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溫存了一會兒後,謝千鈞終於將阿壤給塞進了浴桶裡,“乖乖坐著,我幫你洗。”
“哦。”阿壤坐在浴桶裡乖乖地回答,然而那一雙亂轉的眼睛卻泄露了他內心的想法。
知道阿壤可能是太興奮,謝千鈞歎氣,拿著一塊布巾,蘸水後慢慢擦拭。阿壤趴在浴桶的邊緣上,“哥哥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不。”謝千鈞拒絕,“要是和你一起洗,大約是永遠也洗不完的。”
***
折騰了好一陣,將阿壤和自己都清理乾淨後,謝千鈞終於能細細地詢問之前發生的事情了。
“阿壤,你還能記得為你引路那人的相貌嗎?”
阿壤點頭,“倒是能記得,哥哥要做什麼?”
做什麼?
自然是要上門去討債啊。
阿壤在太虛仙宗內被人帶去了不知名的地方,無論如何,這都是太虛仙宗的失職。
雖然最後也沒有出什麼大事兒,但是……若是當初謝千鈞並沒有及時趕到呢?
隻要一想到某種後果,謝千鈞就覺得胸口一股子的鬱氣幾乎壓抑不住。
再者說,謝千鈞交好的隻是太虛仙宗的太上長老於風川,可不是整個太虛仙宗。
若是此次太虛仙宗不給個說法的話……嗬嗬。
謝千鈞在心裡冷笑兩聲,不讓那背後之人扒一層皮他就不姓謝!
***
聽聞謝千鈞前來拜訪的消息的時候,於風川正在和太虛仙宗內其他的幾位太上長老扯皮。
“謝小友?”於風川嘴角翹起,瞥了其餘幾位太上長老一眼,果然從那幾人的眼裡看到了陰鬱之色。
“快請!”謝千鈞這一次的拜訪,很顯然直接改變了當前僵持的局勢。因為不管是誰,都不能不考慮一位頂級煉丹師的想法。
其餘的幾位太上長老彼此對視了一眼,都明白,這一次的交鋒中,自己的這一脈,大概是很難得到太多的好處了。
然而……
若是可以用這些好處換取一位頂級煉丹師的友誼,卻也絕對不虧。
隻是,現實總是讓人無奈,謝千鈞過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於風川發難。
“於風川。”謝千鈞直接將一張畫像拍到了於風川的胸前,“這個人你認識嗎?”
於風川一臉懵逼的將那畫像扯了下來,看完後還嫌棄地一扔,“太醜了,不認識。”
謝千鈞的視線在周圍幾人身上轉了一圈兒,見他們一副“你們先忙”的態度,便微微頷首,又接著和於風川發難,“你確定你不認識?”
“當然!”於風川信誓旦旦。
“昨日阿壤過來尋你,但是被人引去了這個女人所在的地方。”謝千鈞的聲音裡帶著一絲冷意,“我想,你需要給我一個解釋。”
聽到這裡,於風川的神色也漸漸凝重了起來,“小謝小友可還記得那引路之人的相貌?”
不等阿壤答話,謝千鈞已經又扔過去了一張畫像。
感謝曾經的美人圖任務,讓謝千鈞這個完全沒學過畫畫的人也能畫出惟妙惟肖的人像來。
於風川看了一眼後,便隨手將那畫像交給了其他的長老,“你們可曾見過?”
雖然於風川的語氣讓人很是不滿,但其餘幾位太上長老還是忍了下去,一一看過之後,都確認,自己不曾見過這個引路的童子,甚至連那個魅惑的女人也不曾見過。
“這人,看起來不似我太虛仙宗之人。”最後開口的是太虛仙宗的宗主徐修聲。
徐修聲看起來是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人,但實際上,他已經近乎千歲了,擔任宗主一位也已經近乎百年。
他看著謝千鈞道,“此事,我太虛仙宗必然會給謝小友一個交代。”
謝千鈞雖然不清楚此人究竟是誰,但是看他通身的氣度,以及能夠站在於風川的上首來看,心裡也隱約猜到了一點兒。
他隻是想給阿壤討回來一個說法,也並不想徹底和太虛仙宗鬨翻,既然這人已經如此說了……
謝千鈞又看了於風川一眼,“既如此,那我便信你一回,隻是,還請給一個時限。”
“十日之內。”徐修聲道,“必然會給小友一個答複。”
謝千鈞側頭看向了阿壤,“阿壤,你覺得如何?”
阿壤眨了眨眼睛,“如果我能給你那個女人的具體地址,你能儘快調查清楚嗎?”
徐修聲愣了一下,但他旋即反應了過來,“若是如此,三日後,便可給予小友答複!”
“我之前在她那裡留下了一枚種子,現在正好能用上。”阿壤閉上眼睛感受了一下,然後直接指著一個方向道,“就是那裡,大約……三百丈。”
幾人順著那個方向看過去,在心裡估算了一下距離之後,麵上都露出了詫異的模樣。
因為那一處……正是宗主徐修聲的住處。
作者有話要說:字數有些少,我梳理了一下劇情,放心,明天就會肥肥的了~麼啾!
昨天發表的時候一卡,我的小紅花沒了……傷心……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