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色者也知道了這個草帽小哥的名字是“楠塔克”,是“蒙德釣魚協會”的負責人之一。目前還寫了一本關於所謂的深海漆黑巨鯨的故事,但尚未出版。

雖然這位海洋作家十分驕傲的樣子,但是褪色者還是忍不住質疑:“你就是釣魚協會負責人之一?真的嗎?”

就這?就這水平?一個小時也沒有一條魚的水平??

被懷疑釣魚水平的楠塔克勃然大怒,把手裡魚鉤空空如也的魚竿硬塞給她:“你那麼能的話,就自己來試一下啊!”

“那你教我啊!我以前又沒有釣過!”褪色者同樣不服輸,非常好勝地回答道。

楠塔克沒好氣地隨便教導了褪色者幾句,包括魚竿的選擇、魚餌的類型、如同判斷魚窩裡有什麼魚出沒之類的釣魚基礎常識。

通過了五分鐘的學習,褪色者已經完全掌握了釣魚技巧!

然後,讓楠塔克目瞪口呆的事情發生了——隨著褪色者掛上魚餌,甩鉤,觀察浮標,提杆,收線……沒過十五分鐘,桶裡就裝滿了大大小小的鮮活魚兒!

楠塔克強撐著掛不住的麵子,解釋說:“我們一般不抓小魚,隻釣大魚……這是為了蒙德水域生物的可持續發展!”

褪色者從善如流:“可以,那我就把小魚放生了。”

少了一半魚兒的桶瞬間安靜了不少,但隨著褪色者瘋狂的釣魚,幾乎每一尾魚都比前麵的更大、更鮮活。

最終,在楠塔克瞳孔地震中,心滿意足的褪色者甩了甩手,用完了最後一份魚餌。身旁的桶裡也裝滿了遊來遊去的鮮活大魚。

“看起來,釣魚也不是很難嘛!所以我說你們蒙德釣魚協會的水平是不是真的不太合格……”

啊啊啊啊你是哪來的歐皇海豹?!

釣魚佬楠塔克幾乎要掉眼淚,這是什麼運氣,怎麼會有人一杆子下去就釣到魚?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就在釣魚佬陷入人生自我懷疑之際,褪色者看了一眼正在發呆的這貨,大方地說:“我幫你釣了那麼多魚,你要怎麼報答我?”

“幫、幫我?”

“我的時間非常寶貴啊。現在留下來幫你釣了一個小時的魚,已經是很給你麵子了,楠塔克先生。”褪色者嚴肅地說,“難道,你想耍賴不成?”

楠塔克終於回神,艱難地擠出了一個比哭還醜的笑臉:“你……大佬你想要什麼樣的報答?”

沒辦法,這位阿褪小姐的釣魚之力真是恐怖如斯,楠塔克雖然心裡非常羨慕嫉妒這家夥,但依舊眼巴巴地想要湊過去分一點大佬身上的釣魚好運。

現在正是跟大佬套近乎、刷好感的大好機會!

褪色者掂量了一下手裡的魚竿:“這舊魚竿我用的手感不錯。楠塔克,你看……”

“啊!可這是我父親留給我的遺產。”楠塔克略顯失落地說,“在我五歲那年

,他海釣時被一頭大魚拖進了海裡,然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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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這樣了怎麼還能成為一個釣魚佬?

“請節哀。”

“沒事,這麼多年了,我都習慣了……但蒙德釣魚協會裡有一根全新的魚竿!這是我們這兒的一位詩人設計的。”

“這根魚竿碧瑩通透,使用了風車葉的造型來設計漁輪,使其頗有一種‘與風纏綿’的浪漫意味在其中。”

楠塔克說到這裡,試探著問:“我可以免費贈送給您這根魚竿。但也希望阿褪小姐您能加入我們‘蒙德釣魚協會’,作為釣魚同好者,一起為了蒙德釣魚事業發光發熱!”

褪色者一尋思,白嫖這種事誰不喜歡?

當即就“好啊好啊”的辦理了入會手續,正式成為了提瓦特大陸上的一個注冊釣魚佬!

當天下午,褪色者扛著自己的新魚竿“風纏”,提著裝有魚餌飼料的小桶,手臂裡夾著一本新買的書,胸口掛著留影機,如同每一個采風遊玩的釣魚佬那樣找了一處僻靜但風景美麗的河邊開始垂釣。

由於總是能釣到魚,玩膩了的褪色者很快就開始走神……她開始認真手裡這本《論提瓦特大陸的史萊姆繁衍史和猜想》的須彌學術作品。

這本書的作者認為,史萊姆雖然是魔物,但同時也是一種元素生物。至今難以進行人工繁殖和大規模培育,隻會在野外大量出現。隻要大陸上的元素力沒有消失,史萊姆這個族群的玩意兒就不會消失……

褪色者越看越困,眼皮子打架,最後把書往臉上一蓋,躺在樹下睡著了。

恍惚間,她聽見身邊有人走動,那腳步聲輕柔,如同貓的軟足肉墊踩在地麵上一般毫無動靜——但這並不能瞞過褪色者的耳朵。

通過迷迷糊糊的聽力判斷,褪色者判斷出這人是……熒!

嘿嘿,想在我睡覺的時候嚇唬我?少女啊,再等一百年吧!

這麼想著,臉上蓋著書籍、貌似沉睡的褪色者伸手一捉,精準地握住了身旁那人的腳脖子,甚至還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對方的皮膚。

真是盈盈一握的細暖肢體啊……

“熒”似乎被嚇了一跳,然後就看見褪色者一邊把書從自己臉上拿下來,一邊古怪地笑著,說著姐妹間愛說的騷話:“小美人兒,快來一起快活呀~”

結果,褪色者沒看見熒和派蒙,隻看見了一個被自己捉住了小腿、身穿黑色長袍但披散著金色長發的尷尬神情美少年。

褪色者:你誰?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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