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被綁架的警視總監5(2 / 2)

[莫名快樂,現在“酒廠”純度高了,反過來的純度全部變低了……]

[等等!景光的意思是存在兩個酒廠?他們一直在“組織”、“我們”之間來回切換,我都要搞暈了。]

[我的理解是,這個世界的紅方和組織勾結在一起,根都是爛的。所以衍生出了一個新的組織,也就是“酒廠”。景光和透子他們,有可能是在臥底的過程中發現這一點,然後加入“酒廠”。久川悠大概率是這個“酒廠”的HR,因為之前很多案件都有他穿插其中。]

[嘶——所以這個世界的“酒廠”是臥底聯盟?(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

[emm感覺是紅方無可救藥,所以隻能另立門戶吧?]

[最開始“酒廠”的成員應該是久川悠,景光和透子是在臥底期間進去的,琴酒應該也是。等等!所以琴酒是哪裡的臥底?我就說這邊的琴酒看上去威脅性削弱了,原來他也是老鼠啊哈哈哈哈!]

[以一種全新的認知去看透子之前和久川悠的交談,完全不一樣啊。]

[景光應該是當年被救走的時候就加入酒廠了。你們沒發現嗎?最開始私闖民宅的時候,隻有景光沒有進去啊……]

[焯!細思極恐,原來那麼早就……所以這個世界的全員,並不是一出場就是黑方,他們是在各種案件當中受到招攬,逐漸加入“酒廠”的?]

[正解!鬆田應該是在東大爆炸案的時候加入酒廠的吧?最開始他不認識久川悠,還差點私闖民宅,但久川老偷摸給他遞情報,追查到最後,通過東大爆炸案知道了久川的身份……等等!咖啡廳見麵,鬆田和久川、琴酒、透子坐在一起,天哪!那就是他正式加入酒廠的標誌嗎?]

[園子和小蘭,應該是在神戶老師墜樓的案子裡麵吧?那個案子我就覺得小蘭會受到影響。]

[難怪連名字都叫“酒廠”,原本以為是製作組的彩蛋,現在想起來,是“酒廠”對這個世界的組織的嘲諷吧?]

[srds我感覺這個景光和之前出現的景光完全不一樣啊?氣質什麼都不一樣……感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這不是更加證明景光的演技很強嗎?無論是善良正義的警察,還是蟄伏多年的臥底都演得超級像啊?]

[兩個都是本色出演吧?原著景光是臥底,實力本身就很強,現在黑化之後無所顧忌,就更強了啊?]

[所以景光現在是在拉赤井入夥?!]

[赤井黑化倒計時?阿卡伊的眼角下麵為什麼多出來一條傷疤啊?這個世界的明美也已經死掉了嗎?]

【宿主,就是這樣。[黑方-諸伏景光]的反轉指數達到100%,徹底解鎖對應卡牌。同時,黑方琴酒、貝爾摩德、毛利蘭、鈴木園子、鬆田陣平卡牌,因為被視為“酒廠”的正式員工,所以全都在大幅度解鎖,估計隻差最後露個麵了。】

久川悠點開係統界麵,如願以償地看到,某個愛搞破壞反向衝刺的黑毛混蛋,借著景光遞過來的梯子,一路攀升、收獲了90%的反轉指數。

鬆田陣平的反轉指數,已經遠遠壓在萩原的上麵了。

如果不是同事的幫襯,想要靠這個家夥自己解鎖,還不知道要等多久。

這個“酒廠”劇本,也一起解釋清楚了紅琴身上莫名其妙的溫柔摸魚屬性,終於把一直被冷藏的黑琴的反轉指數往上提了一點。

一切進展都很順利。

接下來隻需要由他和這個世界的組織接洽,完成最後一場戲,“酒廠”的位置就徹底立住了,屆時,所有角色的言行都能夠得到很好的解釋。

紅方角色的表現,可以全部被當做是演技,又或者是還沒有完全加入“酒廠”。還沒有“加入”酒廠的角色,隻需要單獨接觸,挨個讓他們“加入”酒廠就可以了。

局麵已經被完全打開了。

總的來說,真不愧是諸伏景光。

·

經過了將近十個多小時的車程,黑色保時捷終於停在一棟獨棟彆墅門前。

整棟彆墅坐落在荒僻小鎮的邊沿,看上去荒無人煙,但室內燈火通明。

“這棟彆墅上上下下全是監控,從離開車輛開始,就得進入狀態了。”

久川悠乜了一眼彆墅正門上方、那個碩大的監控攝像頭,有些不耐地草草提醒了一句。

“所有到手的情報,我都已經給你們了。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他猛地閉上雙眼,“咚”的一聲栽倒在後座上,一動不動開始裝暈。

“……是裝暈,不是裝死。”

副駕駛座上的貝爾摩德回過頭,欲言又止,止又欲言,頓了良久還是沒憋住,吐槽了一句。

“BOSS,你其實可以呼吸的。”

後者僵了一下,胸膛才開始起伏。

琴酒打開後側的門,預備將裝暈的久川悠扶出來。

但他才剛把久川悠從椅子上拉起來,後者無處安放的雙手,就在半空中畫了個圈,局促地縮到身前。

“這個——”

貝爾摩德皺了皺眉,望著對方自由活動的雙手,欲言又止。

“這樣不好吧?綁架的話,哪有讓人的雙手自由活動的?”

“要不用這個吧?”

她的視線在車內逡巡了一遍,忽然亮了一下,從角落裡摸出一副銀亮的手銬,遞給了琴酒。

她的臉上還掛著促狹的笑意,語帶挑釁。

“說起來,‘你’的車上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啊?”

久川悠唰地睜開眼睛,瞪了一眼煽風點火的貝爾摩德,又下意識扭頭望向一眼琴酒,猛地閉上眼睛。

琴酒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地僵硬了一瞬。

如果看得仔細些,可以看出他的後槽牙緊緊咬在一起,腮邊凸起來一塊。

他麵無表情地接過手銬,輕車熟路地把久川悠的雙手銬在身前,又將手銬的鑰匙塞進久川悠的褲子口袋裡。

“有問題就自己解開。”

他再度把手伸出去,正準備把人扶——

“等一下!”

久川悠閉著眼睛,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開口:

“要不要把我的大衣脫掉?室內的溫度有點高,穿著襯衫就夠了,到時候熱了還沒辦法脫。”

“……”

琴酒頓了一下,側頭掃了一眼遠處大門口的監控攝像頭。

他們之前已經確認過,那個方向和角度拍不到車上的事情,但在這裡耽擱太久,多少會露出馬腳。

他先把手銬解開,配合著久川悠脫掉大衣、摘掉眼鏡,隨後又把手銬銬了回去。

“這下可以了嗎?”

“應該沒問題了,要化個妝嗎?他看上去一點都不憔悴……”

貝爾摩德有些意猶未儘地瞥了久川悠一眼,想要摸出粉撲的手蠢蠢欲動。

琴酒瞪了她一眼,直接上手把久川悠從車裡扶了出來。

他們抬頭望向前方的正門,眼角餘光掃過一旁的監控攝像頭。

好戲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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