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紅黑交換4(1 / 2)

[……?]

[《BOSS還在上學》]

[實錘了,琴酒百分百黑方,黑·赤井秀一已經在路上了,久川悠才是組織真BOSS(狗頭)]

[???]

[不然你能夠找到第二個還在上學的人嗎?]

[雖然但是,柯南也在上學,望你知。]

[啊,所以酒廠的BOSS是柯南?]

[不是吧!彆忘了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也在上學,年輕人,視線不要放的太窄!]

[OK,酒廠BOSS、鈴木財團大小姐、普普通通女高中生鈴木園子是吧?]

[如果是園子,經濟這塊已經徹底拿捏了。武力值方麵,前有空手道天花板、徒手接子彈、飛踢快過子彈的賽亞人京極真男友,後有全劇最強女高中生毛利蘭,武力也徹底拿捏了啊!智力方麵還有工藤啦,全部拿捏了。不愧是園子!]

[不愧是園子!]

[那照你們這麼說,少年偵探團全都在上學啊?!]

[好家夥……腦洞可以冷門,但不能邪門吧?]

[為什麼不可以?吉田步美其實是組織高層,在派係鬥爭中落敗後被迫吃下A藥,然後重新歸來……等等,整個組織該不會都是吃了A藥的人吧?]

[???]

[但我們說實話,現在BOSS嫌疑值最高的,還是久川悠吧?]

[確實,雖然大家都在說少年偵探團,但從可行性的角度來看,還是……]

[我不這樣認為啊,我覺得黑柯才是BOSS這種,也很帶感(?)]

[我覺得大家對於女性角色的刻板印象還是有點嚴重的,這邊實名推薦毛利蘭!(開個玩笑)]

[但從之前的表現,特彆是久川悠和琴酒的關係看,還得是久川悠啊,其他人最多隻能過個嘴癮,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

[嘛,確實……]

雖然中途出現了一係列插科打諢、以及跑偏的內容,但很不幸,到最後網友們真正懷疑的人還是久川悠本人。

如果要洗脫自身的嫌疑、重新解鎖卡牌,恐怕就隻能把BOSS的身份推給其他人了……

久川悠沉默著關掉了動漫界麵。

嚴格來說,現在確實是上課時間。

台上教授的聲音,成功營造出昏昏欲睡的氛圍當中。偌大的階梯教室,成為摸魚寶地。他坐在倒數第二排的最右側,借著牆角柱子的遮掩,持續關注著係統界麵。

負責提醒的係統直到剛剛都還沒有上線,久川悠也隻能始終保持界麵開啟、不錯過任何消息。眼下,製作組已經意識到他的目的,時間就是一切,如果有任何不利因素,他都必須第一時間把它掐滅在搖籃裡。

新一集的內容,致使背包裡的卡牌發生了劇烈波動。

[黑方-鬆田陣平]、[黑方-琴酒]兩張卡牌雙雙滿值、完全解鎖,成為他所擁有的第二、第三張完全解鎖卡牌。

[黑方-赤井秀一]卡牌反轉指數直飆95%。

但與此同時,[黑方-萩原研二]的反轉指數下跌到15%,直接打回原型。還有他自己的那張卡牌,反轉指數直飆-59%,再次回歸負數。

雖說風險投資有正有負真的再正常不過,但負到這種程度,是不是有些離譜了?

以往還有係統供他插科打諢,現在連係統都人間蒸發了。

·

甲板上的風呼嘯而至,連帶著手機另一側的聲音都不那麼分明。

琴酒又不太想要把手機湊到耳朵旁邊,費勁心神去分析裡麵到底在說些什麼。

他朝著站在他身後的伏特加扔過去一個眼神,後者十分自覺地退到三米之外,站在甲板唯一的入口處守衛。

手指滑向揚聲器,冷漠的機器音從電話裡傳出來。

“琴酒。”

“BOSS。”

手指捏著手機、放在距離耳朵二十厘米的位置。

琴酒靠在欄杆上,望著眼前濃鬱的黑暗,分神扮演一個好好下屬。

“你今天淩晨的時候,人在哪裡?”

