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書名很勁爆,但飛雲商會畢竟是合法正經的璃月商會,不可能賣一些璃月出版社絕對不會通過正規途徑印發的作品。所以這本書不出意外的……是一個標題黨。

嘖。白高興了。

仔細看看這本《璃月驚天秘聞》,雖然標題很誘人,但內容講的卻是璃月的【岩神·岩王帝君】大人與下屬們的職場故事,非常正兒八經,沒有什麼未成年人不得觀看的內容。

作者看似借助一些真真假假的仙神故事,實則講述璃月職場特有的規則和玩法,比如什麼領導吃飯你轉桌、領導睡覺你吵鬨、領導演講你倒喝彩之類的事情,保證了一天一個離職小竅門。

由於作者文筆流暢,細節真實,因此這本書賣得還挺暢銷的。

雖然璃月的總務司最初想要給該書改名,但被一位大人物發了話,表示“百姓們喜聞樂見的才是真正藝術”後,才算保住了這個標題黨。

那麼書名為什麼叫“以色侍人”呢?這個“色”又該作何解釋?

很簡單。

這是一本有著彩色插圖的作品。

上色了,朋友們!

褪色者眼瞅著書中那些精美無比、栩栩如生的插圖畫,任何人看見這些插畫,都能夠迅速在腦海裡構建出符合書中所描述的場景和故事。

通過簡單翻閱,褪色者確認了這位筆名為“白堊”的畫手老師應該是一位厲害的美術界大觸……這水準就算單獨出畫冊絕對也會有人買吧。

褪色者決定買下這本奇葩標題黨的璃月離職小故事,然後她隨手在另外一個箱子裡摸了一下,撈起了一本厚重的作品。

這是一本來自稻妻“八重堂”的輕作品。

書名是《重生之我是八重宮司:開局與塔尼斯特簽訂主♀仆協議~》

褪色者:……

什麼玩意兒?塔尼斯特哪裡得罪你了嗎作者!這無緣無故就撲麵而來的惡意又是什麼原因啊?

這家夥一邊唾棄著這個該死的稻妻作者的莫名其妙,一邊簡單地翻閱了一下此書,發現這個稻妻人大概真的是塔尼斯特的黑子——以至於倒黴的“塔尼斯特”一直在本文裡負責扮演各種窮凶極惡但又喜劇橫生的反派角色。

最後本書的結局是,“塔尼斯特”給那位重生後的宮司主角來了個“土下座”的標準道歉儀式,然後淚汪汪地說什麼“對不起,我知錯了,不敢再跟您對著乾了”“小人願意這輩子給宮司大人當牛做馬”之類的屁話。

“什麼垃圾?”褪色者忍不住怒斥,“根本就是人物OOC了吧!”(注:OutOfCharacter的縮寫,指人設崩壞)

雖然時至今日,她還是不覺得自己就是所謂的【異風·塔尼斯特】,但是畢竟過去這段時間不少人都這樣說,搞得阿褪對於這位老塔也頗有好感……如今看了這麼一本黑子作品,不生氣才怪。

此時銷售員小陳抱著一個商品箱子走過來,十分驚訝地看著褪色者

對著一本輕罵罵咧咧。

他瞄了一眼這名,立刻明白了是哪一本,於是立刻加入了罵人隊伍去。主要是小陳也隻是商會的普通員工,在商品售賣方麵做不了主。

褪色者僅僅隻是個與老塔沾點邊的類似之人,小陳卻是貨真價實的“變革信徒”,麵對這麼一本黑子作品,沒有寄刀片給稻妻八重堂已經很克製了。

兩個人同仇敵愾地狂噴了一會兒垃圾,頓時覺得惺惺相惜極了。最後褪色者以成本價再加上9折的折扣,買走了倉庫裡的兩大箱書籍。

這些厚重的書籍,稍晚些時候會有專門的商會工人幫忙搬運到褪色者下榻的旅館裡。

這些書來自各國文學界,有須彌的學術大部頭著作,也有璃月的武俠作品,還有稻妻的一些輕(不是黑子作品)……褪色者對於當前的文學行業還是比較好奇的,她想要看看如今市麵上流行怎樣的文學作品。

懷裡扛著留影機和膠卷,褪色者步履輕鬆地重新出門了。

這老古董相機的使用辦法並不困難,看過使用說明書的阿褪很快就學會了基礎攝影的方法,但至於後續的光影啊、線條啊、構圖啊這些高級攝影技巧就需要慢慢來磨煉了。

此時正值中午,褪色者本來想找金發美少女熒蹭頓飯或者哪個冤大頭來包養一下自己,但在想起自己是個能夠揮舞著金庫砸死人的富婆後,阿褪又立刻釋然了!

沒人請吃飯就沒人請吧。

誰讓熒最近成為了“提瓦特冒險家協會-蒙德分會”的注冊會員,天天為了那點賞金,帶著派蒙上山下海。

雖然褪色者也勸她不要那麼累,自己當前的神廟積蓄完全可以養活隊伍裡的大家……不過熒是個自立自強的好女孩兒!她表示就喜歡當倉鼠囤積物資、一點點發財的感覺!

既然如此,褪色者隻好把原本打算送給熒關於廟宇裡那千百年來積累下來超過三十萬原石的事情咽回肚子裡了。

唉,小夥伴那麼自立自強,那麼人美心善,自己怎麼能用區區金錢來腐蝕對方的心靈呢!

走開,你們這些該死的原石和摩拉!

至於其它朋友也各有各的事情要忙:溫迪跑去跟特瓦林玩耍去了,琴團長繼續給騎士團和蒙德人民當保姆,安柏天天在清剿城外的丘丘人營地,迪盧克老爺忙著與外麵進來的商會恢複生意和訂單……

大家都很忙誒!

於是,閒得無聊的褪色者再次過上了遊手好閒、四處摸魚的生活。

不過她並不討厭這種退休養老一樣的生活……總感覺自己在心底渴望這種無所事事的愉快日子,似乎已經很久了。

在一路四處拍攝蒙德風土人情的過程,褪色者不知不覺中出了城,沿著城外的湖邊一路步行,很快遇到了一個釣魚佬。

褪色者在旁邊默默地眼瞅了這個戴著草帽的小夥子老半天,發現他一條都沒釣到,因此忍不住詢問:“你怎麼釣不到魚啊?”

釣魚佬頓時急了,說什麼“我享受的

不是結果,

是過程”“釣魚的事情為什麼要那麼功利”之類難懂的話語。

在一番攀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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