛不辛苦?我看天氣預報喻州下雨了,沒有拍什麼雨戲吧?”
“沒拍,今天休息。”
“是該休息,叫你拍都不拍,咱們也耍個大牌。”
“是,聽您的。”
章惠笑得很開懷,太乖了,太聽話了,要是小小的就在身邊長大,她一定把她打扮得年畫娃娃一樣可愛。
說說笑笑後章惠閒聊一樣說起徐家,“徐知軍的爺爺是個老革命,念過書,會寫會算,後來解放後一直被重用,算得上是步步高升,動亂那些年暗中幫了不少人,到了他父親那一輩政治資本就已經不低了,但是他父親本事不大,老爺子看得長遠,沒將希
望放在兒子身上,而是把孫子帶在身邊精心培養,資本也都攢著給了他,徐知軍也沒讓他失望,把徐家帶到現在這個地步,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沒有兒子。”
章惠笑了笑,“都說這徐知軍怕老婆,背著老婆在外邊有個私生子,夫妻關係不好,其實我覺得他們關係挺不錯,兩口子關係是不是好不用聽那些有的沒的,看妻子就知道了,他老婆我見過幾次,風風火火的一個女人,眼神卻非常平和,臉上紋路上揚,說明她平時很愛笑,生活得開心的人才會常常開懷,夫妻關係不好能讓她那麼高興嗎?”
“徐知軍是個什麼樣的人?”夏樂問。
“不讓人討厭的人,據說很有想法,每次的建議都能提在點子上,自控力不錯,一路走來不該沾手的半點不沾,比較難得。”章惠笑,“不過朋友給了我一張挺有意思的照片,我發到小四兒微信上你們看看。”
手機震動了一下,夏樂手快的點開圖片,年輕的女孩舉著酒杯,手指上巨大鑽戒矚目。
“看到了嗎?”
“鑽石戒指很大。”
“…看她從衣領裡跑出來的心型吊墜,我在拍賣名冊上看到過,名為‘少女之淚’,我不說它有多好,說了你們也不懂,當時起拍價一億八千萬,後來成交價是三億多,買家一直沒露麵,我沒想到最後會在徐家長女的脖子上看到。”
這個信息從側麵能說明許多問題,夏樂多看了一眼吊墜,覺得這個人簡直是扛了一屋子錢在身上,“謝謝伯母,您費心了。”
“自家人不說這個,小樂,萬事注意安全,恩?”
“恩,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