電話那頭的機械音打從一開始,就帶著質疑的態度。

果然,朗姆那個家夥在試探不成、發現這個情報根本無法從他手上換來任何利益之後,索性直接找到BOSS那裡。

那家夥完完全全是個唯利是圖的商人,就像是一隻餓極了的禿鷲,一聞到肉味,就猛地撲上來——惡心透頂。

明明就是偽造出來的證據,那個家夥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突然這麼篤定?

琴酒壓下心底的鬱氣,裝作一無所知地認真解釋道:

“您問得是日本時間,還是美國這邊的時間?”

“日本。”

“如果是日本時間,換算到這裡,那個時候我正在和伏特加踩點,提前預判這次暗殺任務的目標,會在什麼時間點經過我們預設好的狙擊點。為了保證任務完成度,我們總共排演了A、B、C三種計劃。”

這是鐵證。

那個被成功解決掉的任務目標,以及一直跟在他身邊的伏特加,全都是證據。

電話另一頭的機械音停了下來,像是在確認什麼。

琴酒也不著急,他伸手搭在木質欄杆上,一下接著一下輕輕敲著,等待著對麵的人確認完畢。

片刻之後,那邊似乎也查到了對應的信息,改換了另一個話題——

“我有一個新的任務交給你。”

·

警視廳。

“得救了!終於下班了!鬆田,我們下班之後準備去美食街上吃點小吃,要一起嗎?”

隔壁的年輕警員格外熟稔地靠過來,伸出手正準備搭在鬆田的肩膀上。

後者極其靈巧地左腳蹬地,操縱著轉椅離開原本的位置,讓對方伸長的手臂茫然地落空。

“鬆田?”

問話的是一個濃眉大眼、身材健壯的青年警官,看年齡大概是近三十歲的年紀。

但不知道是不是長相過於老成的緣故,這家夥看上去格外滄桑(?)

總而言之,這個家夥自從來上班之後,就一直對他表現出莫名其妙的熟稔。

但鬆田陣平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認識過這個家夥。

他故作忙碌地整理著桌麵上的廢棄文檔,把廢紙疊來疊去,一邊隨意地拒絕道:

“抱歉,今天待會還有點事,沒辦法去。”

他的態度應該是出現了一點小問題,因為這個家夥在聽完他的話之後,臉上流露出一絲狐疑的神情。但這家夥太過粗神經,很快又自顧自地忽略過去,感慨道:

“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也有事,研二也有事,景光也有事。難得有了一些空閒的單身時光,唉……”

研二?

景光?

鬆田陣平愣了一下,腦海裡突然有些茫然。

這個家夥,竟然認識這麼多人嗎?

算了,隨便怎樣都無所謂。

反正這個幼稚的過家家扮演小遊戲,根本就不會持續多長時間。

等到事情結束之後,誰還記得誰是誰呢?

“喂!伊達,你今天不用著急回家啦?”

一個路過的警察聽見了他們的談話,笑嘻嘻地趴到那個濃眉大眼的警官身上,伸長胳膊打趣道。

“嘛,警視廳不是搬家了嗎?這邊離我家更近一點,所以下班之後節省出半小時的通勤時間,可以自己支配……”

趁著這位自來熟警官分神去和彆人交談的間隙,鬆田陣平一股腦把桌子上的廢棄文件塞進自己的包裡,裝作忙碌地起身離開。

走在滿是美食香氣的街道上,鬆田陣平接到了來自久川悠的電話——

“現在方便接電話嗎?”

鬆田捏著電話,朝四周看了一眼。

雖然就在警視廳樓下,但現下正值晚餐時間,小吃街上人潮湧動、人聲鼎沸,根本聽不見細碎的交談聲。

他把電話貼近耳側——

“方便。”

“扮演遊戲玩得怎麼樣?”

久川悠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調侃。

鬆田的額角皺了皺,蹦出一條青筋。

雖然被迫重新成為一名警察實在是有些窒息,但作為最終計劃的重要步驟,他也不是不能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