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
這已經不知道是喬淮玉第幾次砸東西了。
看著這些全是將喬靈初送走的奏折,他恨不得將這些成天隻知道享受的廢物給殺了。
讓他的初初去做質子,怎麼不將他們的兒子送去做質子?
要不是他剛繼位,朝廷外憂內患,他早就將那些人給殺了。
“皇上,要不要將三皇子叫來共商大事”某太監殷勤地道。
“怎麼?連你一個太監也要勸朕?”
“奴才不敢。奴才隻是擔心皇上。”
“來人,將這個妄議朝堂的奴才拖出去。”
治不了那些大臣,還治不了一個奴才?
喬淮玉這是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到一個太監身上,似乎隻有這樣,他才會好受一些。
“皇上,三皇子求見。”
“快宣。”喬淮玉有些激動。
這是喬靈初大傷初愈第一次來找他。
這些天受的氣,至少在此刻喬淮玉是煙消雲散了。
喬靈初穿著白錦玉袍,仙姿縹緲,也許因為還中著毒,所以他的臉色依舊蒼白得厲害,看著就讓人心疼。
“皇兄。”
“初初,你大病初愈,這些禮節就都免了。”
喬淮玉一把將對方的手拉住,順便占點小便宜。
“皇兄,我都知道了。”
喬靈初看著喬淮玉,眼中滿是傷痛。
“什麼知道了?”
“如果可以停止戰鬥,皇弟願意前往東嵐國做質子。”
“不可能。”
喬淮玉惱羞成怒,“到底是誰對你說的?是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太監,還是那些我行我素的老臣。是不是朕太仁慈了,讓他們一而再,再而三的亂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