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 司清2 親近她、討好她。(2 / 2)

所以,自然不會讓步。

況且這不也是司清本人希望的麼?

她翹起唇角:“不知道司律師為了跟我們時宜合作,能做到什麼地步呢?”

“師父,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小齊心中憤憤不平。

他師父的地位,彆人恨不得求著供著。

這時總倒好,說了兩次不沾酒,就跟沒聽見一樣,逼著師父喝酒!

沒想到時宜這麼大的集團,總裁竟然隻會這套落伍的酒桌文化。

司清側首睨他一眼,讓小齊禁了聲。

他清楚時淺渡的性子,有時候越是看人不願意,就越是想要把人逗弄一番。

不過,一旦對方拒絕到了三次,她也就不會再為難了。

還真是多虧了她這性子,才能照著他認為最好的計劃走。

重生之前,時淺渡就沒少逗弄他。

他一開始什麼都記不住,久而久之,慢慢適應了一些。

隻喝一點應該不會失態,也不會暴露自己的秘密。

這遭之後,還能以“失態”為由頭,再請她吃飯。

一來二去的,自然而然就拉近了距離。

搭在手背上輕輕磨搓的拇指頓住。

他思忖幾秒,抬頭看向時淺渡:“既然時總這麼說,我當然不會拂了您的麵子,隻是我酒品可能不太好,如果冒犯了時總,還希望您能見諒。”

“這是當然。”時淺渡聳聳肩膀,“不過我相信司律師這麼周到謹慎的人,不會做出冒犯的事。”

“師父……”

小齊的語調都變了一變。

又驚訝又委屈的。

嘿,虧他以前替師父擋過那麼多的酒。

感情師父不是不能喝酒,而是隻能跟特定的人喝酒,是吧?

“你今天先回去吧。”司清眼神一掃,“忙活一天了,正好回去休息,倒倒時差。”

“……”

得,更委屈了。

果然他就沒有喝好酒的命是吧?

虧他這麼為師父著想。

“彆呀,來都來了,不如一起喝一杯,然後再一起聊聊細節。”

時淺渡故作不知司清的“酒後失態”會有多失態,東道主一樣邀請小齊留下。

她從辦公室的酒櫃裡拿出一隻玻璃杯:“你說呢,司律師?”

這回換司清委屈了。

時淺渡看不出來,他是想跟她獨處麼?

還想趁著這個機會……

他麵色寒了一點兒,對小齊微斂了下眉頭:“萬一兩個人都喝醉了,明天的工作還做不做了?”

小齊“咕嚕”一聲,咽了下口水。

師父這不是要生氣了吧。

“好的師父,我知道了!”

他立馬起身,飛速把電腦裝回包裡,拖著行李箱就往外走。

“萬一有什麼事師父你給我打電話,再見時總!”

門被關上,腳步聲漸遠。

時淺渡低笑一聲,倒了兩杯酒,把酒杯遞給司清。

她眉梢微挑:“很期待這次能跟司律師合作。”

司清垂眼,看著在杯壁劃過的暗紅液體。

他微不可察地深吸了一口氣。

早就習慣了酒,隻喝一點,肯定不會出大亂子。

最多麼……

也就是跟她撒撒嬌。

他抬手,與時淺渡輕輕碰了個杯,聲音清脆。

“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時總。”

醉酒是他最大的弱點。

但他不介意把自己唯一的弱點展現在時淺渡麵前。

於是揚頭,淺淺地抿了一小口。

“時總,我酒量很差,您多擔待。”

微澀的紅酒下了肚,他趁著酒精還沒“入腦”,按了按太陽穴。

然而話音剛落,冷白的皮膚上就泛起了薄紅。

他昏昏沉沉地用手掌撐住發紅發燙的臉頰,看著時淺渡。

但沒說話,就那麼雲裡霧裡地看她。

偶爾輕輕眨巴兩下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

加上眼尾的紅,顯得十分眷戀。

“司律師這就醉了嗎?”時淺渡在他眼前晃晃手掌,“為什麼這麼盯著我看?”

“當然是……”喜歡你啊。

僅剩的一絲絲理智把秘密掩蓋了下去。

他閉了閉眼:“不能告訴時總。”

男人衣著得體,乾淨整潔。

修長的雙腿規規矩矩地擺著,背脊挺直,保持著較好的儀態。

嗓音也依然冷清,隻是帶著醉意,尾音上揚時像是撒嬌。

就跟貓咪用尾巴掃過手心一樣,慵懶又有點兒黏人。

“嗬,不能告訴我就算了,我不會強人所難。”

時淺渡伸手,輕撫上他的耳朵。

她笑說:“司律師醉酒了的樣子倒是可愛。”

男人沒有躲開,任憑她的指肚在耳朵上緩緩地磨搓,還一點點地趴到了桌上,把臉枕住自己交疊的胳膊,方便她的動作。

似是因為一句“可愛”而開心,唇角輕輕翹了一下。

他低聲嘟噥:“時總,我已經不是可以用可愛這個詞的年紀了。”

腦子裡迷迷糊糊地想——

喝醉了果然有用,時總誇他可愛了。

口是心非。

時淺渡無聲地笑,手指慢慢托起他的下巴。

拇指撫上溫軟的嘴唇,故意蹭了蹭。

在外人麵前生人勿近的清貴男人非但沒有避開,還動唇親了親她的手指。

動作輕微,並不冒犯,卻飽含情誼,像是在主動親近她、討好她。

漂亮的桃花眼一片迷蒙,浮著淡淡的水霧。

醉醺醺的,眼尾緋紅。

正當時淺渡想把人帶到自己懷裡時,司清卻突然往後縮了一點兒,跟她拉開了距離。

時淺渡挑眉,意外道:“怎麼突然躲開了?”

她靠在柔軟的沙發上,在他十分熟悉的環境裡衝他招了招手。

“快過來。”

“……”

男人性感的喉結滾了滾。

有那麼幾瞬,他似乎分不清這是過去還是現在。

他無數次在這間辦公室裡與時淺渡相見,偶爾還會做出點兒不該有的荒唐事。

桃花眼如坐雲霧地眯了半晌,才分辨出情況。

司清沒有上前,而是搖了搖頭。

“不行,男人不自愛,就像爛白菜。”他抿抿紅潤的嘴唇,嗓音低沉濕軟,有些撒嬌的意味,“我得矜持一點,不能讓你覺得我是隨便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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