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歌很確定那不是對她體質的貪婪，而是希望她不得好死的惡意。
原身是個普普通通的小姑娘，而她來到這個世界幾年而已，並沒有得罪什麼人或鬼。
難道是之前她弄死的哪個鬼的朋友，想找她來為朋友報仇？
回到香燭店，就被老爺子催著去補覺。
對於修煉者來說，睡不睡覺都不是問題，但她還是乖乖的進屋。
第二天在學校，趴著修煉一天，晚上放學的路上，她再度有了被盯視的感覺。
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總被人惡意滿滿地偷窺，這種感覺並不好。
可沐歌的精神力放開，卻什麼都沒感覺到。
晚間和老爺子一起喝茶聊天，那個女鬼卻沒有出現，彆說是沐歌，就連老爺子都在好奇。
畢竟那女鬼以前天天來搶免費香，現在有了一個月的專屬香，她怎麼可能不來？
除非出事了。
十點多的時候，一個矮個男鬼飄進香燭店，“老先生，買三炷香。”
說完便將正正好好的錢放在櫃台上，動作熟練得就像經常來買香燭的老顧客。
老爺子眼皮微抬看了他一眼，什麼都沒說，便將香遞了過去。
“老先生，今天晚上的免費香，你不點也可以，好多小鬼都被抓走了。”
它一臉期盼地等著沐歌和老爺子開口詢問，關於小鬼被抓走的事情，可等到的隻是老爺子說了一句，“還不走？”
這個男鬼離開後，老爺子感慨道，“小心。”
“什麼？”
“它是個窮鬼，是天天晚上過來混免費香的，今天跑這來鬨這一出，針對的不是你，就是我，小心為上。”
“好。”沐歌心裡明白，對方針對的是自己，但她不能說，怕老爺子擔心。
11點多的時候，老爺子讓她去睡覺，她心中隱隱有種預感，今晚不會是個平安夜。
可她不想讓老爺子認為她不聽話，隻能叮囑山君，讓他多照看點老爺子這邊的情況。
可直到天亮，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沐歌沒有去上學，老爺子中午醒來看到她的時候，並不覺得詫異，對於老爺子來說，沐歌成績那麼好，覺得累了，休息一天兩天也是正常。
白天仍然什麼事都沒有，但沐歌卻已經心生煩躁。
傍晚時分，諸可跑過來找沐歌。
老爺子一句，你師娘來了，差點讓諸可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爺爺，叫我諸可就好。”
沐歌轉頭剛想和老爺子打聲招呼，又見老爺子衝著她擺擺手，“去吧！”
二人出門直接拐去隔壁，進入知命的瞬間，便感受到山君設下的結界。
“說吧，查到什麼了？”
“是鬼域來人了，應該是上次放走的那個狗東西，沒有通知鐘舸，反而找了幫手，看樣子是想報複我們。”
“不像。”
“為什麼？”
沐歌唇角上翹，冷笑出聲，“我覺得來的人就是鐘舸。”
諸可不確定的反駁，“不能吧，若是他來了，為什麼不出來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